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列格通!弗列格通!”一个声音呼喊着。
“弗列格通!弗列格通!”它呼喊着,带着怒气与哭声。
于是,弗列格通来到了人世间。
“现在这些广告真是写的神乎其神,弗列格通,你说是吧?”一个青年男子躺在劣质的沙发上,读着刚从外面垃圾桶里捡到的报纸。
“可能是,现在这些媒体都爱撒谎。”另一个坐凳子上的男子回答了他的话,这个人想必就是弗列格通了。
“反正,明天我还要工作,我不想饿死,先睡了,拜拜。”读报的男子放下手上的事物,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灰尘,显得颇贵气,他是艾默里。
“你还需要给我申报?”弗列格通嗤笑起来。
“这是一种行为风格,至少我接受过的高等教育告诉我,文明是个人的坚持。”艾默里还是故作正经地打理衣服。
“你说啥,那就是啥吧。”弗列格通伸手把艾默里放下的报纸勾过来,自顾自地读起来。
“这广告...作者为什么不直接说吃了这个减肥药可以当场瘦成路灯呢。”弗列格通觉得这些不实信息既可悲又好笑。
实际上,通过这个糟糕的环境,可以推断出他们活的并不富裕。你看吧,这里只有两张旧沙发,几乎是承担了沙发可以承担的所有责任,需要是它可以是任何东西。
关于这份贫穷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他们儿时。
弗列格通和艾默里的童年都在危险和漂泊中度过,好在现在艾默里凭借他的才智在城里找着了工作(其实是偷了别人的书读,靠死记硬背才得到的机会),而弗列格通以许许多多的杂工维持着生计,甚至包括灵媒这种职业。不过,弗列格通当灵媒实在太失败,不仅没有骗到人,还差点被愤怒的客人打了一顿。
关于这间小小的租房,一直是艾默里在处理相关事务,无论是房租还是清洁,弗列格通只需要做家务,洗衣服,找吃的,还有想办法捞钱。
“这上面的文章都在讲什么屁话,为什么我看不懂?”弗列格通手上的报纸里的文章尽是对这座城市的溢美之辞,可谓是臭不可闻。
“因为有人买账,不过那个人不是我们,弗列格通,我要去睡会,中途请不要发出奇怪的噪音,不要放狗进门,尤其是黑的那条,我有一次听见它在门口发出人的奸笑声。”艾默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敌视一条狗?”弗列格通把报纸叠好放下,放一个破旧的架子上,与别的捡来的报纸放在一起,它们像层层叠叠的石灰岩。
“咚咚咚!”门口传来急促且不耐烦的敲门声。
“究竟为什么老是有人打扰我?”艾默里三番五次地被扰乱,他愤怒地跳起来,扑袭到门口,像要急着把门外的人吃掉一般。
当然,他并没有。他只是从一个邮差手里收到了一封信,上面盖着火漆,还有奇怪的香气。
“上面写着,致艾默里。”艾默里念到。
他迅速地扫了一眼信里的内容,就把那信连同信封,通通都撕成了碎片,丢掉门口,让明天的艾默里来打扫。
“现在我们真是毫无隐私可言,这诈骗信不仅寄到了门口,上面还有我的名字。”艾默里恶狠狠地说,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监视,或者说是控制,这让他觉得不安。
弗列格通努努嘴,幻想着这信上面都写着些什么。终于,他问到:“艾默里,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艾默里拍拍手,扫视一遍地上的信件尸体,说到:“非常经典的,邀请我去参加一个什么大会,说要有赏金。弗列格通,这种聚会你一旦去了,身上至少丢三个器官。”
弗列格通觉得可疑,为什么这个信这几年每周都要给艾默里寄一次,谁会这么闲?
“反正,你快去睡觉吧。”弗列格通把眼皮撑起来,强打精神,又要上街去看能不能捡到便宜。
城里的夜晚十分吵闹,许多不肯睡觉的神经病在彻夜狂欢。
弗列格通觉得他们很恶心,明明自己不想着睡觉,却把这失眠的苦楚强塞给别人,可谓是丝毫不顾他人感受。
不过,这些人在骚扰他人方面的风光并不会延续太久,他们往往都会因为某些奇怪的原因,成为了街头的无名尸体,紧接着消失在早晨的薄雾里,好像从未来过。
在明天,又有人会接替死者的位置,给周围的住户们献上失眠。
“弗列格通,千千万万要警惕那些寻欢客,他们会给你传染千奇百怪的疾病,而且还治不好。,到时候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弗列格通想起艾默里的“人生经验”。
这些生活糟糕的人的来历五花八门,有的是陪玩的富家子弟,有的是前途渺茫的年轻学生,还有的是流浪汉,城里的流浪汉很多,这是由于之前的一次战争。
“弗列格通!快过来!”弗列格通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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