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凡,家住漠北边界的一个村子里。
自幼就和我爷爷在一起生活,爷爷在村子里给人治病,利润不大,有的时候还不收钱,仅仅能够维持住现在的生活。
在我的家里的一个角落处,有一杆破损的长枪,那把枪从我记事起就在了,爷爷每天都会亲自端着黑墨涂抹长枪,很是仔细。
这些年来,不少人来我家看病的时候都会夸这杆长枪,爷爷也都是一笑而过,有的人甚至想要买这把长枪,价格给的很高,可爷爷就是一笑就不在说话了。
我问过爷爷,为什么对这杆长枪这么宝贝?爷爷笑了笑,说这杆长枪是给我留的,他还说以后他一定会死在这杆枪下,听的我特别蒙,他还常说人有命数,命有轮盘这些他不会怪我之类的话。
爷爷有时候说的话我不太能听懂,跟和尚念经一样,但是他天天都说,渐渐也就习惯了之后,我也就不把这把枪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直到那一天······
那是八月底的一天,虽然已经立秋了,但中午的时候还是天气炎热,爷爷出去拜访老友去了,我自己在诊所里待着,趴在桌子上,吹着风扇,玩着手机,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在快到中午的时候,一阵咳嗽声从门外传来,我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来,但是看到门外的情况后,我顿时一愣。
诊所门外,站着一个人,是一个中年大叔,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面罩,静静地站在那里。
让我愣住的是,这大叔戴着面罩,是打劫那种面罩,我还在想这一个小诊所,这么穷还打劫啊。而且这是大中午,这么热,捂得这么厚,我看着都热,全身还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愣愣的看他的时候,他也在仔细的看着我,仿佛我被看透了一样。
“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大叔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很有阳刚之气的。
我眨眨眼,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
门开着,又不是不让你进,还问我干什么。
我立即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说道:“请进,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叔进来了诊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打量诊所的每一个角落,他在诊所慢慢的转悠了起来。
这感觉他也不是来看病的啊!除此之外,在这大叔走进店里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我没闻到过,特别古怪。
我皱了皱眉,看着大叔,加重语气再次问道:“您是要买药吗”
大叔依旧没有搭理我,他轻轻地走到了那杆黑色长枪面前,伸出手掌轻轻握了握,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非常激动。
“这杆长枪卖吗?”
听到那个浑厚而又沙哑的声音,我又一愣,随后笑道:“这杆长枪是非卖品,是个观赏品,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村东头的老铁匠那里,定制一个······”
“不买还放这里摆着?”
中年大叔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眼中寒光浮现,看着我,眼神特别阴森,说道:“我出五万块,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能给你,怎么样?”
他这话一说出口,我心猛地一跳,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来者不善啊,这一定是有目的来的,戴个面罩,裹的严严实实,要不精神有毛病,要不就是这五万块钱不是正规渠道来的,这钱拿不得。
我轻咳一声,赔笑着,小心翼翼的说道:“真不好意思,这杆长枪真不买,你要是真喜欢的话,就去村东头老铁匠那里打一把一模一样的,也没多贵······”
“算了,不买了!”中年大叔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眼神锐利的看着我,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心生警惕的看着他,非常紧张的问道:“干嘛?您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
“你是赵震的孙子吧!”他又一次打断了我说的话。
没等我回答,他就要拿起长枪,他不经意间漏出的手,吓了我半死,这个中年男人的手上竟然有类似于鲤鱼鳞片的东西。
我急忙拦住他,紧紧的皱着眉头紧张的看着他,有些忌惮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叔眼睛一弯,应该是在笑,看着长枪那杆黑如墨水的长枪,他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这杆枪应该是他给你准备的吧!很不错······”
说完,他就不理我,径直走出了诊所,刚走出门口,他脚步一停,转过头来,对我说:“对了,你爷爷那个老东西为你布了这么大一盘棋,你可要争气啊!”
没等我回过神,中年大叔就快步走没影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真有病!”
我心中已经认定这个中年男人是精神病了,最后说那句话也是莫名其妙,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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