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一直在下,就从来没有停过。
喽,你这个月的工资总共3500元。
身为大学生的张焕在网吧加班加点的干活一个月也只拿到微薄的薪水。
有比这更让人心累的是出门没有带伞,雨水噼里叭啦的打身上。
裤腿什么的全都湿了,湿掉的背心紧紧贴着身体。
叮铃铃——
电话接通。
喂,爸最近怎么样?
“嗨,你爸有什么事,身体硬浪着了。”
“倒是小焕啊,最近生活费够不够啊?”
哈哈,张焕爽朗的笑了两声吹嘘道。
今天出去玩,三块钱抽奖,运气好得了五千块大奖够我生活两个多月了。
哈哈,这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那行吧,那爸爸就不打扰你学习,爸爸先挂了还要照顾你妈呢。”
嗯嗯嗯……好好。爸,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嘟嘟嘟……
挂断电话,张焕一个人向学校走去。
天气阴沉沉的一点也没有要开晴的意思。
说真的,突如其来的委屈,连笑都带着僵。
咚咚咚,突然一个小皮球滚到张焕的脚边;我的小皮球哈哈,有一个孩蹒跚着步伐从马路那边追着小皮球跑过来。
嘟——!嘟——!
大货车的号声奏响,一辆大货车呼啸而来。
说真的,我并不想管闲事的。
可,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这双腿。
看着货车上的鲜血和四肢扭曲的尸体,张焕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死了。
张焕轻飘飘的站在公交车外面,虚幻的身影随风摇曳,一双无奈的眼睛不断向四周张望着。
四周是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看热闹的路人,还有一个抱着皮球大声哭泣的小女孩。
几秒前,为了救小女孩整个人被活生生的扎进了货车轮胎里。
医护人员确定伤者死亡了之后正在想办法把他往下抠。
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场面像是在窗帘上打死了一只蚊子,清理不干净还要骂两句的那种。
一阵风,一阵恍惚!
光怪陆离的扰乱着耳朵。
“哎哎哎,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
“买大还是买小。”
赢了!张焕赢了三贯钱,三贯……!
……
张焕一身酒气,脑袋晕沉沉的走出堵坊。
迎面撞上找他的刘媒婆——
刘媒婆扒拉着嘴。
“那边都已经说好了,那姑娘可水灵了,就要聘礼了……”
……
大抵两天后——
一顶破破烂烂的土坯房在夜晚的风雨中摇摆,一位穿着破粗布,一脸黄泥臭气熏天的年轻人浑浑噩噩的蜷缩在铺着稻草的床上,就这样的地方也叫房子吧。
屋外下着雨,一滴雨水透过房顶的茅草,然后毫无征兆的落到脑门子上。
那个人在惊梦中坐醒。
“穿,穿越了?”
张焕脑袋晕晕沉沉像是蒙上了一层猪油浆,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一股脑儿的涌进脑海。
张焕长长的舒一口气缓过来好一阵子,张焕看向四周,这穷苦的生活和这无比简陋的土坯房让人有些大跌眼镜。
“不行,我要举报作者要求重新穿越一次。”
这种临时搭建不过几年的土坯房,四角的柱子都在被蛀虫啃食,地上摆着一个三脚火盆、长满霉菌的铁锅、脏兮兮的碗、一个满是污渍的柜子……
这床?
四块稍微高一点的石头上垫着一块木板然后铺上稻草,也算是个床了。
消化好原主的记忆,张焕哭笑不得的坐到床上,感情原主年前因为赌博把他老爹临走前给他置办的婚房给抵押了出去。
还是个刚开蒙有两年的读书人,前些天因为赌博逛青楼被学堂里的苏夫子给退了。
他的几年前父母说是去江南下商,之后也就下落不明了。
原主家里就算是这样了,名声都已经烂臭了,这坎坎闻名了四案村。
他前世的时候是个大学生,毕业打算去警队实习的。
这长在红旗的一个大好青年,一朝穿越,来了个天崩开局。
估计是原主假酒喝多了在这雨夜里冻死,才让他穿越的……
最让张焕无语的是原主自命清高的当做读书人,跟他人说话是满嘴的自己都听不懂之乎者也;唉,翻版的孔乙己,村里逢人见他就叫一声张大官人。
见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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