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这岁数大了果然不行了啊,
才一瓶子小爷就被干晕了,
真是曰了狗了,沃槽特大爷的!”
季博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脑勺,睁开眼一看,
“沃尼玛,这特么是什么地方?”
突然,一股庞大的信息像走马灯一样,从脑海深处涌现出来。
说起来慢,实际上快,最多也就十几秒钟的功夫,
一个人完整的前半生,就从季博达的脑海中快速完整的过了一遍。
“我特么这是穿越了?还穿到情满四合院里了?”
揉了揉脑袋,季博达忍不住心里暗骂了起来,
次奥,这是什么特么狗屎运,
别人穿个越以后都成了什么高富帅,
少说也得有几个亿的资产直接送上门,
要么就是直接掉进女明星的被窝里。
我这特么算个啥哟,父母双亡,
离婚无子,开局就给一个碗?
前世的季博达是个拆二代,
家里的房子动迁之后得到了一笔巨款,
等九位数的拆迁款一到账,
他啥也没干先约了一群狐朋狗友出去嗨皮。
可没想到快乐的时光还没开始,
就因为争抢一个童颜巨那啥的妹子,
他们几个喝的醉醺醺的人,
就先跟隔壁包间的一伙儿人干了起来。
两拨人混在一起大打出手,
酒瓶烟缸齐飞,姑娘们个个花容失色。
俗话说钱是男人胆,
当天的季博达仗着银行卡里的两个逗号,显然胆子足够大。
一群人里面就属他最跳脱,
张牙舞爪、大喊大叫,然后不出意外的就成了被集火的目标。
虽然胆子是足够大了,表现的也十分嚣张,
可奈何酒醉后的身手实在是太过拉跨,
一个不注意,就被对方的一个精神小伙儿成功偷袭了后脑勺,
一酒瓶子嗨过来,大绿棒子稀碎,他也立刻就软倒在地。
等再次睁开眼,就躺在了这个位于四合院前院三间北房中间的土炕上。
现在是1963年,原身也叫季博达,
是住在前院儿的一个小透明。
今年已经29岁,性格内向窝囊,
能经常被后院儿的许大茂欺负的那种,
属于是四合院里面食物链最底端的存在。
但此人志存高远,一心与傻柱攀比,
俩人常年来互相较劲儿,
比着赛的跪舔中院儿贾家的寡妇秦淮茹。
这也导致原身的老爹费尽心机才给他娶回来的媳妇实在是忍无可忍,
最终一狠心选择离开这个舔狗窝囊废,
俩人离了婚,各奔前程去了。
这也导致原身的名声从此算是臭了大街,
此后这几年无论老爹再怎么浪费多少精力,
也没能再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媳妇。
他看得上的,人家看不上他。
那个家境不好又或是瞎了眼的姑娘看上他了,他又看不上人家。
以至于到现在年近三十,除了因为经常比赛舔寡妇,
没少遭受傻柱下黑手以外,别的再没落着什么好处。
要说人家傻柱拿着工资接济,再加上往回带饭盒,
好歹还能借机会跟秦寡妇说说话,拉拉小手。
可原身自打混了个高中毕业之后也不想找个工作,
天天在家混吃等死的啃老,
全靠那个当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的老爹养活。
手里没钱,就只能死皮赖脸的空着手去硬舔,
虽然也跟傻柱一样没得到过实际的甜头,
只不过凭借着远胜傻柱的颜值,
比傻柱能多得到秦寡妇几个笑脸而已。
原身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即使他傻,他的老爹也不傻,
管不了那个见缝插针的秦寡妇,
还能管不住这个傻不拉几的儿子嘛?
所以秦寡妇从来没在原身这得到过什么实际的利益,
当然也就更不可能让原身尝到什么甜头了。
前几天,原主老爹在抓捕进入轧钢厂盗窃资料的敌特时英勇牺牲,
虽然被轧钢厂评为了烈士,
但是这也让从小被父亲带大的原身一下子失去了依靠,
伤心过度再加上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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