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
冬。
帝都。
中北海。
一个办公室中。
太祖,老总和伍丞相等人正在商议国事。
“报告,半岛发来电报!”
突然,警卫拿来前线发来的电报。
太祖看完电报传来的内容,随后将电报传给老总、伍丞相、刘公等人,几人一一传阅。
众人看完电报,皆是眉头紧锁。
办公室里一下子就陷入了沉寂。
半晌后,太祖开口打破了沉寂。
“诸位,对于老彭发来的电报内容,你们怎么看?”太祖沉声道。
“如今战争形势已成犬牙交错之势,十分焦灼,当下比拼的不只是战士的意志和武器,眼下严冬凛冽,前线环境恶劣,后勤补给不可出错。”老总道。
“对!”
“老彭在电报里分析了敌我形式,敌人很顽抗,前面战线战士们流血牺牲,气候十分恶劣,这对我们十分不利,后勤补给不能出问题......”伍丞相也分析了如今的形式。
听完老总、伍丞相几人的分析,太祖沉声道:“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
“打得一拳去,免得百拳来!”
“我们要解决好后勤补给问题,别让老彭有后顾之忧!”
“警卫,给我拟电......”太祖神色一正,气势凌人。
...
不久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太祖、老总、伍丞相、刘公四人。
“你们可还记得,在反围剿中,老彭有一个孩子弄丢的事?”太祖道。
“当然记得,当时形势对我们很不利,为了掩护大部队突围,老彭不得已将孩子寄养在一个老乡家,可惜后来那个村庄已然变成废墟,孩子和老乡下落不明,寻找无果,介于当时的情况,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伍丞相眼睛微眯,当时的往事还历历在目。
“是啊,如果孩子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有十八岁了,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老总点头。
“之前和老彭提起,他总是说先镇国,后安家,你们都知道老彭性子执拗,一旦决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刘公道。
“老彭的性子大家都知道,但这件事也不能由着他来,他在前方镇国安邦,我们就给他个惊喜,让他们家人团聚也是一件美事。”
太祖说话间看向伍丞相:“这样,你安排下去,让人暗中寻找孩子的下落,切记不可大张旗鼓,如今不止半岛形势紧张,国内也不安分,敌特顽固,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不可伤了孩子性命。”
“我知道。”
伍丞相点头,当下国内外形势复杂,他比谁都清楚。
......
南锣鼓巷。
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
寒风凛冽,吹在身上像被刀刮一样,让人生疼。
“这该死的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巷子里,路上行人嘴里哈着白气,把手蜷缩在袖子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四合院。
中院。
此时,一个20来岁的青年躺在床上,身上缠着绷带,呼吸时有时无,面色惨白,毫无血色,死气笼罩,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床边坐着一个妇女在不停的抹眼泪。
妇人穿着粗布麻衣,面容憔悴,泛着枯黄,一看就是缺乏营养和操劳过度所致。
纵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细细看去,年轻人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晓川,你快醒过来啊,你睁眼看看妈!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啊!”妇人吴素抹着眼泪哭喊道。
声音都喊哑了。
“晓川哥,你不要离开我们啊!”
“你快睁眼看看我们,就一眼,看一眼就好,求求你了!”
一个妙龄女孩趴在陈晓川身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横流。
但她已然顾不上自身的形象。
别说是眼泪鼻涕,只要是陈晓川醒了过来,就算他身上有大便,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抱住他。
任凭吴素和女孩怎么呼唤,床上的青年依旧一动不动,半点反应没有。
“妃妃,晓川是命中该有一劫,看来你们是有缘无分了,你不要太伤心了哭坏了身子。”
“三天来,晓川滴水未进,无论我们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反应。现在看来医院说得没错,晓川是活不过来了。”
“这院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等办完晓川的后世,我们就把这房子卖了,我就回乡下去。”
“乡下日子苦,你就不要跟着去了,现在是新人新事新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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