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医闹的家属恶意报复时,拼尽全力向我老公求救。
他却说:“活该,给你点教训也好。”
后来,我破碎的尸体从臭水沟里捞出来。
他成了查明这起命案的负责人,真相大白后却跪在我坟前痛哭流涕。
——
1
我的尸体被人从臭水沟里捞出来时,周围的喧嚷声全成了干呕声。
我被分了尸,警察打捞费了不少时间。
缥缈的我浮在半空中,目光呆滞地看着蹲在裹尸袋前的周然。
他作为A市局里的刑警队队长,一有命案就得第一时间奔赴案发现场。
他熟练地吩咐着众人保护现场,又草草看了眼裹尸袋里不成人形的尸体,神色变了又变。
炎热的夏天,腐烂的尸臭味伴随着臭水沟里令人作呕的脏污味,味道分外刺鼻。
一众人不敢靠近,有几个必须来控制现场的小警员闻着味忍不住掩鼻干呕。
周然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让人将裹尸袋密封好带回去。
“你这样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连这点程度都无法接受,你做什么警察?”
他声音冷冽,小警员吓得一颤,连连道歉。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阵刺痛。
他热爱他的工作,对工作也严谨认真,回到家却像变了个人,对我百般宠溺,可是这一切在一年前全结束了。
现在的他恨我入骨,要是知道那具令人作呕的尸体是我,会不会感到庆幸?
法医前脚把我的尸体摆放在解剖台上,周然后脚就过来了。
刺眼强烈的白炽灯打在我身上,残破不堪的血肉灯光下无处遁形。
“有查到什么吗?”
周然看到解剖台上的惨状,几不可察地皱起了眉。
法医有条不紊地拼凑着沾上污垢的骨头,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下来,认真道:“死者大概二十七八,女性,身高一米六五。”
说到后面,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死者生过孩子,盆骨那里有明显的痕迹,也不知道她丈夫和孩子知道这事会难受成什么样。”
周然面色一沉,目光一瞬不瞬盯着我的尸体。
我的脸在活着的时候就被硫酸腐蚀过,死后又在污水里泡了好几天,已经看不出生前面貌。
“尽快出结果,你的结论对我们的侦查很重要。”
“好的。”
周然没在这里多待,他回到了办案的办公室。
刚一回来同组的组员就提醒道:“队长,你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回家了,再这样嫂子该生气了。”
周然眼底闪过不耐和厌恶,冷嘲道:“她一门心思都在工作上,巴不得我不回去。”
组员无奈摇头,嘀咕道:“你们再这样下去,感情迟早得散。”
我无奈地扬起了唇,没人知道孩子去世后,我们之间早已经没了感情。
勉强在一起不过是互相折磨罢了。
想到这,我心底一阵刺痛。
周然没有听他们的劝阻,依旧不回家,也不曾给我发消息,就好像在他的认知里,我连陌生人都不如。
很快,法医的鉴定报告出来了。
会议上,法医平静地描述着尸体的情况。
“死者女,年龄二十五到二十八之间,生前经历过残暴对待,面目全非,无法辨别身份,还缺少了食指和无名指。”
“浑身多处被重力敲击,骨头间有着明显裂痕,而且我发现在死者遭受重力敲击时是活着的…”
听完这话,众人愤然不已,周然面色也沉重了起来,双拳紧握,他大声保证道:“我们一定要抓到犯人,严惩不贷!”
2
他迅速安排手底下的人开始摸排走访,他也不例外,参与了其中。
去案发现场要经过我们的家。
小张开着车从楼下路过,犹豫两秒道:“队长,你要不回家看看?也耽误不了几分钟。”
周然头也不抬,厉声呵斥:“别主次不分,赶紧去案发现场。”
在他看来,工作是主要,我是次要的。
可是周然,当初你明明说过我最重要的。
我抬头看了眼漆黑的楼层,心底泛起无尽悲凉。
茵茵死后,我和周然就很少回这个家,生怕想起以前她在时的美好,周然也不想看到我,偶尔在这里看到我都只会冷嘲热讽。
在我出事的前一个星期,我还在这里看到了他。
他那时似乎也很意外会看我,看到干净整洁的房间,反应过来满眼讥讽,“许大医生还知道有个家呢?我还以为你自私冷血到眼里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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