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八年!
太子朱标嫡妻常氏诞下一子。
同日病危,满朝御医寻救无果!
皇帝朱元璋着侍卫远走东海三仙山,求一线生机。
后杳无音讯。
此事最终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无人敢提!
...
洪武二十五年!
将冬未冬。
太子薨!
钟山已是萧索一片。
自朱标殡天已去七日。
七日间。
皇帝朱元璋怒斩御医不知凡几!
...
应天府!
一道身影敲开了国子监的大门,递上一封枯黄书信和烧饼模样的玉佩。
几经辗转,最终流于学宫祭酒宋讷手中。
这位年迈的从四品吓得当即起身!
越过皇宫重重宫墙,见到了仍旧沉浸在悲痛中的朱元璋。
国子监内!
朱赐端坐红木堂内,心中极为忐忑。
“也不知那破书信和假玉佩,到底能不能为我谋求一份生计啊!”
“早知道就不将玉佩交上去了,说不定还能兑换些银两呢!”
朱赐这般想着,心中越发没底了。
他和老黄头一路渡海而来,千山万水,吃尽了苦头!
临了!
老黄头还没看见应天府的城门就咽了气。
没辙。
他只好按照老黄头的嘱咐,带着信物小心翼翼的敲开了国子监的大门。
“哎!”
“也不知如今这个时间来国子监,是福是祸啊!”
“他朱允炆,应该就快被立为皇太孙了吧?”
朱赐心中想着,眉头一直没舒展开过!
没错!
他是后世之人。
一场意外醒来,却成了婴儿身!
十几年来,看着潮涨潮落。
终于有一日。
他和老黄头搭上了路过的商船,回了大明。
“老黄头临了给我说,我的身份极为尊贵显赫。”
“不过在弄清如今朝堂势力前,不能随便道出身份。”
“那我到底是谁?”
朱赐喃喃自语。
不过却是打心底里不相信老黄头的话。
若他真的身份显赫,至于被困在海外十数年而无人寻找?
而且那封几乎掉墨的书信和烧饼玉佩,怎么看怎么寒酸啊!
至于他如今为何寻到国子监来?
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入大明户籍!
妥妥的流民一个啊!
干什么都不行!
与此同时。
应天府素缟一片,恍若大雪漫城。
仿佛天地同悲!
皇宫外。
天子出行。
一个被无数太监、御林军簇拥着的老人换下龙袍,只以锦衣出行。
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仍旧挂着泪痕。
不过此刻眼底却有一抹浓浓期待与惊喜!
行至国子监外。
老人却突然止了众人。
走下龙椅,来到宋讷身旁。
满脸焦急道:
“你说,咱是不是不应该带着这么多人进去?!”
“万一吓到了娃怎么办!!!”
宋讷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躬身轻声道:
“陛下斟酌!”
“目前来人身份尚且不明!”
“且太子离世不久,确实不宜大张旗鼓!”
朱元璋压下心中波澜,连连点头。
这位以乞丐之身,拼出个九五至尊的皇帝...
此刻竟然浑身微颤,好似异常紧张一般!
“宋讷,你跟着我进去就行了,其他人留下!”
宋讷应了一声,牵头带路而去。
...
朱赐这会儿有些无所事事。
顺手抄起身旁的《九章算术》其中一节,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彼时大明算学纳入国子监之内。
不过却算不得显学,只能屈居一众学术末席!
“嗯!”
“这些算术水平的确不高啊,也就是个初高中水平啊!”
朱赐看得津津有味。
殊不知何时。
窗外。
朱元璋浑身巨震!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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