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朋友从校园到婚纱,恋爱三年,今年结婚。
恋爱期间,我观念传统,跟萧齐定下了婚后才能同房的规矩。
男友一一配合,还夸是个我不随波逐流的好女孩。
眼看婚期将近,我却增重十斤,闻着点荤腥就想吐。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
可我分明还是处女,连膜都是原装的。
萧齐顿时冷了脸,「你跟我装了三年,原来娃都有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两个黑衣保镖将我恭敬迎到一辆卡宴旁。
「夫人,先生问您什么时候去结婚?」
01
拿到怀孕结果的时候,我真挺懵的。
萧齐是我初恋,在他之前我没有过别的男人。
况且我观念保守,跟萧齐恋爱三年,最亲密的行为也只是互相摸摸。
还是在肚脐以上。
除非他是海马用触手授精,否则我根本不可能怀孕。
此时,萧齐正拿着诊断单,脸沉得能滴出水:
「你跟我装了三年,原来在外面娃都有了。
「怎么着,现在孩子爹跑了等着我当接盘侠?」
我从他手里扯过诊断单,从信息到结果前前后后核对了三遍,又回专家诊疗室当面找医生确认了一遍。
结果还是,怀孕了,受精卵已经着床了。
萧齐冷着脸,把我连拉带拽到医院门口。
「你弄疼我了。」
一个踉跄,我抽回手腕,赫然多了一道红痕。
「你说,现在怎么弄,我席都订好了,让亲朋来看我们家笑话吗?」
我没理会他,脑子里回放医生说的话,B超片子上已经可以看见阴囊了,最起码怀了得有二十多天。
可最近我一直在婚礼安排和工作两头跑,忙得跟萧齐连擦枪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可能走火。
见我不说话,萧齐以为我心虚了,冷嘲热讽:
「也是,开小卖部的教出来的女儿,能有什么人品,给自己立个大牌坊在底下干瓜田李下的事,怪不得我妈说不能找做小生意的。」
我蓦地抬头,「说我可以,扯上我妈干嘛?
「这么多年我和我妈占过你们家一分钱便宜吗?
「怀孕这事,肯定是有误会,咱俩谈了三年,这么点信任都没有?」
萧齐被呛,火更大了,高声嚷嚷起来:
「事实就在这摆着,就算我信你没给我戴帽子,也指不定是喝多了酒被谁给捡尸了,要么就是被潜规则了。
「不管怎么着,你都是被人搞过的,想嫁进我们家,门都没有!」
医院门口人流量大,谁听了他这话都得用打量的目光瞧我两眼。
我问心无愧,但也要脸。
第一次碰上这事,还被恋爱三年的男朋友指着鼻子骂,眼泪早就在眼窝里打转了。
这时,两个黑衣人搡开萧齐,毕恭毕敬地站在我面前:
「夫人,先生问您什么时候能去登记结婚。」
02
我被两个保镖护着离开了医院,走之前萧齐还在破口大骂。
各种不堪入耳的字眼从曾经亲密的人口中说出来,字字锥心。
互相陪伴三年,我实在很难把今天的萧齐和曾经细心温和的他重合。
「先生,夫人来了。」
保镖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抬头,对上那如玉般琢磨的一张脸。
三年没见,他好像成熟了不少,曾经肆意的气质内敛,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错觉。
但他不该在这,我们也不该再见。
我拔腿就跑,被保镖按住。
黑色皮鞋悠闲踱步,定在我面前,如葱般的修长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漆黑的瞳眸里只映出我的脸。
「小孩,你跑什么?」
一个称呼,像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尘封在深处的那些纷繁杂乱的记忆开始苏醒。
他是程瑾,程家的小少爷。
面上如无暇美玉般的一个人,性子却别扭又恶劣。
我妈妈曾是程家的保姆,为了让我获得更好的教育,得到程母的同意后,便把我从村里接到程家一起居住。
初见程瑾时,他在弹钢琴,音乐声从他的双手间泻出,行云流水。
他的气质不像村里我接触到过的那些男孩子,倒像电视剧里的仙人。
一曲毕,他抬头,肤若凝脂,眼睫如鸦。
他对我笑,「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说程家少爷只比我大两岁,我要有礼貌些。
我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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