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不去死!”
“我们傅家养了你二十多年,你连我电话都不接!”
傅文景一进门就给我了我两巴掌。
手上的保温桶掉在地上。
那是给他们父女俩的下午茶。
1
傅文景眉眼冷厉:“照顾阿离这么点小事情你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他揉着眉心,走到沙发坐下:“自己处理不要被人看见!”
“我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
“你为什么不接?”
傅文景克制着他的怒气。
看我的眼神冷漠又疏离。
这是第七次他对我动手。
打掉了我对他最后的一点情分。
“我和你说话呢!”
声音冷厉,命令下属一样的口吻。
“离婚吧!”
傅文景讥诮的看着我:“你没资格和我提离婚!”
“你是我从孤儿院精挑细选的一条狗,只有我不要你!”
我冷着脸:“不用你一次次提醒,我知道我是你们傅家养的一条狗!”
“现在你已经坐上傅家董事长的位置,继承人也有了,你的白月光也回来了,我们该结束了!”
傅文景嗤了一声:“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竟然敢和我提离婚!”
“阿离过来!”
站在不远处的女儿跑到傅文景的身边。
傅文景柔声问她:“阿离,她是谁?”
傅文景指着我,女儿张口就道:“她是我们傅家买回来的一条狗!”
我淡漠的看着这父女俩,从我第一次从女儿嘴里听到这句话,我就把女儿当成狗。
2
傅文景看我沉默的盯着他。
眸光闪了闪,给我道歉:“我已经说了我刚才是失手!”
“阿离还是个孩子,她是你一手带大的!”
这么多年,他把打一巴掌给一个枣用的很熟练。
“不就是一巴掌你就要离婚?”
打我,在傅文景的眼里是很小的一件事情。
其实我早就该明白这个道理的。
昨天傅文景忘了拿一份礼物。
一个LV的包包,一件当季限量版的红色长裙。
我冒着倾盆大雨给他送过去。
他的秘书就在楼下等着我。
被傅家收养了这么多年。
只有傅家人发话,我才能进去傅家的办公大楼。
我在楼下被大雨淋浇了个透心凉。
傅文景从我身边走过。
手里牵着一个长发女人,女人穿着我冒着大雨送来的裙子。
高跟鞋踩在雨水里,发出哒哒的声音。
傅文景把黑色的雨伞全部倾斜在女人身上,自己弄湿了衣服。
俩人钻进了车子里,傅文景看见了我。
从车里扔下一把伞。
车子起步黑色的雨伞滚落,被后面的车子碾过。
成了两段。
如同我和傅文景的这段婚姻。
2
第二天傅文景才回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
傅文景和我一向话少。
我沉默他就低头处理着工作。
他并没有给我解释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也是,从傅家收养我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资格过问他的事情。
结婚,只是改变了我的身份。
傅家养女到傅太太。
我只是傅文景发泄时需要的工具,为他生儿育女的工具。
“阿离的抚养权给你,我名下的那台车子和东郊的小公寓也过户给你!”
“什么?”
傅文景抬眸看我:“你说什么?”
“阿离的抚养权,我名下的财产全部过户给你!”
傅文景起身,低头凝视着我。
明明他就在我面前,我们俩的距离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我对傅文景不会心跳加快了。
“好!”傅文景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刹那,我跌坐在沙发上。
后脑勺像是被人给了一棍子,疼的我恶心。
嗓子刀割一般,吞咽口水都疼。
找来体温计一量,四十度。
吃了退烧药,我给自己叫了外卖。
一天一夜没有吃饭,胃里空荡荡的难受。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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