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城有名的医女,一双妙手可医百病。
奉命入宫医治皇上后,皇上下令将我册封为妃,京城皆叹二人鹣鲽情深。
在我诞下皇子那天,性命垂危,却看到他搂着怀中那个与我五分相似的女子,厉声道,
“锦妃失德,将那孽障一起丢去寺庙,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寺庙一步。”
五年时光匆匆,皇上再次重病,重金再次寻遍天下名医。
他不知道,那跪倒在地的众医中,其中有一名,是我。
而我,是来索他的命。
1.
“皇上,这些都是奴才从民间找来的草医,个个都是有真本领的。”
沈怀澈居于上位,眼神凌厉扫过台下跪着的众人,视线最终落在我身上,“抬起头来。”
还没等我开口,下一瞬,我猛地向前扑过去,背脊硬生生被挨了一脚。
“皇上说你呢,还不抬头?”
我微抬起头,恰好与他目光对上。
可当他看清我的容貌时,眼里却是说不清的厌恶,“什么腌臜东西,真是污了朕的眼。”
太监得令,又是一脚踹过来,我猛地朝前扑去,剧痛使我的身体蜷缩在一起。
再加上那张骇人的,早已经辩不出真容的脸,沈怀澈迅速扭过头去,站开离我几米远,
“长的这么丑,直接杀了吧”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污了皇上的眼。”
“但奴婢自小出身于医药世家,对皇上所中之毒甚有研究,不妨让我一试。”
说这话时,我的声音仍是控制不住颤抖。
几天前,我的孩子遭那山贼掳去,开口就是百两黄金,三天后不交于他们手中就撕票。
恰好听闻皇上重病不得治,寻便天下名医,为了我的孩子,无奈重回宫中,为这个曾经无话不谈,又厌我到极致的枕边人诊治。
不知过去了多久,沈怀澈终于松口,声音依旧冰寒似铁,“要是没医好,朕要你提头来见。”
我激动的喜出望外,连连叩了好几个响头,“谢皇上恩典,谢皇上给小女子一个机会--”
然而还没等我说完,就被他打断,他的目光像淬了毒,
“你这脸……多看几眼都要做噩梦,如此恶心骇人,依朕看,还是蒙上吧。”
周围人也纷纷看向我那半张被遮住的左脸,眼露鄙夷。
讽刺,嘲笑,这样的视线我已再熟悉不过,可我却只是笑笑,捂着那半张脸叩谢隆恩。
心中只觉无比庆幸,太好了,我那可怜的孩子有救了。
沈安自小体弱声哑,开窍的也比常人晚。
跟着我在寺庙吃了不少苦,已经五岁的年纪生的不如人家四岁高大。
而这一切,都拜眼前人所赐。
2.
我本是京城有名的名医,五年前奉命入宫医治皇上恶疾。
皇上沈怀澈对我一眼定情,再见动情,十里红妆迎娶了我。
后宫佳丽三千,却独独对我恩宠有加,甚至连太后也发话训斥皇上要雨露均沾。
可沈怀澈不听,偏偏每日赖在我宫中不走,给我寻来民间难见的小玩意哄我开心。
我也并非铁石心肠,如愿缚上双手,困于这高墙之上,亦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可在我诞下沈安那日,沈怀澈出巡归来,带回来个女子。
女子生的与我五分相似,却更加性美貌柔。
那时我才知道,这些年来沈怀澈对我好,只因把我当做是她的替身。
到最后,我被诬陷与侍卫私通,沈怀澈更是连我半分解释也没听,直接定了我的罪,将我丢进寺庙。
只留下一句,“锦妃失德,将那孽障一起丢去寺庙,没有朕的命令不许离开寺庙一步。”
这寺庙一待,就是五年。
五年来,我生不如死,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直到几月前,寺庙大火,我才和安安得以逃出。
代价是,我毁了容。
再也没有我引以为傲的姣好面容,有的只是宛若枯萎树皮般,皱巴的一团,皮肤黏连在一起。
任凭谁人看了,都嘶声尖叫我是怪物。
只有我的安安不会。
只有我的安安,会永远陪着我。
我必须要让沈怀澈相信我的医术,必须早点从他手上拿出黄金百两。
3.
几剂药剂下来,皇上果然舒心不少,当即打赏黄金百两。
可这些钱将要送到我手中时,却被门外走进来一女子打断,“奖赏不必如此多。”
她看向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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