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往今来,成了多少帝王将相,多少英雄豪杰?而这将府在京城好生气派,除了那皇帝住的皇宫,当属这将府最为奢华。
在朝廷与江湖看来有功也有过的李尚,为自己的亲兄弟打下了这片江山,这皇亲国戚享有无数荣华富贵的亲王,除皇帝外,他可谓独步天下,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今日,将府门大敞,几百家仆排成长队,每隔三个家仆一美人持花,迎接一个年方二十有四的小王爷,他便是李无忧。
这年过半百的老亲王早上便带着其他两个孩子站在门口,而因为晚到了半刻的家仆主管,被他的两个孩子骂的狗血淋头,不知不觉竟然骂到了中午。
今日正值三冬时,这京城开始飘起了雪,老人拄着拐杖抚了抚自己的长髯,看着飘落的雪花,微微一笑,轻声道:“回来了。”
大女儿和三儿子闻言,便不再骂家仆主管,站在门口,满眼期待着学成归来的二王爷李无忧,跟着自己的父亲在门口静静的站了半个时辰。
满城的风雪中,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牵着驴,一个满脸灰尘的少年缓缓的走着,二人一驴被雪花挂饰的很是滑稽。
“累死老子了!”
“再坚持一下小王爷,马上就到了。”
终于到了门口,三儿子李无言激动的跑来,李无忧看到了自己的三弟,极其开心,但是浑身已经没劲儿了,并没有跑向李无言,李无言扶住了李无忧,看到自己的哥哥累成这幅模样,对着老人怒道:“你个老不死的,有驴你为啥不让我家哥哥骑着,你看看给我家哥哥累成了什么样子?”
老人憨憨一笑,而李无忧摆了摆手,有气无力道:“这驴子两天没怎么吃草了,扛着那么重的箱子,能走就很不错了,要是我再骑上去,怕不是这小驴子得累死在半路上,二弟别闹了。”
李无言嘟嘟嘴,把李无忧扶到了府中,路过门口,李无忧对视着自己的父亲,这老亲王半生戎马,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竟然眼睛噙着泪水,强忍激动道:“终于回来了啊无忧。”
李无忧努力的挺直了腰板,对父亲自豪道:“再走他个三千里也能回来!”旋即努力的走着,大女儿李无情则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拍打了一下李无忧,带着哽咽对李无忧道:“少说那大话了,快回屋子!我叫下人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羊肉!”
李无忧只是逞强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这家仆主管也是蛮有眼力见的,连忙扶着李无忧右侧,架着李无忧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房间。
一身寒酸的李无忧躺在了床上,细软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于是他在床上打起了滚,想多感受一番,确定不是幻觉以后,李无忧抱着枕头半梦半醒道:“一日风雪九日寒,九年学成念路难...”
言罢,李无忧缓缓的睡去。
府中上下忙作一团,只有李尚与那老人坐在石桌前,细细聊起了九年的历练,满院子的大雪让这老人不禁搓了搓手,倒是这位高权重的李尚先开口道:“老杜啊,我家的无忧这一路承蒙你的照顾了,辛苦了,不知无忧现在学术可有所长?”
老杜对着双手呼了一口热气,热气遇到冷冷的天气一团白气,而老杜重新搓了搓手对着李尚憨憨一笑:“言重了王爷,这都是老杜应该做的,小王爷天资聪颖,老杜是个老粗人,这学术的门道老杜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老杜看来,小王爷的学问已经远高于那十大文人墨客了。”
“犬子年方仅二十有四,比那十大年过半百的文人墨客还是罢了。”
“老杜看小王爷实在是根骨惊奇,或许习武也是一把好手,王爷可曾考虑过令小王爷习武?”
“这将府上下除了那两位,只有老杜可以称得上真高手,那老形意门门主早已花甲暮年怕是此生不复当年,那七星教教主七把剑只剩下两把,就算犬子无忧想学点本事,也得是老杜的死神霸王枪啊!”
“老杜就是一个老粗人,那霸王枪枪尖早就钝了,只怕误了小王爷的武道啊,依老杜看来,那两位比老夫不知胜了多少。”
“老杜不肯,那世上再无配得上犬子无忧的师父了,老杜就别再拒绝了。”
“老杜哪有不肯,荣幸还来不及,只怕小王爷不肯学这莽夫之流。”
“这个本王自有办法。”
雪中的老杜仍是憨憨的笑了笑,提起了酒杯,仰头饮下,寒风阵阵仍是凛冽的让人感到刺骨,老杜却不再搓手了。
也许是太累了,李无忧这一睡就是八个时辰,那李无忧醒来便是饥肠辘辘的四处寻觅一些吃的,而下人早就端上了热腾腾的羊肉汤,这将府还真是奢侈,每隔半个时辰下人便换一份新的羊肉汤在小王爷旁边候着,羊肉都是取自最好的肩背部分,每一碗羊肉汤过了半个时辰便一丝余温不留,下人换新的羊汤时,凉了的羊汤便被其他下人抢着喝掉。
那李无忧大口的吃着羊汤,丝毫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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