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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六
赠读者 (1/4)

赠读者

我该从何说起?

在这部作品里,很多文章是我中学的时候写下来的,它们或者是我曾经的参赛作文、诗歌,或者是我难过惆怅的时候对自己生活中的遭遇、人或事物的伤怀与感想。

半夜失眠导致的天马行空、和素未谋面的笔友互相来往的信件、一些真切的做过的梦。

又或者是对一些文章、作品、音乐、电影有感而发的读后感和观后感。

仅此而已。

再或者是我的日记。

但正常人谁写日记啊。

好吧,那我就摊个牌,我可能不算是个正常人。我的的确确真实地遭遇过许多这个年纪不该存在的甚至电视剧都不会出演的苦痛。

撕心裂肺又苦痛至极的遭遇。

或许正是这些遭遇和极大的苦痛给了我打开成长之门的钥匙,也给了我去写下这些文字的灵感与动力,让我能够逐渐地接受它们并慢慢地消化和淡化它们,然后把它们变成我笔下苍凉的梦境。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文字是苍凉的。

但我仍怀着一颗想要被爱的热忱的心。

中学的那几年真的是知识量积累最巅峰的时期。(这里是初中和高中的并称)那时候的我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看书,并且什么书都看。什么恋爱小说呀,穿越小说呀,还有各种类型言情小说我都看,以及当时那个年纪大家公认的青春疼痛文学《紫色年华》和《微微爱》。

应该也和很多人一样,我也喜欢偷偷地用零用钱买言情,还有当时风靡一时的漫画期刊《飒漫画》、《知音漫客》和《漫画怕踢》,我几乎每一期都不会落——除非有时候真的没藏得住,被妈妈发现然后说我不好好学习一把子给撕掉。

不过有幸存封下来的,也被我完好如初地保存在两个特大号的储藏箱里了。前段时间整理旧物的时候翻出来,还是满满的感慨和成就感。

那个时候也喜欢看散文,看读者、格言和诗刊。学校图书馆的杂物间堆着很多年纪比我都大的刊物,那时候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每周频繁地往图书馆跑,然后把这些刊物据为己有,因为杂志和诗歌类刊物不用登记,就全部拿回来堆在课桌上,再空余之时一点一点慢慢消化。

初中时就开始写一些杂文和散文,对我影响比较大,使我印象深刻的是我从小学开始一路上遇到的不同的几位语文老师,非常荣幸能够得到他们对我的的肯定与赏识,那个时期的我,被夸过上天赏饭吃。比较荣幸,他们或年青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记得年龄最大的是高三时候的那位语文老师——虽然已古稀之年,但仍旧不失风韵和文采。非常感动自己的文章能够一路得到他们的指点和肯定。

我从小学过渡到初高中时期前前后后遇到了五位语文老师,他们都是我心中最完美的艺术家,他们同时也都爱着我关注着我,或多少地给我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影响。“戴着镣铐跳舞”和“理性与感性的极端矛盾体”“鹤立鸡群”是他们送给我最珍贵的褒奖与肯定。

初中时喜欢读的很大一部分是名著,甚至还有郭敬明(后来他陷入了抄袭风波,近两年似乎风评比较差了)。读过杨绛先生,沈从文先生,鲁迅先生和林海音女士。最喜欢的是张爱玲女士,然后是纳兰性德、海子、孙频(一位当代作家,我最喜欢她的三部曲:《疼》《盐》《裂》都是以独立短篇故事的形式揭露现代人类生活阴暗处的痛点),最喜欢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青山七惠的《茧》(说的是一段畸形有爱的婚姻和一段虚幻可怜的爱恋)……总之,中学那段时间看的文章真的很杂很多。

沈从文是惆怅的,冗杂的,多愁善感的。

季羡林是朴实诚恳的,清淡的,言简意赅的,如清风拂面的。

张爱玲是擅长表达欲望的,同时独立自主的、阴郁的、爱而不得且悲凉的……

诗集中让我最爱不释手的是纳兰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和夏尔•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几乎是在食堂吃饭也得抱着。

记得有部电视剧里有一个角色的一句台词,但也记不真实了,大概的意思就是,文章无所谓好坏,凭什么你爱读就说它是好文章,不合你的口味就去恶意地批判和诋毁呢?我可太难不赞同了。

在我看来这就像吃菜一样众口难调,一道菜放在不同的地域是不同的吃法。打个比方说,鸡肉在沿海一代就是白切鸡的做法,放在川渝一带就是辣子鸡的做法,怎么能自己不喜欢吃就说是鸡肉的问题呢,鸡说首先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鸡肉就是鸡肉啊。

可惜现在大多数人其实都无法去做到在舆论与风波前真正地秉持自己的判断。虽然现在短视频里也有很多博主倡导着“年轻人要勇于做自己”“要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啥的,但真正能够不畏世俗的却是寥寥可数,大多数还是挑三拣四、愤世嫉俗的,甚至利用互联网的便利挑三拣四,就像平常挑食和随意地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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