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山出情种,淘漉山出仙尊,仙门百家就这两个门派有些意思,这不,梧桐山又抓到两个私定终身的仙友,大家都赶去看热闹。
我也在此,但很不幸,我就是那个热闹。
在下随垣,名如其人,什么事都蛮随缘的,但架不住天赋异禀有修仙的不世才能,于是被过路的师父捡回山上修仙。
师父捡我那天,爹娘对师父那是千恩万谢,因为我是女儿,父母觉得我一走,家里就少了一个吃干饭的。
师父并不知父母的用心,只觉得他们对我用心良苦,日日以其督促我修炼,增长修为好报答亲长。
我当然不受师父的蒙骗,只一心待在山门永不回家。
众师兄弟出门历练都找自己熟悉的地界,我不一样,哪里偏僻我往哪里去,什么穷山恶水往什么赶。
众所周知,最穷极不过澄澈渊,我便飞身去那里闯上一闯,闯赢了带回稀世珍宝不用与他人口舌争抢,闯输了魂归大地也不会有除了师父之外的人惦念,如此甚好。
谁知就这么一个澄澈渊,真就让我闯出了一番名堂,就是现在我所经的“名堂”。
“淘漉山弟子随垣魅惑我梧桐门首席大弟子信潮声你可知罪?”
梧桐门戒律长老手执拂尘厉声高喝好像真的我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我只记得我在澄澈渊捡了个半大小孩子,也就是我旁边站着的这位,戒律口中的首席大弟子,信潮声。
他那时候在澄澈渊里飘着,猫儿大小,我顺手就给他提拎了起来,将他带去安全的地方塞了些许仙丹灵药,都是师父给我傍身保命用的,我回去被师父好一顿骂。
再后来,那半大孩子不知怎么找到了淘漉山上,点名指姓要找我报恩,零零碎碎在山上山脚呆了几年。
本以为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谁知道他家长竟找过来,非说我拐他家孩子,还给我定了个私通的罪名。
我欲哭无泪,那孩子也不说半句辩驳,底下先闹开了:“谁不知道随垣一把年纪了没人要,比信师兄大了不知多少岁,一定是用邪术逼迫信师兄跟他一起!”
“信师兄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已经结成金丹,怎么能被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蛊惑!”
“你看他一身男子气概,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一定是他强迫信师兄!”
……
我也不知道这些话都是说的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
刚捡回来的时候孩子猫儿大,修为也不高,就筑基还是练气,什么修为我也忘了,总之就是在淘漉山与我同吃同住几年修为涨了一些,我也不记得是几年,反正就成了他们口中的天赋异禀了,那我一个元婴算什么?
算单身多年闲着没事干只能修炼?
他们人多势众,趁我没睡醒,说是信潮声要见我把我掳过来,就将我同他摆在了这台子上开始劈头盖脸的定罪名。
信潮声在一旁始终一言不发,我也听不太懂他们这些言论都是哪里来的,只好起身开溜。
“妖女要跑!”
不知道谁叫了一声,然后一群人在后面追我,我回头见信潮声还是没动,反手给了追我的人一拳。
拳劲波动,周围一堆的人遭殃,我悻悻道:“哎呀,没收住,不好意思。”
周围的人被揍了也不安分,大吵大嚷道:“妖女还打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将我弟子拐到梧桐山不分青红皂白审问你们就有王法了?”
我一抬头冲声源处看去,正是午觉睡醒了的师父,欣喜若狂朝他奔去:“您老可算来了。”
师父抚着花白胡须道:“我老?我哪里老?”
又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了,师父修为高深莫测,是整个修仙界年纪最大的修仙者,真真正正的老不死。
底下的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敢说什么了,毕竟这么个人不经常露面,没什么事能惊动他老人家,我被欺负了算其中一个。
师父继续道:“这小子是你们门派的对吧,那就清算清算,他刚到时候萝卜大点,我们好不容易给他养到不说是英俊潇洒吧,也至少仪表堂堂,修为不知道增了多少个档次,总之跟在你们宗门养的时候大相径庭,这仙丹妙药灵草山露的没少吃我们家的呀,结钱吧。”
师父大手一伸就把梧桐门几个长老的兜摸个干净,灵石法器都往师父手里钻,顺手解了信潮声身上被他们下的咒。
在众人:“抢钱了!”的呼声中,信潮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冲我师父道:“前辈,你别听他们胡说,我从未说过随垣半句不是,我也是被他们掳来的!”
师父点头信了,梧桐门丢出去的小猫几年不见长成大老虎,是个有脑子的都会往家领。
底下纷纷议论开来:“都这样了还为妖女说话,大师兄真是被那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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