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了!”
“公子醒了!”
守在刘璋身旁的仆人激动地大叫。
“嘶!”
被唤作公子的年轻人刚一醒来便觉得自己的头仿佛要炸裂了一样,无数的信息在脑中闪过。
这是穿越了。
穿到了三国那个暗弱的刘璋身上,等等,现在是哪一年了,别刚穿越过来刘备就兵临城下了吧。
这个家丁喊完以后,看着正在沉思的刘璋,在一旁待命,时刻准备听从吩咐。
半晌,这家丁见刘璋要起来,便过去扶着刘璋让他站了起来。
“现在是已经是中平元年了吗。”
刘璋一边走一边想着,那岂不是公元184年。
还好,还好,要是在刘备兵临城下的时候来,一切都晚了,这个时期还算不错。
中平元年也就是公元184年,这年年初的时候张角创立的太平道道徒已有十几万。
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号,开启了席卷天下的农民起义。
“蹬、蹬、蹬。”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人还未至,关切的声音便已传来:“季玉,你醒了,为父知你伤心过度,身体可还有恙?”
听到家丁的喊话,刘焉焦急的跑了过来。
刘璋看着眼前的中年人愣神。
这人眼眶微微红,两鬓有些许白发。
面前人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刘焉。
在前往益州的途中刘焉的第三子刘帽病逝。
身体的原主人看着自幼相伴的三哥去世,加上周途劳顿,顿时一命呜呼,让这个现代人刘璋占据其中。
脑中回想着自己能来到的缘由,不禁感叹,若不是我活过来了,刘焉你岂不是又经历丧子之痛,加上长子刘范、二子刘诞过些年被李傕所杀,岂不是要绝后了。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放心吧,既然我来了,我必将刘家振兴起来,在这乱世当中,我必然会让四方诸侯知晓我刘璋的威名。
这个念头升起来后,原身的执念仿佛释然,感觉浑身轻松,脑中清明了不少。
刘璋松开家丁扶着的手,对着刘焉行了一礼道:
“让父亲担心了,三哥病逝本就让父亲心力憔悴,我又病倒,给父亲平添许多麻烦。”
“瑁儿是我儿,你也是我儿,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要安心静养身体,不可随意走动。”
接着刘焉又说道:
“益州刺史郄俭已被黄巾贼子马相所杀,咱们现在只能在荆州东界先呆一阵了,为父现在出去一趟,看能否联系上益州原本的人马。”
说罢拍拍刘璋的肩膀,焦急的走了。
刘璋坐下沉思了一会,在脑海中将这些年的事情一一过了一遍。
“时间对不上啊!”
所有的记忆像活过来一样,这便是穿越的外挂吗,所有的知识都在脑海中随时进行翻看。
前世学到的知识也都一一浮现,原身也是一个三国迷,三国志、三国演义连续剧,书籍看了不止一遍。
能精准知道每一年发生的大事件,记得刘焉是在中平五年公元188年的时候提出废史立牧的。
刘焉目睹汉灵帝刘宏治下朝纲混乱、王室衰微的状况,故而向汉灵帝刘弘建议说:
“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应该挑选那些清廉的朝中要员去担任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安定天下。”
刘焉他本人自请充任交州牧,意欲借此躲避世乱。
本想着天高皇帝远,去交州当个土皇帝,猥琐发育一下,未尝不能干出一番事业。
但听侍中董扶说益州有天子气,刘焉也是个迷信一人,一听说有天子之气便向汉灵帝自荐去益州。
也不知道刘焉是怎么想的,本来四年后提出的建议,提前了四年提出。
这个时候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
于是以刘焉为监军使者、益州牧,被封为阳城侯,命其前往益州逮捕郗俭,整饬吏治。
因为道路不通,刘焉暂驻在荆州东界。
本来刘璋是应该在洛阳留下当人质的,毕竟刘焉当上了州牧,长子刘范、二子刘诞以及刘璋都应该留在洛阳。
临行前刘瑁就患了病,这样皇帝刘宏刘焉带着刘瑁和刘璋一起去了益州。
这不是路途遥远,又赶上了天气多变,三儿子刘瑁突发疾病去世。
刘焉也是个狠人,有枭雄之姿。
刚经历的丧子之痛没有对他造成打击,听闻郤俭已被黄巾军首领马相等杀死,马上准备联系益州本地豪强准备剿贼,只是现在还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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