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对男人过敏,多碰两下就浑身瘙痒得去医院。
看完病还总会在身上留下青紫痕迹。
好友调侃我虽然看到吃不到,却也是找到了个永远不会给我戴绿帽的好女人。
毕竟她连看病都只找女医生。
可这次我在医院却听护士笑说:
“什么女医生?给徐小姐看的一直都是她的初恋,人家感情好着呢,经常看完病关起门...”
1
护士后面没再说下去,捂着嘴笑。
从她的神情我也知道没说完的是少儿不宜的内容。
可我却不愿相信,徐窈是这样的人。
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对男人过敏做不了亲密动作。
徐窈也说过,在我之前,她从未与异性亲密接触过。
虽然每次回家都身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迹,可她怕我误会,都坦然相告是过敏擦药后所留下。
还为此自责过无法帮我解决生理需求。
因此常被好友调侃,我这未婚妻虽然看到吃不到,但是我永远不用担心会被戴绿帽。
这样洁身自好的人,怎么可能会如护士所说,跟男医生关起门来“看病”。
更别提什么初恋。
作为她的未婚夫该有起码的信任才是。
想到此,我扼杀掉心里一开始隐隐升起的细微怀疑。
可在诊室多番寻找不见徐窈身影,我还是不自觉走到护士意味深长告诉我的医生休息室。
一走近,隔着门便听到暧昧的单音节低吟。
女人的声音压的很低,伴着床摇曳的声音,一声一声勾人的很。
我心里咯噔一下。
却很快压下心里闪过的慌乱。
虽然还没机会听过徐窈的这种声音,无法辨认是不是她。
可是我很确认,平时仅仅因为我牵牵小手徐窈就需要马上洗手否则全身不适。
偶尔像今天这样,我应酬喝了酒忍不住多碰她几下,她便会红了脸,浑身瘙痒得来医院。
按这房里的动静,如果真是徐窈,她早该难受的得住院了。
不可能还能发出如此欢愉的声音。
我低头无声嗤笑,大概是这皮肤科的护士并不繁忙,闲暇之余故意逗弄我。
便抬脚打算离开。
可这时室内正巧传出女人娇媚的声音:
“讨厌,又弄得人家一身...”
我步子一顿,脑袋瞬时被击的嗡嗡作响。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就是一小时之前还体贴的为我煮好醒酒汤的徐窈。
2
我张了张嘴,一时竟发不出声。
像个小丑一动不动呆愣在原地。
半晌缓过神后刚想踹开进去质问一番,门却从里面打开。
徐窈看着我,“闫樾,你终于来了。”
“徐窈你牛啊,他都弄的你一身了还这么镇定。”我冷笑嘲讽。
猩红着眼眸攥紧双手逼近她,“治病就是这么治的是吧?刚才不是叫的很欢吗?继续啊!”
她身后的男人举起戴着手套的手,神色坦然,“闫先生慎言,刚才只是帮她抹药,而且我们甚至都没有任何皮肤接触。”
“诊室里护士来来去去的她害羞所以才选择在这里,你自己未婚妻是什么样子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而徐窈尽管面色潮红,却依然神色自若地看着我,毫无心虚。
难道真是我错怪她了?
“这是周衡,我以前在孤儿院时认识的哥哥,之前给我看的女医生最近去培训了,他现在是我的主治医生。”
徐窈说完这介绍的话时,红着眼尾,泪水已经在眼眶里聚集。
我一向最看不得她委屈的模样,刚才的气焰削减了几分。
抬手想帮她拭去溢出的眼泪,又因为她对男人过敏这事停在空中。
“看你怒气冲冲的样子,你果然还是误会了,是吗?”
“其实护士的话,包括刚才的声音,都是我故意安排的。我让阿衡配合我,就想看看你是否对我足够的信任。”
“没想到我都得了这病了,你对我的信任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你以为我能跟男人做什么呢?我是因为谁才身体难受在这里你是都忘了是吗?”
“你明知道因为爸妈重男轻女我一直都没有安全感,婚前就想学网上测试一下你。没想到你终究也还是让我失望...”
徐窈说到哽咽,望着我的眼眸通红,满含委屈。
一颗颗眼泪砸在我手上,瞬间让我的怒气消失殆尽,对她只剩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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