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某郊区正值盛夏。
阳光热烈,格外的刺眼,周围满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一阵阵蝉鸣和清脆的溪水声充斥着周围,溪水不远处是散落的人家。只有几户而已,这几户都是住着几对老人,年龄六十岁上下,都被这炎热的盛夏闷坏了,在家里实在坐不住,都拿着扇子出来门口坐着乘凉庇荫,闲谈着。
“老李,把你家刚买的西瓜拿出来大家解解渴”,王爷爷喊着隔壁家的李爷爷,
“来了来了!”李爷爷右手边挥动着扇子,左手抱着一个大大的西瓜从屋内向外走,步伐轻快,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切好了西瓜几个人开心的吃了起来,边吃着边闲聊了起来。
“上面那大户人家的人还没来?”王爷爷问道,
“真奇怪,以前每年这时候早就应该来了,今年人怎么还没来,你知道什么消息么,老李”。
“哪户,姓池的那户人家?”老李问。
“对呀!就是那户人家!”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汽车轰鸣声,和一阵阵汽车鸣笛声,一辆白色的宾利从远处缓缓地开过来,
“喏!这不就来了!”老李边吃着西瓜边用胳膊碰了碰老王。
几对老人都被这辆白色的顶级豪车吸引住了,都忍不住好奇的往车窗内看去,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面容,但是肯定的是副驾驶和后排座位上各坐了一个人。
“诶不管他了,咱们继续吃”老李说道。
车子慢慢的开过去,又按了两声喇叭,大门自动打开,车子缓缓地开进院内,一幢白色阔气的私人住宅,在刺眼的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醒目闪耀,院内还有一处喷水池,院子的种满了鲜艳的花朵,还有一些蔬菜瓜果。这时副驾驶的门打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士走下了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的男人走下了车,高挑的身躯,乌黑浓密的头发,黑黑的眉毛,高挑的鼻梁,眼神中透漏着一股坚定,他微微的低下头,将自己的袖口处的扣子解开了一个,又用左手微微的活动了一下领口,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道了一句“辛苦你了陈叔,把院子打扫整理得这么干净。”陈叔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头笑了笑,一脸慈祥的面容。
“一鸣,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吧”,老陈说道。
池一鸣,三十二岁,z市本地人,有名的钢琴演奏家,一米八八的高挑个头,出身于钢琴世家,父母及已经过世的爷爷和奶奶都是有名的钢琴家,从五岁起,父亲就亲自教他弹钢琴,小时候的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在学校上课之外,在别的同学还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只有他在家里弹钢琴,池一鸣是独子,所以父母对他都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尤其是池父,对他的管教甚高,以至于家里面的一楼大堂里,都挂着父亲亲笔写下的家规家训,而池一鸣本人也确实没有让父母亲失望过,从为人处世,到谈吐礼数,他都做的很好,从来没有让父母为他操过心,高考那年,以优异的分数考上了Z市有名的音乐学校,而池父池母虽然在管教儿子方面比较严苛,但是在教育上思想却很开明,在池一鸣考上大学那年,老两口就移居到瑞士了,说儿子大了,以后的日子要学会自己一个人面对,不管是困难还是挫折,身为一个男人,要学会承担责任,之后夫妻俩就去瑞士去过清闲日子了,不定时的会给儿子打视频电话过来,留给一鸣的只有司机,和负责他日常一切生活的陈叔。
陈叔从池一鸣五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家,服侍着这一家人,为人和善,做事利落,一直深得池父池母的信任,算一算,陈叔已经在池一鸣身边快三十年了,他与池一鸣之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有他在池一鸣身边,池父池母没有任何的担心和牵挂。
池家在Z市有三处豪宅,其中郊区一栋,市内两处,而在瑞士还有额外两处住处。池一鸣每年夏季都会来郊区的这所别墅,因为觉得心里自在,安静,远离城市的喧闹,可以完全的放松。郊区的这幢别墅一共五层高,他的房间在二楼,陈叔和司机的房间在一楼,三楼有一个游泳池,书房和钢琴在四楼,五楼有一个健身房和电影院。额外还有一个天台。
说罢,池一鸣将手里的西装外套和一瓶未喝完的矿泉水递给了老陈,一个人轻快大步的走向室内,快速的把黑得发亮的皮鞋脱掉,连拖鞋都没穿,就两个台阶为一步,几大步就快速的上到了二楼,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屋内,手法灵活的将领带解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床上,动作利落的一口气把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衣服一脱便随手搭在了椅子上,然后整个人一头栽倒了软塌塌的床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将埋在枕头里的头左右扭了扭,随后露出了一只眼睛,在屋内洒落的光线下,他的眼睛格外的好看,宽厚的肩膀,完美的背部线条和肌肉,无不完美的诠释着这个男人,他的眼睛转了转,随后目光便停留住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直视着前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离床头不远处有一个方形柜台,上面上一张女孩的照片,穿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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