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宠」是个才子。
他娘亲病逝没钱安葬,我高价买下他所有字画。
这位穷才子屈辱地侍候了我三年。
他惹我失眠,我让他学汪叫。
「汪!」「汪!」
他叫得咬牙切齿。
直到我家道中落,还他自由身。
他一句话没说,接过卖身契转身便走。
多年后,我在戏楼卖艺,穷才子已成新科状元。
我枕在他大腿上。
「汪!」「汪!」
1
今天新科状元亲临戏楼。
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此与白墨首重遇。
上台时,我青纱遮脸,低头抱琴,坐到离他最远的位置。
苏盈郡主坐他身旁嬉笑。
才子佳人,十分般配。
「来一首《雁落平沙》」白墨首的声音传到台上。
以前我喜欢独爱此曲,他特意学习与我一起弹奏。
那时我以为他心向我。
后来才知道,那曲只是奏出他的鸿鹄之志。
白墨首弹奏此曲时思家思国,独不思我。
一别多年,彷如隔世。
台下酒过三巡,众人面露醉意。
知县常大人旧事重提「听闻白大人高中前,是纪府千金的男宠?」
我倒抽一口凉气。
白墨首脸不改色,沉默良久「对。」
常知县自知失言,只能尴尬绕回来「大丈夫能屈能伸,赫赫,能屈能伸。」
声音越说越小。
白墨首轻笑「那并不屈。」
众人继续沉默。
苏盈郡主缓缓解析。
「墨首当年可是有名的才子,要不是纪府那刁蛮女强占,墨首已飞黄腾达。」
官员纷纷举杯赞同,台下又热闹了起来。
我轻咬下唇,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演奏。
心里想着那乱七八遭的东西,琴音早已凌乱。
台上众女使劲跟我打眼色,我亦未曾察觉。
常知县怒拍桌面,大呼:「薛掌柜!怎么回事?弹得乱七八糟。」
我心里一惊,完了。
我提起裙摆就想跑。
「站住。」
白墨首那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下来。」
我身子僵在原地,提着裙摆的手不停颤抖。
好在薛掌柜突然出现。
「不好意思各位大人,此女新来,怯场了,望各位大人见谅,我让她们重奏一曲。」
薛掌柜转过身来向我隐蔽地摇手,示意我赶紧下去。
我轻呼一口气,逃回后台。
薛掌柜本是我纪府乐师,后来纪府被抄,他便开了这家戏楼。
「千寻小姐,没受惊吓吧?」薛掌柜关切地问。
我摇着头「薛掌柜请莫要再叫我小姐。」
白墨首应该对我恨之入骨。
因为我就是那个曾经强占他三年的刁蛮女。
2
当年京城的贵族千金流行养「男宠」。
此事怎能少得了我这位纪府千金。
初次见白墨首,是在市集角落。
他笔挺地站在小桌旁卖字画。
身上麻布灰衣上还挂着四五个彩色补丁。
他真穷。
可他真帅。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我第一眼就被他征服。
我要他做我的「男宠」。
「我很富有,只要你每天逗我开心,我都能给你银两。」
白墨首看我的眼神如同看傻子那般。
那时候的我刁蛮任性,连爹爹都管不住。
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往后一个月,我每天到他摊位上纠缠。
他越是拒绝我就越要缠着他。
字画他写多少我买多少。
当然卖贵了我不要,我又不是傻子。
要是能留到现在得多好。
直到那天,白墨首的母亲病逝,没钱安葬。
我心疼了,高价收了他所有字画。
白墨首终于向我俯首,签定卖身契。
我自以为是用心良苦把他感动了。
后来才知道,我是把他的尊严碾碎。
3
我躺在床上兴奋不已,把卖身契翻来复去地看,字写得真好。
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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