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有做一个梦。
梦里我在虚无中,混沌下不知所以。
后来世界变大了,眼前流转过各种光怪陆离的事物,青草地上各种奇装异服的欣欣向荣,干涸沙漠中各种巨兽与不知名生物的成长衰败,细雨落叶下各种尸骸的满目苍夷,隆冬寒风后盖过白雪的毁灭光亮。
很奇异,但都不能伤我分毫,有人一直在拉着我前行,我并不足以看清他们的模样。
他们似乎很急,握着我的手似乎慢慢松开了。
无措的我只能更用力的试着拉住他们,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握不住。
直至他们越来越远,我掉了下去。
深渊与极光交替中,我还在无知的庆幸着鬼怪对我的视而不见。
我却怎么也落不到地面。
又是烈日灼灼的一天。
刚结束了一天工作。
到家后,许是玩游戏有些乏了,想着就去到阳台,坐在小板凳上看看身边胶盆内的鱼,外面的雨,路上匆匆的行人,此时夏松的心是宁静的,他喜欢这样的气氛,静静的坐着,看着外面的风景。
其实他也喜欢热闹的人群,只是相比于参与进去,会更喜欢待在旁边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静静的感受着那份热闹。
也许是在想着什么,也许就只是单纯的坐着在感受这难得的气氛。
“轰隆隆”
打雷了,雨下的更大了。
外面的雨声,车声,偶尔的闪电与雷声,房里电脑传出的综艺节目声,以及身边鱼缸与龟缸流水的声音,似乎十分自然的融合在了一起。
他又陷入了自己发呆的状态,神游物外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就一眨眼,天忽然就黑了,静,极其的寂静,仿佛突然掉入黑洞般,一开始以为是自身的低血糖发作而引起的错觉,紧闭会双眼,准备起身去拿颗糖。
“嗯?”
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身周的黑暗与寂静也依旧存在。
以前睡觉的时候也有过类似这种,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却怎么用力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的情况,
但这次的情况似乎比梦更虚幻,又更要真实,这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感觉。
紧接着就是无穷的眩晕感,不得已放松自身,似乎被这黑暗慢慢的吞噬了下去…
元历千年整,七月初一,夏国皇城,仁亲王府今日张灯结彩,一片忙碌,为迎接世子降生。
夏国先皇仅育有二子二女,皇长子泽琪元历960年生,次子仁琪元历964年生,仁王乃当今夏皇唯一胞弟,兄弟从小感情和睦,仁琪幼时便喜爱自由,不受拘束,时常溜出宫门,成年后更是喜爱游历天下,先皇贤明,又自知幼子品性,做事一向有分寸,加上长子从小显露帝皇之资,又心向自己弟弟,先皇便也随他去了。
元历996年开春之际,西北蛮族南下,往年分两股入侵夏商二国,今却不知为何独入夏境,而夏国东方也与周国边境偶有摩擦,加上前年国内几处旱灾未完全平定。内忧外患爆发,先皇病重,皇次子仁琪归来挂帅,平外患解内忧,军心民意一时无两。
元历998年冬至时分,皇次子仁琪平乱归来后一直卸甲居于宫内,直至先皇驾崩,太子泽琪继位,封皇弟仁琪为仁王,建仁王府。
次年仁王欲迎娶一宗门之女,夏皇初始极力反对,后不知何由依旧赐婚,同年九月仁亲王妃怀有身孕。
而此时的仁亲王府,最忙碌处当属亲王妃待产处,亲王背手立于门外庭院,四平八稳,眼神平静注视着产房门口,但背后紧握的双手却显示了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府中总管侍卫仆从丫鬟也各自在忙碌中翘首以盼。
元历千年整,盛夏之际,仁亲王世子降生,据传此子降生之时不哭不闹,现睡眼朦胧之态,犹如刚从娘胎睡醒。接生稳婆都大呼异事,亲王却不以为意,喜不自禁,仁亲王府好一段时间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随后两三年内,世子时常有惊人之举,从不见世子哭闹,倒是时常会望天发呆。不足月余之时便自己在试着爬行等,当时可把照顾的丫鬟给吓的,岁半前几乎不见世子嘴巴发出任何声响,一晚过后却语言已无大碍。
但府中丫鬟仆从开始还略觉惊异,后也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因世子虽异于常人,却十分懂事又讨人喜爱。
三年后,仁亲王府,后院池塘一三岁孩童正坐于亭台处看着池塘内游鱼出神,眼神中有不该出现于此年龄的忧郁之感。
“三年了,没想到真有穿越这么一说,但总感觉这里并不是地球,跟那世界的古代很像,却又完全不一样。”想着抬头望向天空。
“也有太阳,月亮。”复又低头深吸一口。“不过这日子还是过得舒服,这一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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