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年间,长沙。
天色未明一匹军马撞开张家老宅大门。
马上驮着受伤的军人,将原本安静的张家惊起一阵骚动。
军马本是训练有素纪律犹如军人一般,可眼前这匹军马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失去了原来的镇定胡乱的在院中四处闯撞。
马缰叼着一名警卫一直冲向后院,这警卫也忽然慌了,刚刚被马匹拖拽时他依然可以保持着军人特有的冷静,但后院禁地可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红线。
看着军马的失控警卫脸色顿时煞白,一向稳重的他不得不将缰绳握的更紧了,这时他终于下了决心要杀死这匹马。
如果不小心把里面那位惊动了,自己就是不死也怕要脱层皮了,甚至是张大佛爷亲自出面也不管用。
在整个张府那位可是被所有人敬若神明的存在!
军马冲开了后院的偏门,铁制的门扉被撞的变了形,休息在内的护卫皆被惊醒,几十名穿戴不整齐的军人如临大敌般涌入院中。
他们来不及整理军容,更没工夫去思考院内的情况,一个个的快速压着子弹端着汉阳造把那条不是很宽的路挡住。
士兵们的眼神中充斥着寒冷的杀意,大有一种临阵御敌的大无畏精神,可以看出就算是死他们也不会让这匹马进去。
士兵们围住军马后快速上了刺刀,冬日的寒光射在刺刀上发出阵阵冰冷的杀意,如此这般的情况他们也是头一次遇到。
此地非比寻常战场那种开枪随便,打炮都没人管,这处但凡惊动里面的人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军马此时的状态已经不正常了,眼角溢出两道血痕,根本不管前面有什么一个劲儿的往里面冲。
这时马上的军人也被震得咳了两声,抬起头看了众人一眼,刚玉说话口中又吐出一口献血晕倒在马背上。
几名稍有官阶的士兵相互对视一眼,犹豫不决的说道:
“杀了吧,万一惊动了里面那位,我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私杀军马可是重罪啊!”另一位人吞吞吐吐的说道。
两种声音,两个选择,都是死路一条,大家都一时间陷入了窘境之中,可军马根本不会考虑大家的感受发足了劲儿一个劲的往前狂奔。
到底是杀军马被送入军事法庭呢?还是放任不管把那位惊动起来呢?
官兵们忌于此点进退两难不知如何选择,军马也就趁着这个间隙霎时将包围圈撕开一个口子。
那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已经躺下了几名兵卒,军马这朝着这里往进冲,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副官如闪电般从外面跃进。
一身的戎装让他显得格外的帅气,士兵们看到这位副官进来一时间竟松了口气,刚刚紧绷的神经霎时放松了不少。
来人正是罗老歪!
反观那位罗老歪则是一脸凝重,他几个快步绕道军马前面,一掌重重的击在军马额头上,受到阻力脚步向后滑溜了两步远。
脚下的橡胶军靴搽出两道黑色痕迹,军马也被控制住,众人有佩服的眼神看了看罗老歪也不敢多说什么都上前帮忙控制军马。
军马刚刚被控制住,几人把军马上受伤的战友扶下马,看着那人身上遍布的伤痕罗老歪心中不禁一颤。
这人身上的伤痕绝对不简单,根本不是被人所伤,而且那一条条伤痕内还残留着墨绿色的浓水,隐隐有着一股尸臭味。
原本就受了严重的伤,又在马上被颠簸,哪怕是再好的身体素质这时也要被折磨垮了,罗老歪戴着手套简单查看了一下这人的伤疤摇摇头示意让人们抬下去。
众人看着如此的也大抵明白这家伙是没救了,伤成这样就算神仙下凡也未必能医好。
当下就有两名士兵抬着担架过来,几人小心翼翼的把这位战友的尸体放到担架上,默默地将军帽摘了下来。
那位士兵被抬出去几名远,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结束时,那人突然猛地从担架上跳下来朝着罗老歪奔来。
虽然大家都是当兵的,虽然说不上天天见死人但经历过站着都对尸体并不恐惧,可这猛然的诈尸也是让人始料不及。
一时间竟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就连罗老歪都颤栗了一下。
那人突然诈尸跑了,口中一直喊着:
“快去禀报少帅,快!佛爷出事了!”
说罢那人竟然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罗老歪再去检查时那人已经真的没了呼吸没了心跳。
这回他是真的死了,但死后还是直直的站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便是张府最有权势的人——张大佛爷的叔叔,张少帅!
罗老歪闻言脸色吓得宛如一张白纸一样,他傻傻地看着死去的士兵,急忙朝着那条路跑去,这时他已经顾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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