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痛苦的事,不是没有钱。
也不是工作多么辛苦,更不是你结婚需要很多彩礼!
而是生为男人的你压根就不举!
解苍生从十六岁就发现自己就与众不同。
别的同学早上都是一柱擎天,而他小裤衩却毫无波澜,尽管他每天早上已经很努力了。
但依然无用,乃至于今后每逢看见街道上的那种小广告,他都破口大骂是骗子!
因为解苍生不举已经过了十年了,从男科一路看到小诊所,什么偏方都已经试验过了。
统统无用,乃至于这二十六岁的他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还被治病坑了十几万块钱。
大学毕业后解苍生他没有像别人那样混吃等死,也没有因为不举自暴自弃。
他毅然决然的选择挑大粪、回家种地,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唉,命运多舛,二十七岁父母、乃至带他长大的奶奶相继离世。
如今的解苍生一穷二白,在乡下只有那二十来亩的地,靠着勤劳种地度日。
“橙色警报,今天白天到夜间出现高温天气。”
“吐库地区最高气温47度,最低气温39度……”
解苍生端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天气播报,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双手举过头顶对着老天骂了起来。
“老天爷啊,不举已经十一年了,今年又还这么热,地里的玉米马上都成爆米花了!”
“你还叫不叫我活了,都已经这样可怜,生活都这么苦,能不能换一张脸,下个雨!”
说完解苍生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天气预告,近期十五天全是晴天烈日,连阴天都没!
解苍生站在地头看完手机对着天,“我呸!”吐沫星子还未落下就化成水汽消失不见了。
望着地里摇摇晃晃黄巴巴的玉米地,解苍生扛起铁锹走到了河坝边,打开闸门给地浇起水来。
呼呼啦啦的清水涌入地头,解苍生这才满意的一笑,便褪去身上的二道背心一头扎进河坝里游起泳来。
由于天热家家户户都开着空调用电量很大,像农村啊、进城的公路啊,经常能看见高耸的输电塔。
像这么热的天,线路过载啊、电涌啊,甚至是线路烧损啊也是时有发生。
巧就巧在这个高压线缆刚好经过解苍生游泳的河坝上,“轰”的一声电塔火星四射。
电塔上的三十五千伏的线缆不偏不倚落入河坝的池水中,解苍生做梦都想不到,刚骂了两句老天爷便会遭如此报应。
没错,解苍生游着正开心呢,头顶就被高压线砸中,蓝色的电光贯穿了他的全身,呜呜滋滋冒起了黑烟。
一瞬间解苍生就和这个世界彻底的说了个拜拜再见,快的连疼痛都没,浑身焦黑。
解苍生此时灵魂出窍,望着自己黢黑的身子手里抓住一根电缆,一手拍在脑门哭腔的说着。
“唉,死了也好!早死早投胎,这辈子太不叫人如意了。”
“但愿下辈子我的小兄弟能站起来,呜呜……”
这哭声撼天震地,却无半个人能听见,要是有人听到定会竖起耳朵大笑不止。
突然解苍生灵魂面前出现金黄色的漩涡,那漩涡怪力无比一下就将解苍生吸纳进去消失不见。
解苍生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心里猜想着自己转世重生该如何如何的时候。
“宗主,恭喜宗主,少奶奶生了,少奶奶生了!”
“少奶奶生了……”
一名产婆边喊边从从产房跑出,对着院内一名魁梧且英姿飒爽的中年黑袍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乃是九黎宗宗主解元霸,这时他带着三人正在院中院中踱步。
四人脸上均是愁云满面,听闻产婆所说一个个便围了上去。
解元霸抓住产婆的手,赶忙问道。
“我夫人宁飞玲,生的是儿是女?”
被解元霸抓手的产婆面露愁容,低头说道。
“宗主,老奴眼拙,刚孩子出生,老奴,老奴没有看清孩子是男还是女。”
“宗主您还是自己去看一下比较好。”
解元霸一听,面上愁云刚刚散去,喜色还未浮起,心中开始慌乱起来,便呼散众人,大步流星进了产房。
此时宁飞玲怀中包裹着一名婴儿很是怪异,平常出生的婴儿均是哭哭啼啼向这个世界打出第一声招呼。
而宁飞玲怀里的婴儿一出生就睁开的了双眼,黑漆漆的小眼珠对着屋内四周打量充满好奇。
特别是这婴儿看着宁飞玲的美颜上小眼睛是一刻都不曾离开,色眯眯的小眼还发出青色流光在眼中闪烁。
不错,这小眼睛色眯眯的犹如成年人般的眼神,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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