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李二牛,你小子赶快起床……”
“陈二狗,别这么砸门……”
两个穿着棉袄的汉子站在了李二牛家门前,前行的一个大汉没有丝毫顾及,
哐哐哐的在砸李二牛家的门,
而跟在身后的另外一个男子一个劲的在拦着男子,要不是这男人拦着,估计领头这男子都要上脚了。
“怕什么,李二牛不就是一个外乡人么,要不是你家收留他,估计他早就被冻死了……”
“昨天就说好了,今天要进山打猎的,这家伙现在还不起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把人叫醒就行,别吓着人……”
领头男子说话丝毫不顾及,看这两人的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
他名陈二狗,
是村长家的儿子,从小在村子里霸道惯了,自然不会把李二牛这样的外来户放在眼里了,
一旁的男子,也是距离李二牛家不远的一户人家,王三炮家的小孩,孙狗剩,
老子王三炮,儿子孙狗剩,似乎不是一个姓氏,会不会搞错?
倒确实没有搞错,孙狗剩父亲三年前病死,留下孙狗剩和母亲二人艰难度日,迫于生活压力,孙狗剩母亲王秀莲改嫁村里地主家的后代,王三炮。
王三炮祖上是地主,虽然前些年的战乱,家庭不大如前,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地主家有不少余粮,
比普通百姓要幸福的多,
王三炮这种人在农村可不缺媳妇,
甚至,前些年还有好几房太太,可这王三炮实在是命硬,
他相继娶了五六房姨太都相继克死,
也没有留下子嗣,
随着年纪越大,王三炮也是急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王家的香火可不能在他这里断了,
他欲要再娶妻,
可周围村民都知道了王三炮命硬,就都不愿意将黄花大闺女嫁给这人了,
这些庄户人家背后早就将王三炮议论成不祥之人了,
别说是黄花大闺女了,就算是寡妇听到王三炮要娶妻都是摇头,
就算是看在王家的光景过的实在是好的份上,嫁给王三跑,可也要有命花才好。
没有办法,王三炮只好降低要求,把主意打到了寡妇身上了,
王三炮一次外出,遇到了孙狗剩的母亲,一眼万年,认定了这人,一番打探,答应了对方条件,总算是将生活困苦的王秀莲娶进家门。
本来这王三炮想要孙狗剩改姓,但这孙狗剩性子较强,就一直没有答应,这才有了一家两姓的奇怪现象。
五六十年代的新国,
叫类似于狗蛋,狗剩,黑子,换娃,招娣,引娣,喜娃名字的人数不胜数。
李二牛鼾声震天,根本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直到一块雪球砸破窗户,扔在他的脑袋,他这才悠悠醒转。
醒来之后,李二牛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股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间土胚房,窗户是纸糊的,
此刻破了一个大窟窿,寒风呼呼的往进来涌,
门外下了一场大雪,
天空现在还依稀飘着雪花,积雪不少,
房间里除了一盘冰凉火炕,还有一床黑的不能再黑的被子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这才起来的一会儿工夫,
李二牛就感觉呼呼冷气往自己衣服里灌,
紧了紧衣袖,发现衣服也有些破旧,有很多年处地方是有着一些补丁的,
不过,勉强也算是一个棉衣,能起到御寒的作用,
李二牛这才恍惚想了起来,自己是五天前穿越到了这个世界的,
当时,他躺在大雪地里,
被孙狗剩发现,后被救起,
就被安排住进了这间房子里了,他现在住的这个房子,
这房子是之前孙狗剩和母亲住的老房子,
孙狗剩母亲王秀莲嫁到李二跑之后,就搬去王三炮家了,
至于,孙狗剩是个半大小子,
也算是个劳力了,虽然之前因为改姓的事情跟王三炮闹的不愉快,
但王三炮可不想放过这么一个劳动力,就让他也跟着过去了,
跟着王三炮家里的黑驴住在了一个棚里了,孙狗剩一开始本不想过去寄人篱下的,
但母亲连番被王三炮暴打,他不放心母亲,就也跟着过去了。
“最近嗜睡的毛病越来越重了,而且,每次醒来都像是失忆了一样,总感觉一旦睡下,就很难醒来,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李二牛感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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