1977,尖沙咀码头,维多利亚湾最狭窄处,对岸就是中环码头。
宋天耀正看着水中倒映的自己,脸上露出了有些不明意味的笑容。
剃着根根耸立的青皮发型,立体五官如刀刻般俊朗。
赤果的上半身布满流线型肌肉,结实得像钢桩铁柱一般。
前世的他完美执行多项任务,经历大小战斗数百次,精通搏击,暗杀,冷热武器,熟练驾驶各种空战武器......
立下大大小小战功无数。
所有人都认为宋天耀会成为和平年代的新一代领军人。
只可惜,谁也不知道的原因,宋天耀毅然退伍,后被击毙在长白山中,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没想到,会重生了七十年代的港岛。
此时,金钱帝国刚刚在廉政公署的打击下崩溃。
雷洛逃亡海外,没了压在头上的大山。
各大社团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内有14k、和胜和、潮州帮、洪兴四大江湖势力为了地盘针锋相对,但各个堂口之间又保持一种默契,没有打的太过火。
因为外部的湾岛竹联帮、四海帮虎视眈眈,时刻准备咬下一块肉。
更有内地来的大圈仔手段凶狠,到处勒索踢场,本地黑帮畏之如虎。
“呜呜~~”
一阵渡轮的轰鸣声打断了宋天耀的沉思。
“耀哥,船来了,开工了,慢了就没了。”
“耀哥,走了,等会筹佬又来催了。”
宋天耀点点头,“走吧。”
这是周泽和严华,一起从福利院出来的。
同住在屯门区的破烂寮屋里。
都在码头做苦力,也是练的一身腱子肉。
还有一批分布在各个码头。
都是靠这微薄的工钱活着。
说是福利院,其实也是饿不死的程度。
所以到了一定年纪的孩子,都会自己出来讨生活。
这些没有什么文化的孩子,码头的苦力工作就是他们的第一选择,日结不拖欠。
至于工厂,那是月结,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
......
周泽拿着三瓶橘子汽水,站在码头边,“耀哥,喝汽水,阿泽,你的。”
严华一口干了,鬼叫道,“爽啊。”
宋天耀接过玻璃瓶,指着码头对岸,“你们看,对面是什么。”
“中环码头啊。”
“耀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天耀拍了拍椅子,示意周泽坐下来,“那我问你们,这轮渡往返一次要多少钱。”
严华不解,“一次五元,往返十元呀。”
宋天耀右手往海里划拉一个圆,“两个码头距离不到三公里,来回一次只需十五分钟,收费一人十元,不谈维多利亚湾停着的其他渡轮,单单就一条小船,每日都赚过万,我问你们,咱们扛包一天累死累活才一百块,什么时候能攒下一万?”
不等俩人回答,宋天耀接着道,“做苦力?哪有做生意来钱快。”
“耀哥,可咱们没有船啊,想做生意也做不了。”
“对啊,耀哥,大华说的没错,一条船少说得有十万,这个生意,做不来。”
宋天耀没有回答,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笑着说道,“阿泽,大华,想不想赚大钱?想不想当大佬?想不想娶老婆?还是想扛一辈子的大包?”
“肯定是赚大钱,能当大佬,谁想扛包啊。”
“耀哥,你有办法?”
俩人眼前一亮,在福利院中宋天耀就是武力最高最有办法的那个,他们才心甘情愿叫大哥。
宋天耀喝了口橘子水,“做生意绕不开社团,也不能没有本钱,敢拼命不?”
“敢啊,反正就烂命一条。”
“耀哥,抢地盘吗?可咱们本来混在新义安,不跟大头李汇报下吗?”
在码头上讨生活的人基本都是混字头的,只是挂名的,就是为了不受欺负。
不像那些社团真正的打手,每个月不干活也可以拿钱。
外围成员就一样了,不仅没有钱拿,还得交会费。
甚至每天赚的苦力钱还得被社团拿走一部分。
但出了事,社团也会为你出头,这也算是一种保护费。
尖沙咀码头,属于潮州帮。
内又分为“新义安”、“福义安”、“义群”、“敬义”等几大分堂。
他们就是挂在新义安门下,属于外围成员蓝灯笼。
入会者必须先做3年蓝灯笼(临时工),经过老大的观察,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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