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北极星宫醉仙庭
“好酒!真是好酒,你这徒儿手艺是越发精进了,这次酿的新酒真是极品!”月老仙师顾不上被浸湿的花白胡子,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着新酿,边喝边对一旁豪饮的酒仙翘着大拇指。
“酒气纯臻,酒色清冽,酒味浓厚,真乃酒中上品。”九曜星官端详了一会杯中新酿,品鉴过色相后方小口慢慢饮下,细细品味个中滋味,并给出极高的赞赏。
“呦,咱们平日一句话都掰成两半儿说的九曜星君对此酒都有如此赞赏,想必这个酒真是不错。”麻姑妩媚地撩了撩秀发向九曜星君抛了个媚眼,笑嘻嘻地说着。
“我这徒弟的手艺的确越来越好了,为师很是欣慰。”酒仙揉了揉已经泛红的脸颊,用自己硕大的酒糟鼻子使劲嗅了嗅杯中新酿,不由地赞叹。
“你的小徒弟不仅手艺越发精湛,我看着模样也越来越娇俏,这算下来丫头也有六百多岁了吧?”月老仙师问到。
“六百零九十九岁又五个月,还有七个月就是她七百岁寿辰。”九曜星君酒量稍逊,几杯下肚已有几分醉意,但这个数字回答的又极为精准。
“哦,一晃小丫头都七百岁了。老酒,你整日醉酒,几千岁的年纪没有几百年是清醒的,你不计时日的活着也就算了,咱家丫头这么大了,可不能随你这么稀里糊涂地。我看丫头也是到婚配年纪了,不如,我给你择个好徒婿,照顾丫头,怎么样?”
“不可!”不等酒仙说话,一旁的九曜神君抢着回到。
“为何不可?星君放心,那保媒拉纤的活儿可是我的老本行,给咱自己娃娃婚配我定是优中选优,不是好的绝不给咱丫头,不能亏待她!”月老仙师见九曜星君不允,忙解释道。
“不可。”九曜冷着脸看着月老,再无第二话。
“你这星君,虽说咱们北极星宫都在你管控,可这姻缘婚配之事可是老朽职责之内,老朽就要给我家丫头拉根红线怎么了?”
“不可。”九曜端起酒杯缓缓饮下,任凭月老仙师在耳边呱噪,回复就是两字“不可”。
“哎哟我的月老仙师,枉你掌管各界姻缘,这男女情爱之事怎么还这么糊涂,咱们九曜星君哪是不让你拉红绳,那是不让你给咱们丫头拉红绳呢!”麻姑在一旁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这句话说完,九曜星官的脸上红一阵黑一阵一言不发。
月老仙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快端起酒杯向九曜星君陪起不是。九曜星君别过脸说到:“休听麻姑胡言乱语,我看她是醉了!”
就在这时,我端着一坛火热出炉的新酿走了进来,见他们几人笑个不停,便好奇地问:“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八卦,快说来给我听听!”
“我们在说小坛子你的酒艺是越来越高了,今日新酿的酒不仅色香味俱佳,还沁人心脾,让人魂牵梦萦,情谊菲菲,真是好酒呢!”麻姑见我走进来,忙接过我手中的酒坛子,一把钩住我的胳膊,把我推到九曜星君的面前。
“这是怎么了?”被麻姑猛地一推,我一时没站稳,脚一歪差点倒在九曜星君的怀里,九曜连忙接住我,黑红的脸很是古怪。
“此酒甚好,麻姑和月老仙师都醉了。我还有要是处理,先走一步,你们也散了吧。”说完,不顾九曜星君逃似的离开醉仙庭。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怒气冲冲地质问低头耷眼的麻姑和月老仙师:“今日我好不容易以新酿为由,请了九曜星君来此,你们到底说什么了,给他气走了?”
麻姑撇了撇嘴,没敢接话。一边的酒仙早烂醉如泥,瘫睡在一边。我只能将目光锁定在月老仙师上。见我目光如剑,月老仙师也是结结巴巴:“这个……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你们说说,现在我们三缺一,怎么推牌九?”我气得坐在一边,一把抢过麻姑手中的酒杯:“别喝了!我辛辛苦苦酿酒就是为了窜今日的局子,这下好了,一个醉了根本指不上,一个好不容易请来了又让你们气走了,酒也别喝了,浪费!”
“我们也就开开玩笑,没想到九曜星君心眼也忒小了,哎呀,对不起了小坛子。”麻姑赶快陪着笑解释着。
“算啦算啦,你们走吧。”见我恼火了,二人也未在多言,怏怏地走了。
送走了麻姑和月老仙师,我施了个法将师傅送回房中,然后收拾起酒桌上的残局。刚才的热闹喧嚣一下子冷寂下来,拿起桌子上还剩下的酒壶,我的兴致一下子全无。
我叫覃一,是酒仙座下唯一弟子。听师傅说,我是他几千年前游历修行时随手捡来的一块石玉,他老人家见石玉成色不错,便制成酒坛自用。结果没想过到酒坛子吸收酒气和日月精华竟修炼成形,化成个酒坛小仙。酒仙见我天资聪颖对酿酒颇有灵性,便收我为徒。
我师傅本是一介散仙,喜云游各界,搜罗美酒。谁知天界北极星宫掌司北极帝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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