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是从世界之外漂流而来的，是外星人？”

“没错。当然，我没有一个被神抓走的妹妹。”

喧闹的酒吧，一人一鸟对饮而坐。

姜乐谈笑间举杯，“我失去了绝大部分力量，曾经的我，一拳就能将你们的星球打爆。”

摩尔冈丝羽翅挠头：“这就是你说的‘大新闻’？这种新闻就算发出去，也只会被骂胡编乱造。”

“你不相信？”姜乐抿了一口杯中美酒，面带微笑。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摩尔冈丝用羽翅摸了摸下巴，沉吟道：“能把一封邀请函，送到我的办公室，光凭这一手，我就承认你有两下子。就算是世界政府，想找到我也没那么简单。你知道我是谁吧？”

“黑暗世界五大帝王之一，‘新闻王’摩尔冈丝。”姜乐耸了耸肩。

“知道就好。你用邀请函把我引来，我想听的是‘震惊世界’的大新闻，如果大新闻指的是你是外星人这一点，这一点不好玩。”

顿了顿，鸟人摩尔冈丝又略带好奇的问道：“不过，作为一个听众，我对你的故事有点兴趣，你可以多描述一些细节。关于你以前的世界。”

“想听？那就简单的说两句。”

姜乐想了想，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是从自己还是蓝星上的一位应届生谈起，还是从自己穿越到崩坏宇宙，成为“欢愉令使”这一点说起？

“就从我漂流到你们这个世界的原因说起吧。”

“请说说看。”

“我之前有个老师，叫卡夫卡，有一天那个坏女人非要问我一个问题。她问我，你怎么看待现在的星神们？我回答……”

“等一下。星神是什么？”

“星神啊，举个例子，‘虚无’星神，祂就是一个黑洞……”

“黑洞是什么？”摩尔冈丝一脸茫然。

姜乐翻了翻白眼：“跟你们土著交流真费劲。算了，你就简单理解为，星神是无可匹敌的神，每个神都执掌着一条各自的命途。”

“命途又是什么？”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跟你讲明白。总而言之，就是星神所行之道，或者说，其践行的理念，比如开拓、毁灭、巡猎等等。”

顿了顿，姜乐又补充道：“如果凡人有意，或者无意间踏入由星神执掌的命途，就会受其恩惠，成为‘命途行者’。”

“命途行者？”摩尔冈丝眨了眨眼睛。

“类似于你们的恶魔果实能力者。”

“啊，你这么说我就懂了！”

摩尔冈丝右翅握拳，轻轻敲击在左翅上，一副恍然的表情。

眼睛里还传递出一种“你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的表情。

姜乐：“……”

摩尔冈丝继续说道：“所以，你是命途行者？”

“不太一样。我是令使，欢愉令使。”姜乐摇头。

“请你用我能理解的话来描述……”

“就是神的使者，被神直接赐予力量的人。”

“天使？”

姜乐打了个响指，赞赏道：“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令使很强大吗？”

“星神赐予的力量不同，强弱也不同。强大的令使，轻易可以摧毁一片星河……”

姜乐指了指酒吧的天花板，玩味的笑道：“比如你头顶这片星空，每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都是一颗恒星，以前的我，一拳可以打爆一颗。”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实际的感受。”

摩尔冈丝摇头晃脑。

层次相差太远，根本不理解，无法想象。

“回到刚才的话题。”

姜乐收回手指，无奈的说道：“有一天，那个叫卡夫卡的坏女人，非要问我，你怎么看待如今的星神们？于是，我回答……”

“星神？我只想笑……”

“我笑【毁灭】无谋，笑【巡猎】少智；”

“我笑【丰饶】圣母，笑【琥珀】呆痴；”

“我笑【博识】庸俗，笑【虚无】呆滞；”

“我还要笑我自己，笑【阿哈】真没面子！”

“请等一下，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这些都是星神？”摩尔冈丝张大了鸟嘴，“我很佩服你的胆量！”

“这算什么，一般的星神才不会关注这种事。”

“一般的星神不会关注？所有真的有某个星神，因为你的嘲笑出现了？”摩尔冈丝笑了。

“是啊，执掌【欢愉】命途的星神，阿哈。”姜乐摊了摊手，“祂真的出现了！”

“这位星神对你做出了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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