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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四
出血芙蓉 (1/3)

自从我发现一些“征兆”之后,我总想写一些什么来记录一下我的梦境,以确保它不是我的“记忆错乱”。

我从一本不知道是科学还是玄学的书上看到说:很多人都经历过梦见之后发生的事,书上还出现了一些“量子纠缠”,“平行宇宙”等高深的词汇。这种事情我也经历过,我本当是记忆错乱,但是最近经历的事情让我觉得我或许是受到了什么“诅咒”。

对了,我叫林木。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小时候父母找了个算命先生,给了500块钱,说我五行多水,需要多点木,不然的话水太多脑袋会不好。本来父母给我取名叫林森森,又给了500块钱让算命先生再帮着斟酌一下。他说木太多,脑袋也会不好,所以就取了林木这个不像人名的名字。

事实上,我上小学的时候脑袋一直不错,考试也都排在前面,考上了当地最好的初中。暑假父母为了奖励我,带我去了H山看松树和云海……虽然我也不知道一个小孩子去看这些有什么意思。事实上也没看成,登山时下暴雨,一个雷打下来,我看到一团蓝色的火球,朝我飞过来,我大声喊:妈妈有鬼火!爸妈回头看了下什么都没有,说小孩子别说这些吓唬人,我争执说我明明看见了,毫无疑问,我在雨中被混合双打了。

之后我因为淋雨发烧了,一直低烧耽搁了一周课程。自此之后我的数学烂的一团糟,就像听天书一样。父母找到了算命先生,给了500块钱,算命先生说那天我淋了太多水,水又多了,所以脑袋又不好了,多晒太阳就行了。自此以后,我每次写作业都在太阳下写,太阳并未把我的脑袋治好,反倒让我的皮肤显得黝黑,让我的脸变得有棱角,成熟的不像一个十多岁的人。

我一直和父母不是很合,因为我认为我是被他们打傻的,而且算命先生是个骗子。在后面的高考中,我考了300多分,毫无疑问落榜了,按照我小学的成绩,没被打傻的话怎么着也能考个大专。现在我只能去找工作,脑袋不好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不会太觉得害怕。所以为了图安静和省事,我在临近的省会H市找了个医院停尸房的工作。这个医院是H省的省立医院,门诊部和住院部昼夜不息,匆匆忙忙的人们排着队往里送钱,相比之下停尸房就显得安静和清闲很多,对我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由于医患关系,医院规定家属不能进这里,所以我天天的工作也不是很忙,就是晚上在停尸房看着,接送尸体的时候搭把手,一个月4500的工资也能够我自己生活,还能余2000块钱作为老婆本,天天生活还算惬意。

事情似乎从前天开始有些不对劲。最近新来了个同样值夜班的实习小护士,阿娴,一周前来我这取文件,夸了我胆子大。我说不是我胆子大,而是你胆子小,她说她H省医科大学毕业,专业训练过,胆子大的很……我说那你把冰柜拉开一个看看。

我和她一起走过去,她选了个13号慢慢拉开……

“啊”,她抓着我的衣服,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这都害怕……”

“切,直男很无趣,这时候你不该安慰我嘛……”

我:“这真的很正常啊……”

冰霜里的脸庞妆容精致,两片薄薄的乌唇,眼角下的美人痣在苍白的脸上愈发显眼,两簇平直的眉毛仍留有一丝紧张的神情,耳朵上还有少许抓痕……

“我说的是这个事嘛,而是一个小女生在你面前表露出害怕了你却不安慰她……切,无趣的直男”阿娴又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那一刻我觉得阿娴对我有意思,我鼓足勇气和她要了微信,第二天下班后就和她聊了起来……阿娴真是个叽叽喳喳的小女生,从大学生活到明星,从外星人到什么养生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

前天,白天和阿娴聊天没怎么睡好,晚上只能顶着困意硬上岗。我准备巡视一圈就去坐着眯会,走到13号柜子的时候,我总感觉我控制不住自己,又拉开看了一下。果然,还在,今天并没有人把她接出去。

我的眼神有点迷离……我摇了摇头,肯定是太困了,我慢慢拉上袋子,推进冰柜。回到座位上,快到凌晨的停尸房十分安静,滴答滴答的钟表声夹杂着消毒酒精的味道缓缓的侵入我多水的脑袋,成为了我此刻最有效的麻醉剂……

周围似乎是灰色,又像是白色。我拿起一支channel口红,在嘴上轻轻地涂了几下,抿了抿嘴,对着镜中的自己摆出来一个职业的媚笑,露出左边浅浅的酒窝。略带潮湿的头发似有似无地盖上眼角的美人痣,两片浅浅的眉毛正好勾勒出眉骨的凹凸。

一起都是那么完美!“啊!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就是因为我爱他吗?”我大声吼出来,把眼前林林总总的化妆品一把扫下,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我低下头,慢慢解开身上的印着S庄园的浴袍,镜子中的她也是,嫩白的皮肤与精致的脸十分相配,身上深红浅红的伤痕如丝丝缕缕红色藤蔓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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