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九岁的丫头,坐在大树旁的秋千架子上,双腿有力无力的荡着,眼睛扫向天空,大雁成群成群的飞过小院的上空。
看向墙头外的树,低下头来,用脚撵着地下,土地上,刚长出来野草的嫩芽,下过雨后,新芽出土,混杂着野草和泥土的清新味道,让人很心怡,新生的感觉,“春天?......。”
“是春天啊!”
“雁子都走了?,我...,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大雁迁徙,春则飞去北方繁殖,而秋分便飞回来暖冬,这大雁的习性,可笑的好似和我一样。
我是颜洛,是的,这个名字跟了我千万余年,我曾记得我是受佛祖点化来到了人间。
回忆...。
一千八百万年前...。
云盘国,府内,“生了!生了!老爷!是个小姐!”
“好!好!小姐好!”
“恭喜老爷!”斑白的头发,他双手颤抖的接过孩子,“赏!重重的赏!”。
全府上下磕头谢恩。
“我...!也算是老有所依了!”老头老泪纵横,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突然天空被云遮住,刚刚才出的太阳,被遮了全部,天黑了起来!雷声!雨声!
“老爷,快进屋...。”下人也纷纷进入亭子的走廊,只听夫人生产的房间传来铜盆摔落的声音,铛...!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电闪雷鸣...,老头紧紧抱着刚生产出来的我,“夫人!怎么样了!”
产婆双手是血,颤抖的跪在老头面前,“夫人...,夫人没了!”。
“我一生善举!忠心忠胆为朝廷做事!老来得子!老天爷怎可夺命于我夫人!怎可!”他将我交于奶娘手中,走出房门,在雨中怒吼。
六年后...。
一梦初醒,我衣襟湿透,挣扎着坐起身,梦里,我是一株被佛祖养在莲池里的白莲,池中无物,仅我白莲一株,孤寂难耐,只能与莲池作伴。
经佛祖点化,我来到人间,我跪在佛祖面前祈求着答案。
佛祖慈悲,“你乃是我池中白莲,若能修行圆满,待人间疾苦后,方可走出莲池。”
“小姐!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衣衫绿袍子的丫鬟,拿着像是凤凰羽毛做的金丝扇子,一边扇着风,一边帮我擦拭着头发鬓角的汗珠。
“晓婕!吃饭喽!”
“来了!”
乡下的小院,也没有很精致,是土砖头砌成的,屋檐边的老瓦片子,总让我感觉会一不小心就掉下来,砸在刚拿出来晾晒的新鲜茶叶簸篮上,这里的天气很多变,春雨下过后,太阳便出来了,顺着瓦片滴落下来的雨水,就差一点儿,便滴在簸篮里,我用力踢了一脚簸篮,呲...!然后我提着裤脚小跑进屋里。
人世间的缘分总是很奇妙,“外婆!”坐着我面前的这个双鬓雪白的老人便是我这一世的亲人。
这一次的转世...,我的妈妈在我出生那一天便大出血死了,村里的人说,我是我妈带回来的野种,是外面野男人的孩子,所以我一出生便克死了她,她是我外婆唯一的孩子,外婆不听村民从中挑拨执意养活了我,固然这里...,是有什么乡土风俗的,所以这里的人们信意的东西,便更多了些真切。
“来,你最爱吃的煎鱼儿...。”她已过花甲,而我才有九岁,她每每都在念着,她如果有个什么意外,我又如何,她却不知,我身虽为九岁孩童,但心智已有千万岁了,孰不知这人世间的沧桑和孤寂我已经历了太多太多。
我用孩童稚嫩的声音说道,“外婆!你可有积蓄?”外婆疑惑不解的看向我,又笑了笑...,“积蓄?嗯...!你是说积蓄吗?”。
“你可有?有多少?”她放下碗筷...,“我们的小婕要做什么呢?”外婆的年事已高,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时常半夜咳醒了我,也曾看到过她咳出血的手帕。
我要去拿回我的产业,我怕再晚...,她就...。
“嗯...?看来我们小婕是有心事呢!”
“我要去北方的城市!”她用手指鬓了鬓斑白的头发丝。
“北方喔?...,我们小婕还知道这些!”
九岁的年龄给我带来了很多不便,我说的话很难让人相信,更何况是年事已高的外婆...。
“阿弥...?阿弥!每隔几日就要进城一次,我能跟着去吗?”
“城里乱的很,很多坏人就藏在城里的角落里等着撸像你这样的小孩子,做包子吃呢!小婕可不敢去喔!”
我出生便带着永世记忆,从开口能说话时,便不语人争论,村里没有学校,只有将近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每天拿着一个板尺,坐在村里大槐树下的石板凳上,教孩童一些错句的三字经、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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