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郭祭酒在家吗?”吴风瞥见他府外的兵士较之往常多出许多,该是防范突发状况的,看来这曹操对他果然器重。
“你是何人?”一位军士问道。
“小人乃郭祭酒故交,小哥只管报说某是戏志才的师弟。”挂靠戏志才这棵大树,郭嘉断无不见之礼。
“先生请进。”与通传军士一并出来的还有一位穿着青衣的青秀童子。
竟然用了“先生”,看来郭嘉对戏志才很是敬重。
进了正堂,只见一人半躺在藤椅之上,内着宽袍,头发略散,脚下混乱散放着几个空酒罐子。
“祭酒大人,来人已经带到,若是没什么吩咐小的就下去了。”
“好,好。”郭嘉只是扬了扬手,并未起身。
“学生吴风,拜见郭祭酒。”这吴风在这里讨了个巧,自称学生,套了近乎。
“你就是戏志才的师弟?”郭嘉慵懒地直起身子。
“正是学生。”
“我与戏志才乃至交好友,你不用口称学生,若是不介意可叫我一声奉孝兄或是郭兄。”郭嘉抖了抖衣袖,招呼二人坐下。
“岂敢,岂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奉孝兄。”吴风坐直了身子,微微前倾,看着面前的奇男子。
这可是史书中记载的顶级谋士啊,狠毒如贾诩,程昱者亦不敢正面碰其锋芒,若不是早亡,估计就没后期诸葛村夫什么事了。
时人有诗为证:奉孝不死,诸葛不出。
郭嘉:字奉孝,颍川人士
智力值:98
政治:100
统帅:91
魅力值:98
吴风以为他会问一些诸如:从何而来,所为何事之类的话题,可是他只是摆弄窗旁的花花草草,不时地裁去一些枯叶或是添加一些水肥之类的,举手投足间溢出一种旁人难以比拟的怡然自得。
“高,果然是个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吴风心里暗暗称奇。
这会巳时刚过,眼瞅着已是午时,倩兮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开始眼巴巴地望着她的吴风哥哥。
哎,妹啊,哥哥我也饿啊,咱还是忍忍吧,主家不发话,也不好细问。
倒是郭嘉心细,一眼洞穿了眼前之事,只见他揉了揉小腹,“昨夜喝了一宿的酒,这会有些饿了,二位可愿赏光一起?”他招呼二人大笑着出门而去。
一仆从将他们领至一亭中坐定,中间石桌已摆满了酒菜,虽说已是阳春三月,可还些许寒意。
郭嘉看了一眼倩兮,低头与那仆从耳语了几句,不一会那人便折了回来,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鎏金铜壶交于倩兮手中。
这铜壶之内是燃烧的木炭,取暖用的,怕她烫着,还特意加了一层刺绣布袋。
没多会,亭中就只剩下我们三人,吴风看着郭嘉,又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很想找些话语来开场,可是嘴笨,几次到了嗓子眼又咽了下去,兴许是饿的吧。
“来,喝,先吃点。”郭嘉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
这二人倒也不客气,尤其是倩兮,这会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了,麻溜地将铜壶塞进小腹之中,盯着满桌的鱼肉大快朵颐起来。
“小兄弟,今后可有何打算?”郭嘉率先打破了沉寂。他的一双鹰目死死盯着吴风,虽然面带微笑,可还是叫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吴风这才反应过来,这古代人都有字,自己还没有自报家门呢,为了日后行走方便,他离席起身,一个恭礼。
“小弟吴风,字子生,冀州人士,曾与戏志才与中郎将卢植门下粗略学过两年。今逢战乱,家中人丁凋落,散落江湖……”不及说完,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
哇草,这戏文说的自己都差点信了,情急之下扯出了卢植,他在史书里是读过的,那大耳贼与公孙瓒二人曾在卢植门下学过,想来这卢植的名号是管用的。况且卢植已经身故,死无对证。
“哦,那真是在下浅陋了,贤弟快坐,来喝酒。”这郭嘉倒也是豪放之人,一口便干了一大杯酒。
吴风只得饮下满杯,摇摇晃晃地坐下。
“子生贤弟自冀州而来,这一路上可还……”吴风知他言下之意。
这幽州也是他刻意加进去的,这会正是敏感的时机,要想靠近郭嘉集团,只能采用迂回战术了。
现在是比拼演技的时刻,只见吴风将酒杯用力放下,“不敢隐瞒祭酒大人,这一路过来十室九空,皆是满目疮痍之景。各州县抓壮丁更是稀松平常之事。”
“哎,贤弟,你又来了,怎么又称我为祭酒大人了?”郭嘉面露不悦之色。
“哦,对对,回奉孝兄,冀州民众苦袁氏久矣!!”吴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贤弟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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