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金秋十月。
古老的京城,沐浴在金色夕阳中。
四合院的中院,大人小孩齐聚一堂,个个面有喜色地忙碌着。
贴上大红囍字,摆上桌椅,铺上红布,布置得是一片喜庆。
良辰吉日,贾家的婚宴,即将开始。
院里人声喧哗,旁边一间布置简陋的厢房里,却冷冷清清。
身材高瘦、容貌俊朗的年轻人,突然睁开眼,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竟然没死!”
叶野一苏醒过来,就下意识检查自己的身体,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依然完好,还活动自如。
“奇怪!”
叶野有点懵了。
他是个资深社畜,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京城过着九九六的幸福生活。
刚满三十岁,就攒够了买卫生间的钱,还顶着成功人士特有的地中海发型,领先许多同龄人。
这晚,他跟往常一样精神抖擞加班到凌晨三点半。
回家路上,一辆闯红灯的红色跑车极速闪现,以突破音障的速度把他撞飞。
天旋地转中,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失去意识前,时间变得漫长,他回忆了自己孤独而漫长的一生。
命运是如此不公。
人生三大悲剧:毕业失去双亲,三十还是单身,百万存款飞升。
他全遇上了!
看着那辆车牌尾号888的法拉利,一路咆哮着扬长而去。
他想起自己多年省吃俭用攒下,用来付首期的巨额存款,不甘地怒吼:
“草泥马!”
可谁敢想,被撞成肉泥的他,居然又手脚健全活过来了!
只是手脚却变得纤细了许多。
“到底什么个情况?我瘦了这么多?”
确定自己完全没事后,叶野带着死而复生的喜悦心情,环顾周围。
足有六十多平的大厢房,破旧的玻璃窗,古香古色的双开木门。
屋里仅有一床,一柜,一凳,都是摇摇欲散架的破烂。
“这也不是病房啊!”
叶野一看就知道,这房子多半是某个四合院的一部分。
“莫非撞我的那个孙子,回头把我藏在这里,还请名医治好了我?”
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扮,一套蓝色的棉布工装,脚上一双破烂的解放鞋。
叶野一头雾水,总觉得哪里不对。
突然,一股不属于他的庞大记忆,在脑海中涌现。
“我滴妈耶!我竟然是穿越了!”
叶野惊呆了。
本世记忆提示,这里是情满四合院世界!
原主也叫叶野,生在战争年代,从小就是个孤儿,在街头流浪长大。
几个月前。
居委会的人突然找到他,说经过排查,确认他的父母都是烈士。
当场给了他一个烈属的身份,安排他进红星轧钢厂,成了一名钳工学徒。
而住房,就分配在四合院的中院。
这间西厢房很大,足有六十五平方,和一大爷住的那间东厢房一样大。
相当于是享受到了八级工的待遇。
但他一个孤儿,比那些家里七八口人的家庭住得还宽敞,自然招人嫉妒。
何况他以前是个脏兮兮的乞丐,睡城墙根、躺垃圾堆的流浪儿。
周围的人,谁不认得他?谁会看得起他?
所以他一搬进来,就受到了满院禽兽的歧视和排挤。
更倒霉的是,这间厢房,就在贾家的隔壁。
近水楼台先得月。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那是天天寻滋闹事,辱骂不断,就想把他赶走,占了他的房子。
连住在后院的许大茂,每次被傻柱殴打后,也必来欺负他泄愤。
其他住户看他势单力薄,无人撑腰,也是冷眼相对。
更过分的是。
他刚搬来时,这屋里还有许多精美的古董家具,后来不知被谁踹开门直接搬走了。
现在屋里这几件破烂家具,还是他去外面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真是窝囊啊!”
不止如此,每次被人欺负,原主都不敢吱声。
就是被人拳打脚踢,他也是咬牙忍着,不敢反抗。
主要是他从小流浪街头,乞讨度日,与狗争食,见人就唯唯诺诺,被人欺辱殴打更是家常便饭。
他早习惯了。
一天不被人打几拳,皮肤还会发痒。
再说他从小食不果腹,衣不遮体,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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