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奏章写好了,请过目!”
躺在地上的李恪接过许长史递过来的奏章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夸奖道:
“要不说你们读书人心眼多呢。”
“啧啧,你看着文笔。”
“自己去拿我大印盖上发往长安吧!”
许长史屁颠屁颠的收起奏章:
“还是大王教的好!”
“卧槽!”
李恪翻身就是一个侧踢将许长史撂倒,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输出:
“我教你妹啊教!”
“你看看这奏章,有一句真话吗?”
“我教你欺上瞒下了吗?”
许长史被打的满地打滚,嘴里一直求饶:
“饶命啊大王!”
“小的错了,是小的欺上瞒下!”
“这特么还差不多!”
李恪挥了挥华服,停下动作:
“赶快滚!”
许长史长年锻炼出来的滚功立马有了用武之地,顺着地面就滑了出去。
“哎~你等等。”
这一喊不要紧,直接将许长史的心搞得七上八下。
李恪鄙视了他一眼,招手示意:
“过来过来。”
许长史连忙爬了起来,将耳朵竖起,等待李恪的指示。
“那个……你再靠近点。”
李恪小心翼翼的巡视四周,最后附耳说道:
“晚上把仁贵叫来,你再花钱把闻香阁的姑娘都请来……”
“嘿嘿~”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唐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李恪才13岁,恰逢贞观六年,还在长安城生活。
虽然李世民很喜爱李恪,但血脉不纯可是个硬伤,在长安的日子一直也不好过。
后来经过李恪一些列的操作,终于让李世民答应他提前就藩。
刚到蜀地的时候,这里崇山峻岭,百姓顽固不灵,遍地盗贼就不说了,像样的土地都没有多少。
李恪为了改善生活环境,励精图治,搞来占城稻还加以改良。
吃的搞定了李恪又派人不辞辛劳的寻来薛仁贵,组建了一只“小小”的军队,横扫了整个蜀地的山贼大盗。
随后发展工业,造纸、修路,短短两年的时间让这个蜀地走上了奔小康的道路。
如今贞观八年,国泰民安,蜀地的一切都往对的方向发展,李恪也从第一阶段的“盛世明君”进化到了“贪图享乐”的终极梦想。
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小李恪也会不时的仰起头颅,勾栏听曲时不我待。
但是李恪是何身份?
亲自去那种地方还是不妥的,还是请到王府里安全。
要说人家闻香阁生意红火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看这一排排的大长腿和莲藕般的胳膊,你让人家怎么能顶得住吗?
你看看长史那模样,腿上坐着一个,怀里搂着一个,按摩的都腾不出手去照顾,更别说喂他吃菜的姑娘了。
薛仁贵就低调了许多,搂着闻香阁的花魁一直喝着酒,看的李恪是欲火焚身。
“喂,仁贵,什么感觉?”
李恪死死的盯着薛仁贵那只不老实的手,忍不住问道。
“大王,你就别问了,问了也是白搭。”
薛仁贵丝毫没有顾忌李恪的感受,大手肆无忌惮的在花魁身上游荡。
“啪!”
“我尼玛!”
李恪拍着桌子大喊道:
“薛仁贵!”
“你特么太过分了,老子花钱买乐子,结果在这看你爽。”
“还有许敬中,你大爷的!逮到一次就往死里玩是吧?”
“草!”
这种情况薛仁贵是爱莫能助,这时候只能许敬中硬着头皮顶上了:
“大王,这不怪我和薛将军啊。姑娘们不愿服侍你我们也没办法!”
“行,来来来,就你!”
李恪指着薛仁贵坏里的花魁说道:
“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他们能玩我不能玩?”
花魁悠悠起身对着李恪行李:
“既然大王非要知道,小人只好如实相告!”
“不止是我们,怕是整个蜀地也没有风尘女子愿意服侍大王了。”
“为什么?”
李恪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夜店黑名单呢。
“大王乃是天上神仙,我等残花败柳不忍亵渎,还请大王恕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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