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无法被杀死”
“能对付鬼的只有鬼”
“洞察鬼的规律”
“逃出去”
“找···”
“···到···”
“我”
陌生的声音回荡着,
“这是在哪儿……”
陈双义缓缓的摸索着,目视之处尽是无边无尽的黑暗,耳边又传来阵阵私语,沙哑诡异,瘆人心神,不似常人所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恶鬼在耳边呢喃。
随着‘我’字落下,四周的黑暗开始流动起来,是的,陈双义能感受到黑暗在冲着他汇聚。彻骨的冰寒将他完全包裹进去,四肢躯体逐渐僵硬,来自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让他明白,不逃出这片黑暗,他真的会死!
······
一道晴天霹雳划过。
“小伙子,快醒醒,准备下车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突然响起,陈双义猛的惊醒,周边的光线竟如此刺眼,他又下意识的咪上了双眼。
“做噩梦了吧,看你出这么多汗,收拾好东西,你下车的地方快到了”,女汽车售票员笑道,见他醒了,又转身朝着车前部走去。
砰,车辆压过减速带,座椅传来了上下颤动了几下,陈双义缓缓抬起手遮挡了双眼,脸上传来着冰冷般触感。
“该死,我是什么时候在车上睡着的”,陈双义心中想着,他又做了那个梦,又做了那个该死的梦。
“鬼?世上真的有鬼吗?”他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规律?什么规律?”
陈双义明白自己碰上了某种诡异的怪事,难以用科学解释的诡异之事,说出去根本没几个人会相信。
他推开车窗玻璃望向了车外,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山林一片金黄,微风摇荡,无尽林海中掀起阵阵波澜,他所乘坐的公共大巴车正缓缓行驶在这蜿蜒的盘山路上。
美景映入眼帘,他却没半点心思欣赏,感受到胸口的气闷慢慢消退,这才长舒一口气。
大巴车缓缓行驶着,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在即将抵达一条泥土路的岔道口时,大巴车缓缓停了下来,他的目的地到了。
陈双义拿起背包准备下车,“小伙子这是回陈家村啊?”车上的售票员大妈好奇的询问道。
“嗯啊”,陈双义随意回答道。
售票员一副见到了新奇玩意的神态,打开了话匣子:“好偏僻一个村子哩,现在都通不了汽车,好几年前就有消息说要修路,拖着一直没动工,现在也没人张罗这事了。好多人都搬出来了,好久没看到人回去了,今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在这儿下车哩。”
“可不是嘛,我一个亲戚的幺女就嫁到了那里,家里再怎么劝都没用。又穷又偏,后面后悔了罢,前年小两口打工回来,在娘家重新修了房子,还把老人都接了过去”。旁边一个乘客搭上了话茬,两人开始聊了起来。
陈双义没有理睬他们,赶忙下了车,几秒后,汽车又轰隆发动,渐行渐远。
“陈家村啊,确实好久没回去了”,他在心里想着,
面前是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看起来很久没人行走的样子,牛筋草、苘麻子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野生植物茂盛生长着,侵蚀着紧剩不多的路面,往前一路蜿蜒着进了密林深处。
那两个大妈也没说错,陈家村确实没啥人住了,又穷又偏,好多人家都搬了出来,他自己家也是。
在陈双义还小的时候,陈父陈母便到城里打拼谋生,安定下来后没到一年又将年幼的他也接了出来,自此陈双义在城里读书长大,后面回陈家村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关于陈家村的记忆也只有那么寥寥几分。
“你好啊朋友”,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陈双义回头,转身看去,是一个身型微胖的人,黑夹克搭配运动裤,令人侧目的是他的肤色十分白净,细看下,不是那种正常的白皙肤色,倒更像那种不健康的惨白,白的有些过分。
“好奇怪的人”,陈双义心中微微有些惊讶,原来后面还停着一辆轿车,车窗紧闭,看不清里面还有没有人,看来这人应该是跟在汽车了后面,刚才自己下车一直想着心事,没有留意到。
“自我介绍一下,刘奇,文刀刘,奇怪的奇,大汉市人”,那人笑着打起了招呼,不大的眼睛咪了起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我叫陈双义,你好”,陈双义打量着眼前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人,淡淡说道:“大汉市离DQ市挺远的啊”
“是啊,第一次来DQ市,我也要去一个叫陈家村的地方,在导航上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找到进去的路,你是当地人吗,哈哈”,刘奇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烟抽了起来,“我打听到这里是进去最近的路,但是没人愿意去,能麻烦你给我带路吗,我可以支付一定的报酬”。
陈双义抬手婉拒了刘奇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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