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曹寅紧皱着眉头一只手按揉着太阳穴从床榻坐了起来。
但刚睁开眼就发现了周遭的不对劲。
古色古香的布置,朴素而大气的陈设。
头顶雪白的天花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雕梁画柱的梁架。
不远处摆着案几,剑架。
更显眼的是床边的一座青铜跪地侍女捧灯像,简直就像是从考古电视节目里走出来的。
怎么回事?
这是庆功宴上自己喝醉了,然后被带到高端会所了?
大型古装party是吧!
我罗衫半解,风情无限,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古装小美人呢?
曹寅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凉席。
哪有半个女人的影子。
开趴不带我玩是吧!!!
曹寅愤怒无比,正想出去和大伙一起找找乐子,脑袋却开始莫名胀痛起来。
“嘶”,曹寅疼得捂住了脑袋,倒吸一口凉气,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好一会儿,脑袋里的不适感才终于消退。
曹寅坐在床边不可思议地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穿越啦?!!”
“还成了曹操的庶次子曹寅??!!!”
饶是自诩接受能力十分强,口味重到啥恐怖血腥电影都能边吃饭边看得津津有味的曹寅也不禁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接受了现实。
曹寅?!
不对啊,我也算是熟读三国,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啊?!
莫非是夭折了?
按道理虽然是庶出,且一向不得曹操和丁夫人的喜爱,也不应该没记载啊!
曹寅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也好,上辈子是个努力的社畜,奋斗一辈子也摸不到真正权贵的边儿。
这辈子直接阴差阳错,成富三代了属于是。
只要自己小心安分,熬一个富贵无边应该还是很简单的吧。
曹寅苦笑着安慰自己,但心底却有些犯嘀咕。
毕竟从残存的记忆里看来,这小子处境不是很妙啊。
生母出生低贱不说,更是因为生下自己时难产而死,原主被视为不详为曹操不喜。
还因为生的俊逸非凡,一直受长子曹昂欺负,久而久之,性格变得畏畏缩缩,怯懦不堪。
这一下来更显得有些阴柔孱弱,所以一向不得曹操喜爱,平时跟个透明人似的。
这次跟随曹操来雒阳还是因为汉灵帝刘宏为了保证西园八校尉这支自己卖官鬻爵亲自组建的私军万无一失,所以要八位校尉他们都带上自己的家属进京任职。
曹寅这才被推了出来,说白了就是质子。
同行的还有曹操新纳的姬妾卞夫人。
曹寅回忆着自己这个同名同名的可怜鬼的一生,不由得唏嘘无比。
眼看着跟着父亲好过了一点,没想到昨晚一激动多喝了点酒就醉死了。
不对劲!!!
想到这里,曹寅突然发现了非常不对劲的地方!
曹操一向不喜爱原主,昨晚却突然拉着原主共进晚宴,还嘘寒问暖了一番。
今天是。。。
中平六年,九月初五!
也就是公元189年吧。。。
“189年,九月。。。”曹寅轻声呢喃道。
嗯?!
曹寅瞬间瞪大了眼睛!
一开始自己面对记忆中的年号还没反应过来,换算到公元纪年一下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不是董卓刚刚废刘辩,立刘协没几天吗?
原主这小子两耳不闻窗外事,加上记忆残缺,连董卓废立新君这样的大事儿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再联想到曹操前几日从王允府上回来之后就一直患得患失,长吁短叹的样子。
曹寅瞬间明白了一切!
曹操要准备动手刺杀董卓了!!!
好家伙,这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没告诉原主实情,把他留在明面上啊。
不会已经迟了吧!!!
曹寅心脏砰砰直跳。
果然历史是任人打扮的花姑娘。
合着书上没记载是因为要为尊者讳,把自己受牵连的丑事儿也隐去了是吧。
毕竟曹操可是在这场刺董大戏里博得了天大的名声,可以说对于日后争霸天下也是功莫大焉。
还是说史官和曹家根本就没把自己的死放心上?!
亦或是这是一个平行世界?
“来人啊!”曹寅连忙一边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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