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才响不一会儿,秋夜的东西已经是带着他人飞跑出了教室。
脚步轻快,健步如飞,只听‘噔噔噔’几下,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动静大到连铃声都自愧不如,满座的人一下惊醒过来。
犬冢牙起身后,手指不满地敲击着身前的桌面骂骂咧咧起来。
“啊,秋夜这个混蛋,打扰本大爷睡觉不止一次了,下次实战要他好看!”
“喂,牙,仗着自己强大就欺负弱小可不是忍者该干的事!”
犬冢牙不屑地撇了眼还一脸惺忪的黄发少年,不满道:“鸣人,你少装模作样了,你不过是另一个菜鸟而已,下次你们一起上!”
鸣人的实力是仅高于秋夜的垫底存在,关于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是,鸣人当然不会这么想。
“砰!”鸣人猛地站起来拍在桌子上吼道“喂!喂!犬牙,来打一架啊”
犬冢牙丝毫不惧挑衅,起身对峙,剑拔弩张。
话分两头,另一边的井野和鹿丸却又是另一幅和谐的画面。
“话说,秋夜那家伙模样真俊,只凭脸的话能和佐助分庭抗礼了”
”佐助那家伙,应该不屑于和这种菜鸟比吧”
“这家伙是个菜鸟,就算好看入赘山中家也是异想天开吧”
丁次的手从薯片袋里拿出来,放进嘴里边含糊不清道:“实力不够的话,连娶妻生子都是妄想了吗?呜呜……”
“实力我不知道,但是你那样子啊怕是很难。”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
丁次转过头正要反驳,见说话的人是有女志乃,又把脸转向另一边。
别误会,他只是忘记了这个阴森森的人叫什么名字,唯一有印象的是他那永远不离开脸的墨镜。
佐助扫视了一圈周围还在激烈讨论的人群,发出一声“嘁”就双手插袋一脸不屑地离开了教室。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引起雏田的关注,她趴在桌子上枕着手臂偷偷关注着那个黄头发的少年,不知不觉,红晕又爬上了脸颊。
事实上,教室里还有很多人在默不作声。
不过他们并非不愿意参与这些对话,而是他们出身平凡,在这所学校蹉跎的岁月里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学会了绝不去和那些忍族出身的孩子争论,趋利避害,人之常情。
菜市场。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
每天不管刮风下雨,他总会出现在这,游荡游荡,像一个孤魂一般绕着村子一圈一圈地飘。
不熟悉的人也许会把他当作流浪汉,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村民们早已习惯了他的怪异行为,路过的警卫也许曾经盘问过他,但是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只有秋夜自己知道,他所经历的痛苦远比村民知道的更多。
他在木叶村诞生,母亲在生下他以后就去世了,留下父子二人。
好景不长,父亲也不过是个实力低微的下忍,在他四岁的时候就死于一次任务意外。
于是他只剩下他唯一的亲人——他的舅舅,一个享誉全国的酿酒师,却也在一次和夫人前往面见国都某个大名的途中遭人刺杀,从此秋夜一直是孤身一人。
一个四岁的孩童又如何支撑起庞大的家业,家族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一如泡沫幻影,令人扼腕叹息。
至此,再没有人关心他的怪异行为。
秋夜在一年前就理解了真相不过是上位者的游戏,他清楚记得三代火影对他说:“秋夜,我们不能排除你的舅舅是否和敌国势力有着超过商业的往来,你的舅舅发迹于民间,不过数年,就用他绝密的手法赢得了几乎全国供酒商的青睐,要让上面的大人相信其中没有猫腻,很难。
但是我一直相信你的舅舅一家绝不会是敌国的间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我们不会抛弃你的,从今往后你上忍校的一切学杂费,你的生活费,村里都会发放给你,直到你顺利毕业……”
后面的话,秋夜并没有听下去。
对于一个质朴的孩童来说,这些话也许能让他感动流涕,但是没人能看出来他稚嫩的外表下是经历两世早已沧桑的灵魂。
是的,在秋夜八岁发生意外昏迷的时候,他取代了秋夜的灵魂,醒了过来。
关于舅舅一家如何得到高超酿酒法、如何联系全国供酒商开拓市场,都是他利用自己现代人的智慧和经验实现的,三代信誓旦旦的说话在他听来多么讥讽可笑。
更可笑的是,舅舅一家暴毙之后,村里又出现了好几家忍者家族维系的酿酒铺,制酒工艺几乎完美复制了秋夜来自现代社会的技术经验,这在科学稍落后的忍者世界里多么不可思议。
其中有多少勾当,不言而喻。
如果需要理由,那只有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