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不用给我开药了吧?”
李医生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敲打着“那怎么能行,这些药你得按时吃。”
这是你的药方,他温和地说着,将一张纸递给我。
陈柯接过医生递来的药方,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李医生,你有相信过我吗?声音虽然平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李医生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陈柯我相信你的理智,也相信你的感受,但这个世界并不总是理性和逻辑能够解释得清的。
“你只是压力太大了,这个世界哪有地府一说。”
陈柯本能的脱口而出,“不是的!你根本不明白,根本不理解,我们快死了啊。”
“我们像是被圈养的猪羊!”
陈柯说着,声音越发的激动:“神祇要来了,神祇真的要来了!”
.
陈柯被赶出了医院,他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
两年前的那场车祸后,他的世界发生了变化,那一段时间,每当夜幕降临,他都会被吸入一个诡异降临的世界,那里有猩红的血月、吃人的神祇、好像还有一个女孩,剩下的....他快忘记了。
陈柯把那个地方叫做“地府”。
他试图向人诉说这一切,但得到的只有冷漠和嘲笑。人们认为他是疯子,是神经病。
但这些根本没有打消,陈柯对那个地方的坚信,那里发生的一切,犹如野草般,在陈柯心底不断的蔓延。
..........
五楼,五零一。
“吱~”
打开门。
陈柯走进了一间自己租的公寓。
说是公寓,其实不如说是一间乱糟糟的杂物室,里面只有一个房间。
里面有个爷爷的灵位,令人惊讶的是并没有遗照,按理来讲亲人去世都会摆放他生前的容貌,以便悼念。
按照惯例,陈柯静静地站在爷爷的令牌前,手中的三炷香燃烧着。
他轻轻地把香插入香炉,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歉意。
躺在沙发上,他打开药瓶,取出一颗白色的药片,然后拿起旁边的水杯,一饮而尽。
睡梦中的陈柯浑然不知,在他闭眼的那一刻,屋内的灯和家具开始颤栗了起来。
被动静惊醒的陈柯,猛地睁开眼,他刚要动弹,却看到头顶的灯具轰然砸向他来..
...
良久。
“这..这..我没死!”
陈柯木讷的睁开眼眸,抓起了地面上的黑色土壤捻了捻,“不..对...这是在哪!”
他开始环顾四周,怔住了。
黑云铺盖着大地,把猩红的血月笼罩在其中,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道夜鸟的悲鸣打破了周围寂静。
诡异的气氛,自云层而下晕染开来,慢慢拉长。
“这是真的!这地方真的存在,哈哈哈哈!我没疯!是他们错了!”
“可...我好像死了。”
沉默许久。
“第一次做鬼,也不知道奈何桥咋走,能不能出来个鬼告诉我一下。”
“喂!有鬼嘛!”
陈柯漫无目的一边走,一边喊着。
“前面好像有人?”
陈柯的脚步也逐渐放缓,往蹲在地上忙碌的身影前去。
他走近了些,通过背影才看清那是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
她的头发,不像是健康的黑色,而像是由于长久的忽视和恶劣的条件,变成了一种黯淡的红褐色,凝结成一坨。
女人的双手在泥土中熟练地捡拾着一些肉块,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生活的艰辛。
陈柯强忍住那女人身上传来的恶臭,蹲下了身子,拍了拍她肩膀,“姐姐您好,请问这是..”
还没等陈柯说完话,那人便转过身子。
陈柯瞳孔紧缩。
只见那人脸上爬满着密密麻麻白色的蛆虫,它们在她脸上蠕动着、啃咬着。
而她脸上的肉就如同融化的蜡像,每时每刻都在缓缓滑落。
“你...你..你。”
“你特么的,艹!”
陈柯被丑的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此刻她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胸腔内狂跳,恐惧的浪潮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大骂一声,起身准备逃离,但由于过度紧张,一个没站稳,就踉跄地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手掌传来一阵刺痛,但他顾不上这些,迅速爬了起来。
陈柯能感受到背后的冷风,那冷风中夹杂着那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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