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穿越了呢?”
“竟然是这个年代?”
“怎么就穿越成这家伙了呢!”
一间稍显简陋,有段时间没搞卫生,墙角挂了不少沾满灰尘的残破蜘蛛网的屋子内,刚穿越过来的何雨柱目瞪口呆的看着墙上那已经撕掉了大半的日历本。
一九六二年十月十八日,农历壬寅年,九月二十,星期四。
他本名叫王刚,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就来到这个叫《情满四合院》的世界,成了剧中的那个男主角何雨柱了。
“要命啊!”
何雨柱拍了拍因为宿醉依旧昏昏沉沉的脑袋,整理着两世为人杂合在一起的乱七八糟的记忆。
没有太久,倒也是大致理清楚了大致情况。
同院的邻居贾东旭一个星期前因为工伤,人没了,留下了孤儿寡母的,昨晚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组局请了二大爷三大爷他们,还有何雨柱,商量贾家的接济善后问题,何雨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贪杯喝死了,倒是让王刚给穿越了过来。
何雨柱仔细回想着昨晚在贾家的情况,心里面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好在原身并没有瞎答应什么,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坐在床上半响,何雨柱的脑袋好受了不少,开始打量起屋内的情况。
房间内布局简单,一张杂木的硬板床,还有一个没上漆的原色木柜子,窗户不远有个煤球路子,一根打满补丁,坑坑洼洼,锈迹斑斑的铁皮烟囱伸出窗外。
忽略掉墙面上的浮灰跟墙角那些蜘蛛网,整个房间倒也显得简洁。
主要还是房子够大,东西够少,不显乱。
出了房间,进了正屋。
正屋的空间要比房间更大,差不多是房间的两倍大小。
何雨柱翻了下脑海中的记忆,知道原来中间还有个隔墙,但被原身的那个爹何大清给拆掉了的。
正屋也是依旧空旷。
一张四方桌,几条长凳。
有两个大一号的煤球炉,旁边还有两个木架子,上面摆满了锅碗瓢盆,和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
一口陶土的水缸,一个木制的米桶,还有一个橱柜。
门口那里还有一个脸盆架,一个白色的搪瓷脸盆放在架子上,上面的挂架上,有一块黄不拉几破了好几个洞的毛巾。
中间有个隔板,上面摆着一个陶杯,杯内有秃了毛的牙刷和一管不知道还能不能挤出牙膏来的扁扁的牙膏皮。
一块已经只剩下豆腐干大小的肥皂摆在牙杯的旁边。
何雨柱揉了揉眼角的眼屎,转身进了房间,摸了下取暖用煤球炉上的烧水壶,昨儿煤球炉封了火,此时水壶里的水温还挺烫。
他熟练的拿了牙杯,倒上半杯热水,又掺了点水缸的冷水,拿了牙刷,正打算往上面挤牙膏,突然就感觉一阵反胃。
嫌弃的将牙刷往墙角那簸箕一丢,太恶心了。
然后又看向那块毛巾,同样嫌弃的丢到了簸箕那里。
重新回了房间,打开柜子门,挑挑拣拣的在里面找出了一块看着还算干净的粗棉布。
找来剪刀,刺啦几下,剪了毛巾大小的一块。
牙刷没了,刷不了牙,就用手指扣了点牙膏,在牙齿上抹了几遍。
薄荷味的,挺好。
漱了口,这才用粗棉布洗了脸。
感觉身上有些粘糊,于是又全身擦拭了一遍。
衣柜里面挑了一身干净的。
换下来的,就直接放进一个木盆,倒上热水,先泡着,准备等会就给洗了。
原身这日子过的一般,衣柜里面就没有几件换洗的衣裳,要是不及时洗了,有个意外,可就得受罪了。
做好全身清洁工作的何雨柱只感觉神清气爽的,他循着原身的记忆,在床底下翻找起来。
棉垫子下面压着一个布包,是原身这些年的积蓄。
数了数,钱不少,只有有二百三十多块。
原先应该是有一百六十多的,根据记忆,原身在贾东旭受伤那会,借给秦淮如三十块。
何雨柱知道这三十块,八九十的是拿不回来了的。
其他的粮票肉票布票什么的也是有不少。
原身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今年年初刚转正,工资一个月有三十七块五,虽然有个亲妹妹要照顾,但妹子何雨水也已经高中毕业,按着分配,进了第二纺织厂,现在也是能赚钱养活她自个的,花不了多少原身多少钱。
而且原身的手艺在,外面也会时不时的去接些做席面的活计,三块五块的外快不少,加上吃喝在工厂,住的这屋子,也是便宜老子何大清给留下来的,不需要付租金,倒是存下来不少东西。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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