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你可是读书人,读书人就应该有读书人的能力,连自己老爹的丧葬都办不起,你何谈进京赶考?”
“从林叔去世到现在,你除了哭就是哭,你看看你家,穷的叮当响,怎么办丧事?”
“你这秀才的称号,再吾看来,不要也罢,因为你现在的模样,根本配不上啊!”
“你现在应该将心,放在如何办理丧事上面吧,其他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青湾村村西头。
存在着一间及其简陋的茅草屋。
茅草屋很是单薄,仿佛一阵风刮来,就能将其直接刮倒。
此刻,在这孤苦无依的茅草屋前。
那个不算太大的院子里,稀稀落落的站满了人。
在院子中央。
一块破旧的木板上,躺着一具早已经咽气多时的老者尸体。
老者的旁边。
一名身穿雪白长袍,秀才打扮,手拿一把折扇,长相颇为俊朗,神态略显倨傲的青年,正居高临下的对一个跪着的披麻戴孝,面皮略显白净的青年,指指点点着。
他名叫董永,是青湾村,乃至整个大石镇颇为出名的秀才。
虽然是贫苦家出生,但因为在学堂,学习成绩突出,优异,被街坊邻居津津乐道。
在这十里八乡有些名气。
而在整个学堂,唯有林家秀才才能与他相提并论。
被大石镇的村民尊称为大石二杰!
“董秀才,你这话说的可不是一个读书人该说出口的话,你不觉得这是对林大书的一种亵渎吗?”
“你要知道,林大叔在生前,对你可不薄啊!”
旁边,一名黝黑青年面色很是难看,愤怒异常。
看向董永的神情,几欲喷火。
要不是忌惮董永是个秀才,他早就拳头招呼上去了。
这年头,殴打秀才,可是要贪官司的。
但这董永太气人了。
人家林秀才本来就死了老爹,正在伤心之际,身为同窗,他不但不安慰一番,还一味的尖酸刻薄,贬低人家林秀才,这是什么同窗啊?
混蛋一个啊!
不仅仅是他,站在院子里,皆一脸悲切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幼,都是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那他们曾经羡慕的董秀才,在那大放厥词。
这真是那知书达理的董秀才?
竟是如此尖酸刻薄?
要知道。
林大叔可是这青湾村的老好人。
谁家有事他都是第一个到的,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帮助乡亲,邻里。
别人不说,就单说董永家,因为家境贫寒,时常揭不开锅。
本就拮据的林大叔依然将自己的粮食分给董永家一些。
可以说,董永能有今日的成就,离不开林家的帮助。
谁成想,这家伙,竟然恩将仇报,丝毫不念及旧情,出口伤人不说,还极力打压林家孩儿。
这算什么秀才?
但大家都是穷苦之人,得罪不起秀才,所以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唯有那憨厚青年忍不住出口了。
但却被他身后的父亲,给拉了回去,并捂住了口鼻。
很显然,他们并不想因为林家得罪董永。
“这个董秀才是疯了吗,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林秀才刻薄如此!”
“虽然他是秀才,但也不能这样伤人吧?”
“大石二杰应该互相帮助,应该互相扶持才对啊!”
不过,尽管如此。
还是有些青年人,看不惯董永的所作所为,忍不住小声的议论着。
面对那黝黑青年的质问,以及众人的议论,董永那一张白皙的脸庞,顿时变成了酱紫色。
一张脸难看至极。
额头上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过这个时候,他可不能服软,更不能改变打压林秀才的决心。
因为,他必须如此。
“你们懂什么,我这是在激励林兄,唯有这样,他才能振作起来,才能将心思放在林大叔的葬礼上!”
“林大叔曾经帮助过我,这份恩情,董永不能忘,但你们也看到了,林兄现在是什么状态,吾作为他的同窗,能不出谋划策,激励他吗?”
董永话语铿锵有力,正气凛然。
让人有一种错觉,他真的是在为林秀才着想。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跪地青年的神色。
只是,自始至终。
那青年都是一副冷漠的神色,脸上除了泪水外,再无其他的表情。
这让董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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