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我看好了,再让人跑出去,打断你们的狗腿,哼!”。
“是,……是……是,小的记住了”
“许妈妈,您慢走,您慢走”。
迷迷糊糊,听到外间的说话声,谭仪睁开了双眼,入眼的是一顶古色古香的青曼帐,拔丝床,闻着有淡淡的檀香味,刚缓缓转过头,想看看四周,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丝……,我艹,我这是怎么了”,两束秀眉宁成了一个旮瘩,伸手一摸,却是后脑勺起了一个大包。
疼痛刺激了昏昏沉沉的大脑,让谭仪终于想起了一些事情。
她叫谭仪,23岁,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是省人民医院的一名急救护士,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出诊的时候出了车祸,翻下了悬崖,本以为是死定了,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等了许久还感觉不到落地的爆炸声,等到她不耐烦睁开双眼的时候,尽然发现手脚不受控制的在一处院子里乱跑,然后后面追了一群人,眼看要跑出了大门,冷不丁斜地里飞出一根木棍砸在后脑勺,然后,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床边是一只雕花木凳,不远处是一张山水屏风,窗边是一张梳妆台,看着这古色古香的环境。
“我艹是铜镜,穿越了?”
谭仪支起身子,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那物件。平日里看看穿越小说打发打发时间,在社会主义现代化长大的孩子,她是绝对不会相信在现实生活中有这等离谱事的,可后脑勺的大包和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都告诉她,她不是在做梦,她真的穿越了。
“安然妹妹,你醒了吗”。
随着吱的开门声,一个妙龄少女端着一碗药从屏风后出走了出来,只见她头上随意挽了个发髻,斜插了一根白玉簪,身着绣着几株半枝莲的粉色轻纱广袖长裙,露出了半截雪白的玉颈,妩媚动人。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了,快快躺下”说着放下了药,扶着谭仪就要躺下。
“别,这位姐姐,我后脑勺疼得厉害,还是靠着比较舒服”,谭仪说着挡开了少女的手。
少女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微笑着拿过落枕,垫在谭仪身后,又端过汤碗,吹了吹说道:“好吧,安然妹妹,你怎么那么傻啊,我们作为清馆人都是身不由己啊,那云候府也是有名的高官人家,定不会亏待了妹妹你,快趁热吧药喝了吧,这是许妈妈请大夫开的安神汤,”
谭仪听了一顿糊涂,自己这个身体叫安然,什么云候府,什么清馆人,为什么她吃了一记蒙棍,脑子里一团问号,看着黑乎乎的汤药,“不行,得弄清楚了再说”谭仪一边想着一边说道:“呵呵,这位姐姐,我没事,这儿有冰块么,不行就来两个半熟的鸡蛋,”
“你要冰块干嘛,大热天,那东西现在可没有,鸡蛋到是有,你是饿了么,呀,你看我忘了,你都昏迷大半天了,定是饿了,我去吩咐麦冬给你送吃的来,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
“谢谢,姐姐”
“我们姐妹俩,说什么谢谢,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事就让麦冬带个话儿”。说着起身出了门。
“母亲,母亲”
“叫什么叫,什么事那么急,平日里怎么教你的,风风火火的成何体统”
“是,母亲,女儿错了,给母亲请安”
“什么事,坐下说吧”
“谢母亲,刚才女儿去给许安然送药,发现她这里好像不对劲了”少女手说着指了指头。
“咦,不会那一棍敲坏了吧”
“不是母亲,我说的意思是,她好像不记得我了,平日里她从不给我好的脸色,那高高在的大小姐神气,不苟言笑的看了就讨人厌,现在看就呆呆木木的一个,还叫了我姐姐,呵呵,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
“真的?你不会看错吧”
“绝对没错,母亲,我怎敢骗您”
“如实,那最好不过了,进了云候府也不会给我们惹出麻烦,连累到我们,呵呵,不错”
看着这一双稚嫩的双手,明显就是一个未成年,又急忙摸了摸胸部,果然那令她谭仪最骄傲的资本也没有了,“不知道这脸蛋是这样的”,谭仪想着就想下床去照照铜镜。
还没找到鞋子,“吱”的一声,又有人进来了,谭仪急忙又坐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