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胡同口一条下水沟。
趴着个年轻人。
他站起来缓缓擦掉脸上的泥污。
冬天的早晨,寒风刺骨。
打了个哆嗦,他紧了紧身上的小棉袄。
从这里上班路过的人们,都会看他一眼。
尤其是姑娘们,有的含蓄,有的大胆,好奇的盯着他看。
有个绑着大辫子的姑娘,推着自行车停下来:“同志,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李长青摇头:“不需要,谢谢。”
他坐在了烧饼铺的门口,心情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穿越到了这里,他还是很开心的。
从前身记忆得知,这是1952年。
国外在打立国之战。
国内抓紧工业生产。
一个欣欣向荣、热火朝天的时代。
看看街上这些人就知道了。
不管男男女女,大家都是昂首挺胸,两只眼睛里全是希望的光芒。
烧饼铺胖胖的王婶,一边揉面,一边说道:“你这孩子准是昨晚喝酒,又在街上睡着了,以后可别这样了听见没?这一炉刚出,你趁热吃一个。”
李长青冲她轻轻一笑:“谢了王婶。”
一摸兜,没钱。
他也是服了,前身这个浪荡子花钱大手大脚,衣服都是商店里买的成衣,一身就是别人半个月工资。
结果里面一毛也没有。
王婶递过来一个热气腾腾的烧饼:“吃吧,回头有钱了再给我就行。”
李长青有点感慨,这年头人们心肠还是好。
吃了几口,身体就渐渐暖了一些。
他舒舒服服呼出一口气。
哈气带着一股白烟,在冬日的空气里氤氲开来。
仿佛胸中的郁闷也都一吐为快。
对目前这个身份,他没有什么不满。
家住锣鼓巷95号院,就是那个一地鸡毛众禽当道的四合院。
家里世代算命,生活水平一直都不错。
但是到前身这一代,有点不务正业了,不好好钻研《易经》,成天出去厮混靡靡。
眼看老爹留下的家产快要败光,整日郁闷,外出喝了个酩酊大醉,夜归,卒。
李长青平静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焦虑。
他也学过中医,学过易经,懂一些皮毛。
算命这个行当,没有哪个家族能维持五代以上。
他忽然发现,胸口隐隐作痛。
仿佛精气神都要被抽走似的。
不由暗暗吃惊,这是家族气运用光,遭到反噬,命不久矣的征兆!
前身都死了,他穿越过来,竟然还不能消解。
随后他又发现,这种反噬是气运劫。
按易经的破解之法,必须找个身上有气运的姑娘结婚。
冲冲喜。
冲喜一说也绝不是迷信,人逢喜事精神爽,只要心情好,完事都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而这个姑娘气运越大,好得越快。
可惜前身学艺不精,他也只懂皮毛,根本看不出谁是具有大气运的人。
他对这个时代的大背景是了解的,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一个也不认识。
硬要说的话,只认识四合院那些邻居,知道他们未来的命运。
可以肯定的说,他们没有一个是有大气运的。
娄晓娥命够好了吧,生在豪门,没有吃过生活的苦。
嫁给许大茂,表面上日子虽然普通了点,但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家里还是有不少财产。
被许大茂举报,仓皇南下。
家里东山再起,以富婆之姿重回旧地。
看上去是很有运气的好命。
但她这辈子跟傻柱有孽缘,而傻柱是秦淮茹的掌中玩物。
最后差点被这两人吸干,拿着她投资百万的大酒楼赚的钱去开了养老院。
等于是娄晓娥用自己的辛苦奋斗供养了这群禽兽。
所以,身后挂着这样一群吸血鬼,哪怕她的命宫好,财宫也很旺,但是气运不好。
秦淮茹怎么样呢,从整体命运来看,她的战斗力是很强的。
命也还说得过去,父亲是秦家屯的知宾,红白事上做主持的那种文化人,可以说家里条件在农村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读了中学。
嫁给贾东旭,成了城里人,日子清贫。
贾东旭一死,日子更清贫了,一个人拿着学徒工资养活家里五口人。
磕磕巴巴都拉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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