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徐阳,安城人士,32岁无业游民,死亡原因经检测为肾衰竭……”
“死亡特征,面部僵硬,双眼翻白,应该是死前遭受到突然的惊吓,至少无明显他杀特征。”
地点安城。
大年刚过,本是一年之始,但对于安城市局来说,却是遍布阴云的一天。
市区刑警队第一时间赶到死亡现场。
现场法医和技术队员迅速开展更仔细的调查行动。
安城市区刑警队长周建国盯着现场工作,愁眉苦展,满脸阴沉。
身旁,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警员。
“周队,根据死亡特征,这已经是近半年来发生的第六起相似案件,您看……”
话音未落。
一个身着防护服取证的技术人员小跑过来。
“周队,经过现场取证我们有了新发现!”
“带我看看!”
周建国又惊又喜。
过度惊吓而死?
开什么玩笑?!
这起案件咋一看平平无奇,但是短暂一年期间就发生了总共六起相似案件。
死因几乎是围绕着肾衰竭,心脏骤停,心脏休克……
六起相似案件,死者的死亡特征,死因,乃至是身份背景都有共同之处。
天底下哪有这么碰巧的事情?!
要说其中没有猫腻,打死他都不相信。
可偏偏,哪怕惊动整个市局警队,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无法找出一点破案的踪迹。
其余案件最后也无法立案,导致草草结果。
从第一起案件开始,这陆续的相似案件就成了周建国心中的一根刺,令他寝食难安。
“周队,你看这里。”
技术人员带他们带到了一间不大的浴室里。
浴室内水渍残留,证明近两天死者出入过浴室进行沐浴行为。
水缸满溢,热水器开关未关。
死者死亡地点是在客厅外。
周建国仔细端倪着浴室里的布置,发觉到几处异常的地方,但未等他开口。
技术人员将浴室门关上,紧接着关上灯。
刚才还空无一物的浴室地砖上,却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脚印,很浅,但有明显的土渣残留。
年轻女警员惊讶出声:“这是?!”
“氯化银,在光照的条件下,会分解出银的小颗粒和氯气留下明显痕迹,棕色变黑,只有拇指大小……”
周建国起身拍手。
“是女人的高跟鞋,只有鞋跟部位。”
“可是周队,死者根据调查是一名独居男性,几乎闭门不出。”
“刑侦调查,是假设出无数的可能性,一一排除,剩下的可能性就算再怎么离谱,也是真相。”
“问题在于,为何监控未曾拍到该楼道出现过女人,以及除了浴室内,客厅却没有同样的痕迹残留。”
周建国转头道。
“通知队里立案,调查死者生前通讯记录是否有叫过‘特殊非法服务’。”
“然后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精神病院,找一个人……算起来,他也算你的前辈,不过是一个怪胎。”
“准确地说,他是一个灵异方面的天才。”
……
此时。
安城精神病院,位于郊区。
这里邻近乡野,一扇巨大生锈铁门外还是一副具有乡野气息的泥泞马路。
奇异的是,明明病院外还是一片晴天。
可当来到精神病院的上方,却是天色阴沉,仿佛随时都会下雨。
时间是傍晚6点30分。
院内。
一个身着黑色夹克,一头碎发的青年席地而坐。
四周都是身着蓝白病号服的精神病人。
眼看着聚集而来的不但有病人,还有医生和护士,场面有些热闹非凡。
“傻子,点烟。”
“好嘞江哥!”
一个五大三粗的病人从地上捡起华子,满脸掐媚地给夹克青年点烟,动作颤颤巍巍,无比滑稽。
江林左手便是一盘棋,此时白棋正将黑棋杀的片甲不留。
对面是一个患有人格分裂,再加上老年痴呆的老头,他懊恼地抓下一把白发。
江林只是斜了一眼,道:“五子连珠,是我赢了。”
说完,他的右手举起一枚‘馬’。
“马后跑,将军!”
同时,他光秃秃的脚丫子卷着沙土,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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