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你真的看到这里有兔子吗?二狗他们可说了,咱这可好多年没有出现过野兔啦!”
“啪!”小臂粗的树枝被折断,
一个憨厚雄浑的声音从茂密的树丛中传出来,震得树丛都簌簌抖动,一双好似熊掌般的大手将树丛向两旁扒拉开,露出大片天光,一个铁塔般的男青年从缝隙处钻了出来。
一般人一看到青年这种魁梧的体型,再配上青年不笑时,脸上有些侵略性的长相都会被吓退。
然而事实上,青年长得不算丑,没有时下小鲜肉那种阴柔之感,全身充满了阳刚之气,身上的肌肉被紧紧的束缚在衣服里,好似不经意间便会撑破衣服喷薄而出。
“刚子哥,你还不信我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一道清亮一些的男青年音在刚子身后响起,青年拥有像现如今经常锻炼的那些青年人一样的体格,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长的清清秀秀的,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活泼的感觉,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就能让人高兴不少。
“我们可要好好的猎几只肥兔子回去给小谨补一补,他那小身板子可要不得,整天风吹吹就倒似的,要我说就是因为他每顿都吃的少了,你看他一顿一碗饭都吃不掉,这样可怎么行?强子,强子你说是吗?”
“呃,刚子哥,其实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那么多的,小谨饭量是有些少,但是你每顿都要他吃那么铁实的一大碗,也真是难为他了。”
“那你说要咋整才能给他那小身板补回来?”
“他是因为前几天时节变化,稍不注意感染了风寒,所以才病倒了,咱们这不才想着来找一点好吃的回去给他找补一下嘛,不过治标不治本,听说有的病气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还是要去大城市里让那些厉害的医生好好瞧瞧才行。”
“这个主意正,并且我听说那些大城市里有汽车,彩电,煮饭烧菜那些都是机器人在干呢,真想去看看,等咱待会回去就跟婶子说说,看看婶子是啥意思。”
“嗯嗯,诶诶,兔子,兔子来了——”
“哪?哪?哪呢?”
“哎呀,刚子哥,那呢,看到了没?就在那丛灌木后。”
“行啊强子,你这双招子可以啊,我看到啦,等它再过来一点,我就让它变成红烧兔头!”
“哥,你别紧张,捉不到咱再去找别的哈。”
“说啥呢你,就一兔崽子,我紧张啥呀我紧张。”
“那你别拽我胳膊啊。”
刚子老脸一红:“嘘——你别说话!看我的,它今天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俩人滴滴咕咕的拉扯着往前走,那兔子好像感知到了危险一般,突然停止了寻找嫩草,竖起了它的大耳朵。
二人吓的立刻停止了脚步,滑稽的保持着前进的动作,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充当稻草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兔子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危险,于是又专心致志的低下头去寻找吃的了。
就在这一刹!!
李强只是感觉一阵旋风刮过,身旁已经没有了李刚的身影,兔子终于感受到了动静,受惊的一跃而起向山上奔去,然而李刚已经跑出了残影,只留地上缓缓升起的阵阵尘埃,如果这只兔子能侥幸逃脱,这一瞬间估计会是兔生噩梦,
然而它注定没有这个机会了。
“咳咳咳——刚子哥,你又发动你一马当先的技能了,小心回去婶婶骂你”
李强边挥手驱散灰尘边向捉兔青年说道。
“我脸皮厚,婶骂我就听着,下次我还敢,倒是你,你也用了你过目不忘的技能啦,别待会儿婶婶说你两句你就冒鼻涕泡儿,哈哈哈——”
李刚憨厚雄浑的笑声震得树叶都哗哗作响……
李家村村头第二家大院里
“小谨,来,喝药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将一碗褐色汤药端给躺在床上的青年,青年面色蜡黄,身子板也单薄得像张纸似的,外面都快,三伏天的天气,人都可以热化了,但是他还盖着绒被,看着还挺冷似的。
“刚子和强子估计又跑去外面疯去了,小谨生病也不知道陪陪,等他们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张月——李强和李刚口中的婶婶,三十多岁,虽然可能农田间干的农活时间长了,岁月为她脸上刻上了一些痕迹,长时间的农村生活也让她习惯了一些农间的俚语,但是她的言谈举止还是会透露出一些有文化底蕴的模样出来。
“婶,我没事儿,是我叫刚子哥和强子哥出去给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回来讲给我听听的。”李谨——躺在床上的青年连忙为两个哥哥解释到,虽然知道婶婶一向是嘴硬心软,舍不得惩罚两个哥哥,但是还是习惯性的想为两个哥哥说话。没办法,三个人里就他性子比较沉闷,身体又不好,两个哥哥最是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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