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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点五
回忆录 (1/8)

我从小到大是个不合群的人,幼儿园时期总是喜欢自己在学校里,欣赏旁边的花草树木。我望着漫天星辰,懵懂的问妈妈:“妈妈,我从哪里来?”我经常百思不得其解,“我是谁?”“我真的来自于妈妈的肚子里吗?”“那妈妈从哪里来?”

我拿着一个圆形的音乐盒,妈妈经常带我去离家不远的姥姥家。傍晚,我手里拿着一个石榴,姥姥,大姨和我们一家人围坐在炕头上,明亮的灯光衬托出温馨的氛围。

小学时期,有一个很要好的玩伴几乎每天来我家写作业,他贪玩,好面子,但是,他总能逗的我哈哈大笑。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他的奶奶很会做饭。我经常教他写作业,就这样,度过了六年时光。儿童时期的我,爱哭。不论是哪一届班主任,都会把班里最调皮的孩子安排为我的同桌。

小学二年级时,妈妈认识了一位能言善辩的长者。不论他在哪,他的身边总是跟随着一群虔诚的佛教徒。我记得当时在日记中写道:“今天一位出家人为众人受了五戒。”有一天,妈妈出差了,师父聚集一些人在一个饭店里吃饭,他说:“人生来就是为了帮助别人,利益众生,而不是为了自己而活。”当时我因为妈妈的出差而难过不已,闷闷不乐的趴在饭桌听着孤舟蓑笠翁讲法。小学六年级时,有一天傍晚,在姥姥家,师父看着我的手相说:“这孩子想做什么事都能做成,能钻研进去,他长大了很有可能满世界飞。”其实,每一次听到他的讲法,我看似无心,表面上心不在焉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听讲,事实上,我过耳不忘。

初中时期,妈妈在外面打工,我住在贺平家。初中时期,我的班主任穆芸汐给我留下了一段深刻的记忆。她就像是一个姐姐一样对待学生们,她的教学风格非常严厉,每天布置一定量的背单词的作业,并且第二天上课时听写单词,错一个单词写很多遍。有时,她拿着一把戒尺,义正言辞的惩戒那些不完成作业的学生。初二时,她要调任到其他学校,几乎全班同学陷入到难舍难分的离别情绪中,很多人痛哭流涕,当时老师同样非常悲伤。临别之际,她给每个同学留下了一封信,我回到家看到信后,我的内心深处的悲伤早已泪流成河。恍惚之际,仿佛听到了初中时期的自己在家里背古诗的声音,当时的我衷爱古诗词,每一次古诗词听写我总是班级里背诵的比较快的人。有一个姓张的生物老师,记得一次生物课堂上,他提问我一个问题,但是我没能答上来,然后,他晃动我的左手,似乎向我表达他的撒娇,我很紧张。他在课堂上讲解生态系统的平衡,他经常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意为生物界这个整体的和谐离不开任何一个渺小的生物的存在。有一次,我在二姨家的卧室里往楼下看,结果看到生物老师和一个阿姨聊天,我盯着她们看了很久,却没想到,生物老师突然冲我招呼,我被吓了一跳,然后赶紧逃跑。

有一天,我在大娘家房间刚刚吹头发,贺平就在我的旁边,少年的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注视着一个肤白若雪的少女,我们相视一笑,以至于后来很多次吹头发时都会想起当时的情节。仿佛他就在我的身边。当时,一个青涩害羞的少女暗恋这个叛逆狂傲的少年。我总是和他吵架,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小打小闹不成敬意。高中时期,他每天打游戏,我一边对他心生喜欢,一边又在日记里批判他毫无自制力,每天被王者荣耀所奴役,赢了时欣喜若狂,输了时怒骂队友的智商,一群菜鸟。我默默无闻的反对他叛逆的情节。大爷望子成龙心切,可是他玩物丧志,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让我产生深深的落差感。我看到他以一副玩世不恭,高傲自大的态度对待他的家人,我觉得可能我一直活在暗恋理想化的虚拟人物上,他和我想象的差距很大。当时,他有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奶奶是个盲人,看不见。奶奶每天会做一些敲打后背的运动。奶奶虽然看不清这个世界的真实面目,但是,在奶奶的心目中,不论何时,她永远是贺平安全可靠的后盾。奶奶在时,她是维系他家里和谐的桥梁。奶奶走后,贺平和大爷的矛盾一触即发。当时,我清楚的知道,为了得到贺平的心,甚至不惜与大爷势不两立,主打的就是助纣为虐,自信狂妄,我要为自己道德水准的下降添砖加瓦。直到,我离开他,才停止了这样的行为模式。不要被别人的思想洗脑。而是学会择友而交。

高中时期,续写了一年这段友谊。有一段时间,我每天写日记。经常悄悄地批判贺平沉迷于玩手机的行为。但是,每一次,他会趁我不注意,打开我的秘密基地。就这样,在无声无息中他知道了我的想法。有时,我们因为价值观不同而吵架。有一天傍晚,外面天寒地冻,下着冰冷的雪。他点了一份外卖,我一如既往地帮他取外卖。当我看到外卖员顶着寒冷的大雪,骑着三轮车仍然坚持送外卖,我觉得外卖员很辛苦,于是,我对贺平说:“我能理解你想要吃外卖的心情,可是你不能不顾及外卖员的感受。”他反驳我说:“可他只是个外卖员,他应该为顾客服务,我付了钱,这是他应该做的。”“那你可以不在雪天点外卖”他不理解,他觉得服务员应该尽到满足顾客需求的责任,而我认为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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