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警察!”听着这一声熟悉的声音的时候,沈月笙的的确确是想到了那个人的,那个两年前不告而别的人。
可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沈月笙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气想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那身制服的一角,随后她便感觉自己躺在了一个比床还温暖的地方,再然后,就没了意识。
醒来时,沈月笙身处梧城警局,一旁的女警贴心地给她递了一杯温水。
“小姐,你终于醒了,你放心,挟持你的人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这里是我们队长办公室,你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们有些问题要问你。”
沈月笙昏昏沉沉的,只能艰难地点点头,喝了一口温水,稍微缓了缓,“嗯,谢谢。”
女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喝完水之后,沈月笙又靠着椅子眯了一会儿,
直到鼻子里突然撺入一股洗衣液的清香,沈月笙不自觉地又想起了他。
这个味道,他一定喜欢,清新不刺鼻。
就是不知道这个味道的洗衣液好不好洗。
沈月笙想到这里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会想起他,笑声与安静如鸡的办公室格格不入。
“该死,怎么又想到他了?”沈月笙自言自语,却没发现,背对着她的办公室门根本没关,而且这个时候门前正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
“你醒了?还好吗?”男人拿着文件夹走了进来。
“我还好,谢……”沈月笙循着声音转了一下转椅,嘴里话还未说完,就愣住了。
眼珠像是装了定位器一样,一直看着男人的脸,眼球跟着男人的动作移动着。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男人将文件夹放在办公桌上,伸手拉开桌前的椅子,坐在了沈月笙对面,歪头看她。
男人穿着制服,随着他的动作,飘来的香味也一个劲儿地往沈月笙鼻子里钻。
而且脸还是那张脸,可为什么这个声音和语气,都变了好多?
男人一直盯着沈月笙,眼神不带任何攻击性。
可沈月笙的嘴里像是被人用一张揉皱了的帕子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吸入的迷烟不算多,但嗓子也应该也不会很好受,多喝点温水,缓缓就能说话了。”男人起身,伸手拿起沈月笙面前早已见底的玻璃杯,走到门旁的饮水机面前,弯腰又倒了大半杯水放回到了她面前。
沈月笙看着他,眼角却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等男人坐下之后,她看了半天,随后摇摇头,苦笑着把那大半杯水一饮而尽。
“砰”的一声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起身就要走。
杯底和桌面碰撞的声音把对面的男人吓了一跳。
他起身叫住她,“沈月笙,你不想先听我解释一下吗?”
沈月笙抬起手,用手背大力地擦去流下的泪,转身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一声不响地走,又一声不响地回来。你什么意思?你想解释什么?”
男人眼神里满是慌张,抬到半空的手又讪讪地放了下去。
“我…我也以为,我不会回来的,可命运……”男人低着头苦笑道。
“不要提什么命运!李卿!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沈月笙喝住了他,吸了吸鼻子,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李卿手握拳,打在了桌子上。
自从知道自己要回到梧城,他想过很多种与她相见的场景——落花的校园门口、阳光姣好的午后公园、热闹异常的游乐园……
唯独,没想过,是在警局,在他工作的地方,而她差点出了事。
在他还没有想好任何措辞的时候,她就这么出现在了他面前。
李卿双手撑着脑袋,坐在办公桌前,毫无头绪。
“李队,刚才那个律师小姐您问了吗?”女警敲了敲门。
李卿抬起头,眼里疲态尽显,“哦,还没有,让孟端去问吧。”
“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要亲自问吗?”女警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用了,让孟端问完了过来汇报一下就是了。”
“好。”女警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李卿叹了口气,望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座椅发呆。
办公室外,孟端和那个女警一起,把沈月笙叫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沈小姐,关于下午的事情,您还记得多少?”孟端知道她吸入了不少迷烟,可能会对下午的记忆有些错乱。
“我是一名律师,那些人里有我上一个案子里的委托人家属,他们把我掳到工厂里的时候我正在下班回家的路上。”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孟端拿出纸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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