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死了自己的妻子,抛尸下水道,匕首藏进他的怀里,过了不久,他用带着妻子血液的匕首切了一个苹果,放进了嘴里。
因为谁做饭,谁洗碗,两人争执不休,因为丈夫喝酒不能开车,两人大打出手,原因很简单,妻子有驾照,但不敢开车,丈夫接着酒劲使劲的捶打妻子,妻子披着头发,两只手像铁爪一样抓在丈夫脸上。
路上很安静,车辆失控,丈夫撞在了路边的绿化带上,两人只是受点轻伤,并无大碍,丈夫打开门坐在路边,碎玻璃扎在他的脸上,流了血,而妻子依旧在骂他,骂他傻叉,骂他没爹没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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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搜寻线索时,最多的线索除了夫妻两人之间的琐事外,并没有重大发现,但丈夫还是被抓了,法庭上,律师问他为什么杀死自己的妻子,他只说了一句话:“她很烦。”
想必很多人都有苦恼,这种苦恼人人都有,一位女人在结婚之前突然消失,找到她时,她正在宾馆穿衣服,旁边站着一位男人,女人说:“闺蜜失恋了,我来陪他。”
一对夫妻结婚后,妻子生下一孩子,丈夫看着孩子感到怀疑,最后,他做了亲子鉴定,当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时候,妻子才说了真相,她一遍遍的道歉,丈夫不同意,他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可最终,丈夫换来这样一句话,妻子指着丈夫的脸,恶狠狠地说道:“我都道歉了,孩子不是你的,你至于这样吗?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像个男人一样?”
不知从何时起,婚检成了必修课,亲子鉴定,成了夫妻之间的保障。
一年冬天,鹅毛大雪纷飞,覆盖了偏远地区的村庄,而村庄里的一位母亲,正分娩难产,村里没有接生婆,母亲躺在床上,汗水打湿了被褥,一名小男孩站在母亲旁边,他安慰着母亲,稚嫩的小手被冻的干裂,冻裂的伤口流出了血,被冻的凝固。
窗户露出一个缝,小男孩堵住破解的窗缝,随着母亲的一声大叫,孩子出生了,母亲昏了过去,等到母亲醒来时,小男孩已经将弟弟包好,没错,母亲生了一个男孩,孩子的脸上起满了死皮,这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小男孩趴在弟弟旁边,看着弟弟:“好丑。”
“铜儿。”母亲叫着小男孩,小男孩名叫铜儿,年纪十岁,关于铜儿,他是个好孩子,和许多悲惨家庭一样,他没有父亲,从印象中,他只知道母亲,也许他也有点印象,父亲因为偷窃,被抓入狱,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穷,是每个角落最清楚的地方,铜儿没上过学,他不会写字,更不认识字,你问他你叫啥名,他知道他叫铜儿,但你问他怎么写,他会不说话,用尴尬的笑声掩盖你的问题。
母亲抱着孩子,孩子很听话,不哭不闹,铜儿也很听话,出门抱来一堆干草,放进火炉,试图让屋里更暖和一点,桌上的饭菜已经冻住,别说菜了,那一碗咸菜都是几个星期前的。
馒头冻的邦邦硬,铜儿认为这都能砸开核桃。
雪下的小了,铜儿打开门继续抱些柴火,地上的雪到了他的膝盖,等回屋时,双腿早已冻的发紫。
这一晚,时光飞逝,十年后的今天,铜儿已经二十岁了,弟弟小铜儿已经十岁多了,母亲在生下小铜儿一个月后死了,坐月子受凉,加上常年营养不良导致的疾病,能生下孩子,就算万幸,虽然小铜儿像赖皮的蜥蜴。
对了,铜儿与小铜儿虽然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但并不是一个父亲,即使这样,长大后的俩兄弟比同父同母的兄弟还要亲。
十年前,母亲做了寡妇,独自扶养铜儿长大,十年后,母亲在家种地,路过的商贩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是一个秋收,商贩从南方来到北方,路途遥远,又没有地图,来到这里的时候,遇见了铜儿的母亲。
这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他帮着母亲干活,搬东西,并且疏通旱厕,男人名叫魏青沿,他不是什么商贩,而是一名小偷,虽然包裹里是一些机械配件,不过是路上偷来的。
三个月后,母亲怀上了魏青沿的孩子,而魏青沿早已消失不见,不过魏青沿还算靠谱,他和铜儿玩的近,教铜儿怎么偷东西,怎么去结交朋友。
作为继父,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孩子出生了,母亲死了,十岁的铜儿带着一岁的小铜儿流浪,后来两个铜儿长大了,他们相互扶持,相互保护,虽然不是一个同母异父,但铜儿对小铜儿尽了哥哥的职责。
一家电脑房里,一位小伙子偷摸的蹲在角落,网管在那边,他在这边,扯了网线拿走了,随后换了五块钱,小伙子买了两个鸡蛋灌饼,一个他吃了,另一个弟弟吃了,这就是铜儿和小铜儿。
鸡蛋灌饼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是富足,有一次,铜儿让弟弟把风,他爬进一户人家,偷了一块手表和一张钞票,被邻居抓住后,暴打了一顿,铜儿的眼眶充血,靠在墙头,小铜儿看到哥哥被打,笑了起来,小铜儿一笑,像魔鬼一样,死皮紧贴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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