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
广东,佛山。
轰隆!
一声雷鸣,好似雷公发怒一般。
白色的雷霆从天而降,似乎要劈碎这污秽的世界一般。
路上的行人加快了脚步。
灰蒙蒙的天气,似乎下一秒就要下起大雨。
但他们的速度还是慢了。
因为仅仅数秒后,大豆般大的雨滴,便倾盆而下。
开始洗涤这个世界。
不少行人被打个正着。
聪明的已经找地方避雨。
也有人顶着雨往家赶,不免被淋的浑身湿透。
雨中,两道身影不躲不避,就这么让倾盆的大雨淋湿身上的衣物。
“师傅,你饿了?”看着严震东盯着面摊吞咽口水的动作,梁宽问道。
严震东看了一眼梁宽,没有说话。
后者知道严震东是饿了。
“师傅,你等等,我去想想办法。”梁宽道。
说完,梁宽便准备朝面摊跑去,他身上没钱,但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捡一些别人吃剩的。
虽然是别人吃剩的。
但就他现在和严震东的情况,能有别人吃剩的可以吃已经算不错了。
因为不管是他还是严震东,都是身无分文。
“这位师傅和这位小兄弟,请问你们是不是叫严震东和梁宽。”梁宽正要跑开,突然,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打着一把伞,突然挡在了他们面前。
严震东和梁宽都是一愣。
“俺是严震东。”
“我是梁宽。”
“既然是两位,那两位请随我来吧,我家东家想见一下二位。”周浩杰态度客气,笑着对二人道。
虽然不管是严震东还是梁宽,看穿着就知道是普通的泥腿子,但自家东家要请的人,他可不敢怠慢和轻视。
“你家东家?你家东家是谁?我认识吗?”梁宽疑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家东家只让我来请两位。”周浩杰道。
“两位,我家东家就在对面的福德楼,那福德楼乃是佛山最大的酒楼,同时也是我家东家的产业,两位去了,见到我家东家了,自然就知道认识与否了。”
“师傅,福德楼是佛山最大的酒楼,佛山的饭菜就属福德楼最好,服务也最好,佛山的那些有钱人都喜欢在那里吃饭。”
“师傅,要不去看看?”不同于严震东刚刚才来到佛山没多久,梁宽来佛山已经有一年多了。
对佛山很多事比严震东熟悉多了。
这福德楼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佛山最大,最好的酒楼。
饭菜乃是一绝,就是价格很贵,一般人根本没那个财力到那里消费。
他在戏班子的时候,没少听人聊起福德楼的饭菜多么好吃,似乎没在那里吃过饭,就是穷人一般。
没想到福德楼的老板竟然也听过他梁宽的名字,这让梁宽很是受宠若惊。
“好,那就去看看。”严震东听到梁宽的话,也没拒绝。
他现在和梁宽身无分文,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了。
情况再怎么差,也不会比现在来的更差。
既然有人邀请,干嘛不去。
“两位请随我来。”
福德楼就在对面街道,相距不过三四十米,三人很快就走到。
“两位,请随我进来,我家东家在二楼等两位。”
严震东和梁宽对视一眼,随后跟上周浩杰,来到了福德楼的二楼。
一路上,两人都没看到其他的客人。
这让梁宽很是疑惑。
要知道,福德楼的生意可是很好的。
以往梁宽也路过过福德楼,每次路过,福德楼里都是坐满了人。
今天却一桌客人都没看到,这让他十分疑惑。
“咦,今天福德楼怎么一个客人也没有?”
“哦,梁宽小兄弟,我福德楼的生意自然是好的,只是今日东家让人清了场,不对外做生意,所以才一个客人也没。”周浩杰道。
“清场?”
“为什么要清场,这要是清场,这一天得损失多少钱?”梁宽很是惊讶。
“清场,自然是因为我家东家要请两位。”
“好了,二位,到了,那边坐着的那位,就是我家东家了。”周浩杰道。
说完,小跑着上前,来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前。
“东家,严震东严师傅和梁宽给您请来了。”
严震东和梁宽也看向了那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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