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头七那天,村里的男人欺负我家没大人,跑来抢东西。
姐姐哭喊着说不要,却并不是对那帮盗匪,而是对我说的。
因为,我能看到每一个人身上的命线。
只要我想,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我手下木偶,随我掌控。
我当时不理解姐姐为什么要阻止我。
直到一个外村人出现,我才明白了姐姐的苦心。
1
在村里,我们家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对象。
因为我跟姐姐是孤女。
爸妈在一次救人的时候,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我才五岁,但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村里的二大爷捧回了两个盒子和一面锦旗。
他在爸妈的灵堂上,摸了摸我跟姐姐的头,一脸骄傲的说,「好孩子,你们爸妈是英雄,死了也为村里争了光。」
他在灵堂上扮演着长者的模样,转眼到了晚上,他却把姐姐压在了身下。
透过门窗,我能听到姐姐在里面大喊着「不要」。
那时姐姐也才十四岁,葵水刚来的时候。
我躲在门外,蜷缩着身子。
因为压抑着自己想杀人的念头,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我从小就能看到别人身上的线,只要我想,他们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
姐姐是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她在屋内拼命喊着「不要」,并不是对二大爷说的,而是对我说的。
屋外灵堂的烛光在风中摇曳,屋内不断传出姐姐受辱的声音。
我就在门外听着,地上水泥地面都被我抠出了一小块来,上面沾染了我手指的血。
屋内动静渐渐没了,二大爷推门走了出来。
他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我,神色有一瞬的慌张。
可能是想到我还小,立马就恢复了正常,假惺惺地对我说,「安安,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明天你爸妈起灵,还有好多事情要做的。」
他见我没回答,就自顾地离开,走时还嘀咕了一句,「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呀,家里的老太婆根本比不了。」
我目光微微一沉。
他在经过爸妈灵堂的时候,又停了一下,小声自语说,「幸亏你们死得早,不然我也得不到平平,放心,今后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说完,他便吹着口哨,哼着小曲走了。
我冷漠看着二大爷离开的背影,手中已经握上他头顶的线。
「死吧。」我的心中莫名涌起一丝快感。
五指快要收拢的时候,姐姐却冲出来握住了我的手。
她泪落了整张脸,眼中满是对我的心疼。
姐姐拼命摇着头,口中说道,「安安,住手。」
我看着她衣不遮体,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下身还有丝丝血迹的样子,握着命线的手还是松了开。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我却生气了,倔强地问她,「姐姐,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他在欺负你。」
姐姐没回答我,而是伸手抱紧了我。
她将侧脸贴在了我的头上,落泪的同时,口中不停嘟囔着,「不要、不行...」
2
二大爷猥亵姐姐的事情,终于是被人爆了出来。
我原以为二大爷会受到惩罚,没想到之后,村里更多人爬上了姐姐的床。
村里的妇人都叫姐姐荡妇,叫我小荡妇。
她们没能力管束自己的男人,就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我跟姐姐身上。
她们甚至荒唐地说,「陈平平肯定诱惑我家男人了,不然我男人怎么会去她房间的。」
她们咒骂我跟姐姐,怎么爸妈死的时候,没把我们两个带走。
她们说还不够,有时候还会到我家门前泼粪水来泄愤。
这就导致,我跟姐姐如果要出去,只能从后门过。
姐姐每次受辱,我都会守在外面。
里面的人出来后,都会色迷迷地看着我,嬉笑着对我说,「小安安不着急哦,快快长大,马上就能轮到你了。」
每次他们这么说,我都冷笑地看着他们。
看他们高高在上,仿佛掌控了我跟姐姐一样。
殊不知,他们的生死都握在了我的手里。
我每次站在门口,就是为了好好记住他们每个人的脸。
只是姐姐从来不让我动手,明明我能轻松杀死他们。
姐姐也能从这些人手中解脱出来,但她就是拦着我。
我不理解姐姐,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同龄的小孩都在嘲笑我,他们又以二大爷家的孙子陈狗蛋为头。
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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