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夜风夹杂着冬日的余寒,轻轻拂过陶然居那灯火阑珊的屋檐。
陈继祖站在陶然居外面的夜色中,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内涌动着难以抑制的激情与期待,心说:又是一周没见到她了!
看着妻子夏雪那辆熔岩红沃尔沃xc60消失在车流中,陈继祖立即拨通了女友叶盼男的电话,柔美的声音立即传来,“这么快就结束了?我就在附近,很快就到。”
坐进夏雪那辆白色七系宝马,那淡淡的清香和柔美的气息让他沉醉,轻声说:“夏雪回娘家了,今晚还是去我家吧。”
两人翻云覆雨之后,如胶似漆地相拥而眠,很快沉入梦乡。
不知何时,手机振铃响了,重复,不断地重复。
陈继祖迷迷糊糊地接听了电话,“你在哪里?!”,夏雪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一道闪电,瞬间将他从梦中惊醒。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尽力保持镇定,“我在家啊,怎么了?”
“快开门!”夏雪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焦躁。
糟糕!她不是回娘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她已经发现了些什么?
他强压心中的慌乱,反问道:“你不是到妈那里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少啰嗦,快下来开门!”夏雪语气更加尖锐。
“好好,你等一下。”他匆忙挂断电话,随即紧张地对被窝里的叶盼男说:
“那婆娘回来了,你先到楼顶花园去躲起来。”
叶盼男边起身边惊慌道:”她万一到楼上来找怎么办?“
他表现得很镇定,”没事儿,邻居家的楼顶花园和我家的楼顶花园挨得很近,你先躲到那边去,我待会儿再想办法。“
叶盼男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裤,鞋袜都来还没来得及套上,楼下急促的敲门声便传了上来,像是催命一般:“咚咚咚,咚咚咚”。
她匆忙穿上拖鞋,手里提着靴子,慌慌张张地冲向楼顶花园。
陈继祖紧随其后,两人急促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愈发急促,仿佛有一股焦躁而疯狂的力量在门外肆虐。每一次敲击都让叶盼男的心头狂跳,她的紧张慌乱不断升级。
“来了来了,你急什么!”陈继祖慌慌张张将叶盼男送到邻居的楼顶花园后,边说边急匆匆跑到一楼。
见他眼神闪烁、呼吸急促,夏雪心中的疑云愈发浓厚,“你是女人吗?穿个衣服都这么啰嗦!家里的大门晚上从来不反锁,你是怕有人进来捉奸吗?”
话音未落,夏雪已踏入门槛,仿佛化身为一位敏锐的侦探,开始在一楼的每个角落细细搜寻起来。
卫生间、厨房、每个房间、衣柜、储物间乃至阳台,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见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她迅速奔上二楼,像一阵风般掠过每一个房间。
衣柜的门砰砰砰地关上,她所期待的线索却迟迟未出现。
在捉奸执念驱使下,她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行。
空旷的楼梯间里,她的脚步声急促而坚定,回荡在每一个角落,犹如一首节奏紧张的交响曲。
三楼的主卧成为了她搜寻的焦点,她细心地嗅着空气中的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出背叛的痕迹。
她的目光在每个物品上流转,寻找着那隐藏的秘密。
突然,她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味,立刻拉开衣柜,没有,随即奔向阳台和卫生间,但那里同样一无所获,只有空旷和沉默在回应她。
卧室内的气氛愈发紧张,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突然,夏雪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床上那稍显凌乱的被盖。她猛地掀开,一条熟悉至极的内裤显露出来,正是她几天前刚买的新款,鲜艳而诱人。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这里?”夏雪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她转头看向陈继祖,眼神如刀,“快给老娘解释清楚,否则我就报警了!”
然而,就在陈继祖即将开口之际,夏雪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形一闪,风风火火地冲向楼顶花园。
没过多久,夏雪又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她的双眼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两把锋利的刀刃,直刺陈继祖的心扉,“那女人到底是谁?”
陈继祖的心像被重锤猛击,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用反问来转移话题:
“你怎么回事儿?哪有什么女人?“
夏雪的眼神更加凌厉,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疑惑和愤怒:“那条内裤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在一起几十年,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有这种癖好?”
陈继祖故作轻松地回应:“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自己放在那里的吗?”
夏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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