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一词,在柳轻狂心里,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复杂情感。
除了极少数被他珍藏的记忆值得去回味外,其余有关故乡的一切。
柳轻狂不愿也不回想,将所有昔日的过往埋葬在记忆深处。
柳轻狂从不认为自己有朝一日会回到这个有着不堪回首的地方,不过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一切的起始点。
窝在这个用比市价高出三倍所购买,屋龄超过三十年的破旧房子里。
这些日子柳轻狂几乎足不出户,除了购买生活用品外,过着比宅男还宅男的生活,把所有重心以及精神全部集中在对面屋子里。
对面是栋两层楼的平房,住着一家四口。
这户看似平凡的四口之家,在一个月前原本还只有三人,就在上个月初。
住在对面的夫妻收养一名父母双亡就读高中二年级少女,让这户原本只有三人的家庭晋升为四口之家。
柳轻狂随着少女的入住,开始监视起这户人家。
不过与其说是监视这户人家,倒不如说是注意这名刚历经父母双亡的少女。
隐藏在拉上窗帘后方的柳轻狂,不被人发现悄悄观察邻居一举一动。
耳边另一头合作伙伴唠叨声,不时从耳边电话传来。
“轻狂哥,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要回来?有很多委托等着你回来处理。”
“让他们找其他人办,我现在没空。你手下不是有很多人吗?不会派两个去处理一下。”
对面屋子里的一家四口用完晚餐,照惯例来到屋外院子乘凉分享这一天所发生的事。
这幕看似温馨情景看在暗中观察的柳轻狂眼中,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少女虽然被温馨的份围所包围,但她的心却隔起一道无形的墙,拒绝融入这种属于家庭的和乐。
之所以会这样,并非是这户收养的人家排斥少女或对她不够好,而是少女主观在她与现在的家人之间划下一条界线。
将彼此分隔开来,纵然对少女再好,少女也只会感谢,并不会他们当做真正的家人。
柳轻狂眼睛盯着院子里的少女,耳朵持续遭到伙伴不停唠叨。
“我那些属下的身手那能跟你相提并论,那些老客户们都轻很清楚你是最厉害的。”
“因此都指名要你出手。轻狂哥,到底何时要回来?”
“还真挑,有人帮忙他们把事情处里就好,还挑人选。”
柳轻狂都哝几句后对电话那头凤轻舞道:“不知道,至少要等我这边的事告一段落再说。”
前半生所赚的钱,已经足够柳轻狂无忧无虑逍遥过上十辈子。
钱对他而言已不在那么重要,除魔师的工作收入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之所以还继续工作。
不过是为了打发无聊空闲时间,如今有了少女的事得办,除魔的工作自然被柳轻狂抛诸脑后。
对面的屋子里的少女死去的母亲是柳轻狂幼年时的青梅竹马玩伴。
与她相处的一切,是极少数对故乡美好的回忆之一,对于柳情狂而言,她别具意义。
就算之后离开故乡把所有有关故乡的一切断绝,柳轻狂仍保持跟这名青梅竹马的玩伴的联系。
就在一个月前,柳轻狂突然接到她的死讯,在收到这个消息的瞬间,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失神愣住。
等到人回过神来,已在两夫妻葬礼的现场。
柳轻狂没有靠近,选择站在远处任凭不停下着的细雨淋湿。
向来对周遭人、事、物表现冷淡的柳轻狂,第一次内心有着如此纠结无法言语情绪。
即便用尽办法想让维持外表的洒脱,但是始终止不住内心涌现的悲伤,彷彿世界在这一刻随着她的死去而崩解分离。
下意识拒绝承认这个死讯,再怎么样也无法说服自己坦然面她的死讯。
葬礼结束后,处于茫然中的柳轻狂本打算要离开,好好沉淀自己的情绪。
不过却在葬礼过程中发现她遗留下一名就读高中二年级的女儿─纪雨晴。
外表有着青春活力的纪雨情这时外表显得憔悴,内心承受着丧失挚爱父母亲之痛的她,被受煎熬面露哀戚。
年幼纪雨晴有着与母亲年轻时极为相似的面孔,熟悉的脸庞把柳轻狂拉回过去,令他不自觉沉溺于过往回忆中。
往日的情景一幕幕在脑中上演,柳轻狂僵硬的脸上表情,随之柔和许多。
原本备受父母疼爱的少女,此时顿失依靠面临无家可归窘境,面对如此可怜情况。
亲戚中竟无一愿意负担起收养之责,纷纷以借口推拖,这让少女处境十分尴尬。
柳轻狂看见这情形,正当要跳出来表示愿意收养之时,少女母亲高中同学的好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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