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刚穿越过来就要被凌迟,真惨……”
夏朝,天牢。
萧安手脚拷着铁链,望着四周幽暗的空间,神色无奈。
本以为穿越成皇子,就可以不做社畜。
可谁曾想,社畜是不用做,改成凌迟处死了。
前身虽是皇子,但整日游手好闲,调戏宫女,使得宫内上上下下,对其厌烦不已。
若只是这样,以他皇子的身份,还不至于沦落凌迟的下场,毕竟历代皇子,又有几个不是淫乱成性的?
可,前身好大喜功,又贪图怕事,不仅屡次在战场上临阵脱逃,还谎报军情,吃了败仗,丢了城池。
不仅如此,身处战场,竟还私通敌国!
害死了镇国府千百将士,甚至大夏第一武将,林老将军也因此战死在了沙场之上!
如此之罪,上至百官,下至百姓,都怒不可赦。夏皇为平息众怒,将前身压回皇宫,凌迟等候发落!
前身一听要被凌迟,顿时哭天喊地,说是有大事要启禀夏皇,为自己洗脱冤屈。
但还没见到夏皇,就先被自己给吓得一命呜呼。
才被同名同姓的人魂穿上身。
“难搞……”
想到前身口中所谓的大事,萧安顿感头疼。
前身之所以有大事要启禀夏皇,是因林老将军临死前,交给他一封血书,让他交给皇上,以保萧国平安。
“把血书交给夏皇,这前身也是蠢。”萧安摇了摇头。
他封血书他已经看过,里面详细记有叛逆之人,所涉及的官职,可以说是触目惊心。
若把血书直接交给夏皇,只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前身虽好大喜功,但也不会私通凉国,更不会害死镇国府的将士。
究其原因,是有人借前身的手,想除掉镇国府。
这些问题,刚穿越过来的萧安都能想到,夏朝林立数百年,贤能之臣,数不胜数。
他们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
说到底,这些人不过是想找一个背锅的罢了。
至于事实的真相,夏朝第一武将都陨落其中,他们又怎敢出面挑破?
这些,夏皇不知道?
萧安猜测,夏皇的目的是想以此为饵,把幕后真凶揪出来,而布局的关键,就是这封血书。
也正因如此,萧安才不能将血书轻易地交出去,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底牌。
以他对夏皇的了解,哪怕夏皇真的相信血书上的内容,为了避免意外,也会将他处死。
而真正能救他的,并不在皇宫之中!
幸好,前身也只是说有大事禀告,并未谈及其他。
不然,再想保命,难如登天!
轰隆!
就在这时,天牢大门打开,昏暗的空间中忽然有了一丝亮光,萧安忍住不适感,顺着光源望去。
门外,禁卫军持刀而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位中年男子,身穿龙袍,头戴金冠,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踏着步伐朝着这边走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帝,萧安的父皇……
夏皇,萧正山!
“老五,你可认罪!”人未至,声先到。
凌冽之声,带着莫大的威压,朝着萧安压来,他脸色泛白,呼吸都有些艰难。
如今,他已经明白,这完全是一场阴谋,一场针对镇国府,乃至整个夏朝的阴谋!
只是,敌人在暗,他却在明,
若他真的被凌迟处死,那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只有拼死一搏,才有生还的希望,到时候再与那些人慢慢算账!
“朕再问你一次,为何要私通凉国,害死镇国府!”
“你幼时,整个皇宫无人喜你,唯有林府主,对你百般宠爱,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夏皇厉声开口,怒视萧安,皇威浩荡,使得四周的温度都下降不少。
皇宫皆知,萧安是宫女所生,因此从不受皇子公主们的待见,甚至太监都能在暗中啐上一口。
可唯独林国公,异常喜爱萧安,甚至还有意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他。
只是,谁曾想到,与凉国一战,竟是这般局面。
事情传入宫中后,整个镇国府都恨不得将萧安给抽筋剥骨。
林国公的孙女更是想披甲闯入皇宫,为爷爷报仇雪恨!
“儿臣……愧对林国公!”萧安艰难地开口。
同时,也更加坚定,不能把血书这么轻易交出去。
“哼!”
夏皇怒哼一声,“事到如今知道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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