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春。
京城的大雪刚刚融化,正是寒冷的日子。
一辆通往京城大前门的胡同的公交车上。
坐在窗口的少年,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看看窗外。
这高中生活终于是结束了啊!
想想,这是来四合院世界的第一个年头了吧?
李国辉清晰的记得。
当年,正跟几个嫩模妹妹玩呢,但酒喝的有点多了。
身体一个没有支撑住,穿越了过来。
当时,他还清楚的记得。
刚到了四合院,还是比较懵逼的。
毕竟,满院子的禽兽,生活怕不是要困难死吧?
但是嘞。
他父母凑巧就在几年前送自己去了隔壁市的高中。
在他读书的时候,父母在轧钢厂又不小心的牺牲。
期间。
李国辉倒是回来了一次,操办父母事后的事情,跟大院的几个禽兽倒是没有打什么交道。
这次啊,他高中完成了学历,这才回来的。
“大前门车站到了,要下车的人赶快昂!”
“谁要下车,赶紧的了!”
售票员大声的吆喝,喊醒李国辉的思绪。
大前门,到了?
“我,麻烦停一下车!”
李国辉带着行李,吆喝一声,从公交车上下来。
哎呦。
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那叫一个舒服。
再看看这热闹的大街,捏糖人的,说书的,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热闹,亲切!
下车,稍作停留,到一个供销社买了一包烟出来。
点上一根,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而去。
这一条街都是大前门,是一个笼统的方向,朝着大前门往东走。
那都满是胡同口,左边一个四合院右边一个谁家的祖宅。
距离这边不算太远。
走了几步,李国辉就到了四合院。
唉。
他倒是不想住在这里,奈何啊,父母就给留了这么一间。
一套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走着正大门进去,在前院的第一个房子就是李国辉的家。
唉!
隔壁就是阎埠贵的家,刘海中的家在后院,还有一个易中海在靠近中院的那边。
得,距离那个老狐狸还是远点的好。
“嘿,这是....”
走在半道上,只听一声吆喝。
李国辉一看。
这不是正在摆弄花花草草的阎埠贵么?
“李..李国辉?”
看到李国辉的正面面貌之后,阎埠贵惊讶的喊出了声。
李国辉点头一笑,问了一声好:“叁大爷好,是我!”
“你不是在上学么?”
“回来了?”
李国辉一笑:“高中,三年嘛。”
“读完了!”
阎埠贵一拍脑门,笑呵呵道:“哎呦,你瞅瞅我这记性,都给忘记了!”
“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啊!”
李国辉点点头。
“不走了好啊,肯定是呆在咋们京城舒服吧?”
“那是的,别的地方还真呆不惯呢!”
“哈哈...”阎埠贵乐呵的点点头,然后道:“对了,那你这次回来,能进轧钢厂么?”
“当年,你可以进来着的么,这会进去晚不晚啊?”
提到这个事情,李国辉淡定的摇摇头。
“应该是不行了,那个名额谁知道现在有没有了!”
阎埠贵砸吧一下嘴。
“可惜了啊,那你这次的工作...”
“还没安排呢!”跺跺脚,指了指行李道:“那,叁大爷我就先不跟您说了。”
“我这边先回家看看。”
“成成,你先忙。”
等的李国辉走了,阎埠贵赶紧掀开自家的门帘,走了进去。
“唉唉,老婆子,李国辉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呗,怎么了?”
阎埠贵:“我问清楚了,这高中回来竟然没有给分工作好像是,现在保不准轧钢厂都不能进了呀!”
“哎呦,那可有点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
这边的李国辉也想了想阎埠贵说的事。
当年,父母刚刚殉职的时候,轧钢厂确实是给出了一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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