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未央,没见过冬天,秋天。没见过星星,月亮。
我生活在昼纪年第四年,那时候地球的自转停止了9年。被魔法师“塞纳”…
现在已经是昼纪年第二十一年了。
我目前所有对外界的认知都取决于我母亲的笔记以及父亲的口述。
我从来没去外面,父亲在我九岁那年就去世了。还好他在我七岁时就已经让我学会了如何独立生存,再加上房子里的东西足够让我活上几十年。
洗漱完,我重新来到了地下室翻开了那本母亲留下的笔记。在父亲去世之前他是很厌恶我读母亲的笔记,因为他认为这些东西都没有必要。因为这里就很好,外面也并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就这样,我无忧无虑的度过了11年…
过两天就是我的18岁生日,我决定出去看看外面。但首先我得先去往地下室,再去看看母亲的笔记。毕竟外面很危险的,我还是要稍微了解一下。
我打开衣柜,将所有的衣服移到一边。那里有一个移不动的衣架,我试着我向左扭了两圈,又向右扭了一圈。门开了…
我暗自窃喜自己的记性力真好,哪怕过了九年也不会忘记。
打开后有一个梯子伸向地下,我顺着梯子缓缓下去。
到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裤兜找到了那把钥匙,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庞大的图书馆,里面有着各式各样的书。还有一个坩锅和桌。我把门锁好,走到那张木桌子前。
我有近十年没有来到过这里了,而我之前翻过的那本笔记,也因为当时与父亲的争执一半被烧掉。成残卷…
我坐到桌子前,重新重头阅读了笔记,里面提到那时的首都还是克里沃多。“塞纳”就是站在克里沃多那个被称为“自由之塔”的塔特林之塔上的用魔法将地球静止。从那以后阳光再也照不到西半球,这里彻底变成了极寒之地也就是现在的“未央”。而东半球则成为了酷热之天就是现在的“白昼”。
我翻过一页上面写到。
^01.04.28(巫之纪元第一年四月二十八日)
我皱了皱眉。
我之前好像…没看见过这个?
我继续向下读去,上面写到。
“我从未料到过世界会变成这个样子,所有的地壳合为一体东西半球仅仅由一个晨昏线分割。国籍就此也没了作用,因此新的一轮战争打响了…”
我看着眼前的笔记真是没有想到当时仅仅因为一个晨昏线,居然将国籍都连同抹灭重新再来。无论是那些大国还是勉强独立的小国,终究因为这场战争重新洗牌。
现实总是这样,比虚构的有趣的许多。让我饶有兴趣。
我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捧着笔记。用手指又翻了一页,继续看下去上面写到。
^01.05.09(巫之纪年第一年五月九日)
嗯,时间隔了有一些长了…日记居然有十天没有写,可谓是发生了些什么。
继续向下看去,画面十分凌乱,好似整个人都疯了。除了日期写好了之外,其余一片凌乱,只能解读出零零散的词语。
白昼,女皇,崩塌,未央,贵族,灾难。
这些词语好似相关又无关,不过关键词语好像都在。
我抖了抖书,里面掉下来一张地图。
地图因为年限已久,早已泛黄。甚至无法确定现在是否跟之前一样,不过还可以当做一个参考。
左半部分上面写了白昼,右半部分写了未央。和中间则了一个问号“?”
我将地图翻到背面上面写了一断话。
““灾难”是友善的,是向往和平的,是心驰神往的。究竟晨昏的交界处是仙境,亦或者是灾难…”
我不太理解上面说的话,他上一句写的灾难是友善的,而下一句又写了晨昏交界处可能是灾难。
究竟这个灾难是人类还是非人类,是一种事件,亦或者是其他?
晨昏线的交界处究竟又在哪里?
我抱着这样的疑问,将笔记与地图收拾好抱着离开了地下室。我收拾了一些必需品,把母亲的笔记与其他几本我感觉重要的书揣到包中准备了我18岁以来第一次的旅行。
我打开门,外面艳阳高照,太阳挂在正中央…
我大概知道我现在在哪里了…
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