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南家院里就摆满了聘礼,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可是一家人都满脸愁容。
下聘的虽是黑水泗蕖赤氏,虽是世家大族中最有势力最富有的可惜却臭名昭著,钱财都是靠欺压子民,豪取强夺而来,世人都唾弃可惜却又都不敢得罪。
听说镜花水月南氏,家中有女美若天仙,赤方明便向南昆放提出联姻,南昆放就算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又能怎样,便只好答应。
早就听说赤方明儿子赤洛天与其父亲一样,心狠手辣,脾气暴戾无常,有其父必有其子。天下哪个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与这样的人。
南沫听说自己要嫁给赤洛天,伤心欲绝,把自己所在闺中茶饭不思,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南苍木来到南沫床前,想要安慰可是又不知如何安慰,他心疼妹妹,但更多的是气愤,于是他起剑就要去黑水泗蕖,可惜被父亲赤方明拦下。赤方明说道:
“纵使我们万般不愿又能如何,黑水势大且从不讲道义,如果冲动行事想必定会迎来大战,届时生灵涂炭,得不偿失。”
“难道这样就要委屈阿沫吗?”南苍木泛着泪光有气无力的问道。
南昆放看向南沫的闺房,房门紧闭,叹息道:
“如果将齐沫嫁去能避免一场大战,那,就是值得的。”
南苍木看着眼前的父亲,失望又无奈,他的父亲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德高望重,他的一切决定都是对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子民为了安定,幸福。是所有人都爱戴的人,可是在南苍木的眼中,他的父亲从来都是一个懦弱的人,这一次他又要懦弱的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恶魔。
“值得,哼哼…,你就是这样,为了你的天下为了你的子民,为了你的安定,从来都不会顾及自己的家人,为了这些你可以牺牲一切,以前是母亲,现在是阿沫,但是你从不会让自己委屈,会不会什么时候就该是我了,哈哈,真是一个好父亲,但真可悲。”南苍木哭笑着说完,失望厌恶在这一刻全发泄出来。
南昆放瞪大眼睛,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么温静的儿子在这一刻礼仪全无,南昆放怒目圆睁大声一呵:
“变了天了,你给我滚。”
南苍木失望至极,但还是恭恭敬敬行了礼,转身跑开。
南苍木跑到母亲的灵前跪下,外面狂风肆做,他跪了一夜也哭了一夜,他不平不甘,每一次不如意他都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就安安静静的跪上一整夜。第二天则像没事人一样,好似忘了那些事似的。
也正是在那一夜,他做了一个决定。
到了成婚那天,他亲自送南沫,南沫在轿中小声啜泣,一行人启程出发了。
一共有三天的路程,第一天晚上,一行人到了四风冈,决定就在此处停留一晚,一行人围坐着火堆,齐沫则在轿中。南苍木向从小就呆在自己身边的侍从莫离使了眼色,莫离起身拿出一坛酒,说道:
“累了一天了,兄弟们,来,喝酒。”
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累坏了,况且这里还是山岗,风吹来还有丝丝凉意,喝口酒正好暖暖身子。
没过一会儿,一行人便都倒下了。
于是南苍木,莫离二人来到轿前,陪嫁丫鬟依采向二人点了点头,南苍木掀开帘子,齐沫已经被迷晕了。
三人带着齐沫来到一处空地,候着他们的马车上跳下一个人,他们将齐沫小心放上马车后,南苍木赶快换上与齐沫一摸一样的嫁衣。
马车上跳下那人叫月影,明月台许氏将军,做完一切后就到了分别的时候。南苍木向月影深深鞠了一躬,说道:
“阿沫就拜托你了,等有时间再来谢你家家主。”
“时间紧迫,我一定将南小姐平安带到。”说完便扬鞭远去。
三人送走南沫后匆匆赶回去,南苍木盖上盖头坐入轿中。
没错,南苍木要替妹妹出嫁,并且他要杀掉赤洛天和赤方明,要替天下除掉这个祸患。
带着满腔的怒火,成为了替嫁新郎。
两天后,终于来到了黑水泗蕖。赤家的人早就等候多时了,不愧是最有钱的,接亲队伍从城门外一直延伸到赤家,锣鼓喧天。来到门口叹为观止,金壁辉煌的琉璃瓦,高耸的一座座阁楼闪闪发光,像是镀了一层金似的。南苍木轻轻掀起帘子,满是叹息,说道:
“这是抢了多少,让子民受了多少罪。”
南苍木小心跨进大门,来到殿中。
“吉时已到。”
该拜堂成亲了,可是新郎官赤洛天却迟迟没有来,让所有人焦急,南苍木感慨还好不是南沫,这样的委屈怎么能让她受。
又等了很久,赤洛天依旧没来,赤方明等不下去了,直接说道:
“不拜了,直接送洞房吧。”
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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